”
“少夫人命里带福气,跟锦鲤似的,走哪儿都可以逢凶化吉。”
川旋咂咂嘴。
“遇到坏事总能歪打正着活下来,你说邪不邪门?”
这话到底咋琢磨出来的谁也不知道,连川旋自己也说不清是听谁讲的。
可舒窈每次出事都能毫发无损地回来,确实离奇得让人说不出话。
要说没点玄乎,谁信?
“这回如果不是她帮你开脱,你哪是挨几鞭子的事儿?命都得搭进去。”
川旋压低了声音。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棉布蘸着药水,轻轻擦拭竹木背上被鞭子抽出来的红痕。
那伤痕纵横交错,皮开肉绽。
若不是少夫人及时出面,大人震怒之下,这顿责罚恐怕真会要了竹木的命。
“往后对少夫人态度放端正点。”
川旋加重了语气。
他不是在教训,而是在提醒。
少夫人虽看着年纪轻、性子软,但她在楚大人面前说得上话。
惹她不快,无异于自寻死路。
川旋边给兄弟擦药,生怕弄疼了竹木,可话语却毫不留情。
川旋瞥了他一眼,叹了口气,继续涂药。
他知道竹木脾气倔,但倔强救不了命。
竹木低着头,一声不响。
他到现在还懵着呢。
舒窈一个姑娘家,从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怎么还能完好无损地回来?
可她不仅活着回来了,还神态自若。
再说,这个时间点,城门早就关了,她又是怎么进城的?
竹木的脑子转得飞快。
按律例,城门西时三刻准时关闭,宵禁之后,别说进城,连靠近城墙都要被弓箭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