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翊语调愈加冷沉,像寒冬里的北风,“请问夫人,谁家良家女子会在出门的时候随身携带这种害人之物?您言辞凿凿,莫非,贵府真有这样的习惯不成?”
“你不要乱讲!”
瞿夫人眼看自己的指控不仅没有成效,反被对方一击即破,一时失去冷静,气急败坏地喊道。“你身为大理寺的大人,断案总得讲究证据。若无确凿依据,就敢当面这般指摘,算什么公道说法?这简直就是毁谤!诬陷!”
她以为这句话说得够强硬、足够占据上风,可她似乎忘了一件事情。
眼前之人可是当年科举三甲出身的探花郎,满腹经纶、机敏无比,哪里会轻易被几句毫无逻辑的话挡回来?
几番交锋之下,她的劣势越发明显,早已落入下风却犹不自知。
果然,就在众人还在思索楚翊话语深意的时候,转眼之间,楚翊便冷冷回应回去。
“我确实没掌握直接的证据可以拿出来证明此事。可是瞿夫人您张嘴就污蔑我内人品行不端、图谋不轨,又有何凭证?您又拿出了什么实打实的凭据?莫非真是一张嘴说说就成了铁的事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