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竹清把发簪丢回柜台，转身又拿起一对镶嵌着猫眼石的手镯。
沈炼看着她朱竹清在铜镜前比划着新裙子，阳光透过窗棂落在她发梢，竞觉得这枯燥的逛街也多了几分意思。
可这份心思没持续多久，就被接踵而至的店铺淹没。
朱竹清在衣料铺里摸遍了三十种丝绸，在香料店对着二十种香膏逐一嗅闻，甚至在一家卖宠物魂兽的摊位前，对着一只绒毛兔魂兽研究了一刻钟。
一个时辰后，沈炼拎着大大小小的包裹跟在后面，感觉自己像个移动货架。
朱竹清手里还拿着两串冰糖葫芦，正和宁荣荣讨论着哪家的甜糕更好吃，精力旺盛得仿佛刚睡醒。“我算明白了。”
沈炼望着前方叽叽喳喳的两人，在心里长叹一声，想到：
“就算你能斩神灭魔，陪女人逛街照样扛不住。”
沈炼身体倒不是累，只是看着朱竹清把第三件同款不同色的斗篷塞进他怀里时，由衷觉得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