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不乐意上了?”闻言,秦不安极轻的哼了声,小声嘀咕:“我哪里是不乐意,还不是怕你这狐狸拿尾巴缠死我。”
话音方落,秦不安便觉得有道探究的视线落在了身上。她抬眸望去,只看见了叶缺清隽的侧颜。仿佛方才只是她的错觉。而此时的叶缺则是更是断定,她定然是有所企图。谢慕承似不满她的出神,一把拽过了她的辫子。力道不疼,但对于心不在焉的秦不安而言,这个动作太过于突然。她脚下不稳,哎呦了声便跌在了地上.秦不安闭着眼半天,才发现这一跤摔得她一点疼意都没有!
低头看去,原是她竟跌在了谢慕承的叫上,这一屁股坐的结结实实,他这厮竞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秦不安震惊溢于言表。“妹妹,没事吧?"柳三娘忽然向她伸出手,微笑着要把她扶起来。
没由得秦不安挣扎,方才围着的人也都看了过来。这其中就包括叶缺。他是他们当中唯一一个看清楚方才发生了什么的人,清楚可见,方才在她倒下之时,下意识将手伸向一边,企图握住什么。这种行为只有一种解释。叶缺眼神暗了暗,视线停顿在秦不安身后的空地上,那里只有风吹草动,盈盈月色下荒芜的有些疹人。但那里一定有人在。
而且此人修为皆在他们之人,可以将自己的气息掩藏的万无一失。就在他盯得紧时,那里投来了一道微凉的视线,幽幽的落在他身上。如同一条毒蛇,恶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脖颈,迫使他喘不上气,仿佛即将要溺死在此。叶缺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子,胸口发闷,在他即将要咳出一口血时,那股压迫感骤然消失。他吃痛的喘着气,却寻不到造成他这一切的人。谢慕承漫不经心的挪开眼,鸦羽低低垂着洒下一片阴翳。秦不安被众人簇拥着起来,被迫紧挨着谢慕承站定。他们瞧不见谢慕承,围着秦不安的位置,迫使她进退两难。
秦不安用手臂戳了戳谢慕承,示意他往边上挪挪。谢慕承没动,睨着她道,“你没脚吗?”
秦不安…
她是有脚,这左右夹击都快把她夹成肉饼了。为她花生!!!
“对了掌柜的。"叶缺忽然开口,“这夜深人静,瞧不清手中事,你怎的现在这个时候择菜?”
这话算是问到点子上了。
柳三娘神色凝了一瞬,话像是卡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的。试问她为何在这儿择菜。
便要从一刻钟前说起。
她本是被谢慕承几人绑着的,待云浅出现后,她就被丢了出去,用阵法将她困在其中,再被放出阵法,便是被丢在院子里。谢慕承一句话也没有解释,就吩咐她要是胆敢露馅便将她碎尸万段,她是不惧怕的,但抵不过谢慕承折磨人的手段实在是多,她撑不住,只好听着他的话做事。
不过没等她答应过去多长时间,秦不安几人便已经到了,她没办法,只能拎着做做样子,浑然忘记时间不对,原以为没人发现,没想到还是有聪明人的。果不其然,因为叶缺这一问,勾起了所有人的疑惑。就连秦不安也好奇的看着她。
柳三娘不自觉的抿了抿下唇,语气有些生硬:“夜里难眠,本来是准备着给诸位客官明日做早食的。”
夜深,鲜少有人会兴起做早食,众人并不算信服她的说辞。柳三娘自知这个理由实在有些荒诞,稳住心神继续解释:“我们白日生意好,一旦忙起来便没有时间给客人做早膳。”秦不安嘴角微抽。
这整个客栈目前为止就没见到第二个伙计,柳三娘这编瞎话也不打些草稿来,岂不是一戳就破?
但众人关注点并不在此,也就没有细究她话中的漏洞。叶缺微微颔首,算是赞同了她的说辞。
柳三娘一番折腾,可算是蒙混过去,松了口气道:“诸位若是没有要事,可先回去休息。”
她赶客的意思溢于言表,即使是客栈老板,这个点他们也不好再继续打扰。“既然如此,我们先告辞了。不过这位公子方才说的是真的话,掌柜的需要提醒那些客人夜间注意安全,我们也先回去休息了。”秦定澜道。
但秦不安知道,他们一定不会好好休息,定然会去寻那妖物。柳三娘巴不得送走他们,“那诸位路上小心,我去房中为几位端个烛台来。”
秦定澜摆手道:“不劳烦掌柜的,夜色明朗,路途不算远,掌柜的还是早些休息吧。”
柳三娘也并未执意要送他们,点点头算是知道了。秦定澜才往前走了步,又突然原地顿住,侧目看向一旁站定的初西,问道:“这位公子还不走吗?”
初酉狡黠的笑了笑:“哎呦,忘记了!”
秦定澜微微一笑:“公子与我们一路也安全些。”初酉点点头,而后朝秦不安这边方向挥了挥手:“那我先回去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哦。”
秦不安看着他们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院子门口,最后和夜色融为一体,这才收回依依不舍的眼神。
旁侧的柳三娘也松懈下来,眉目间满是忧愁:“几位到底想怎么样?”秦不安知道她在问谁,故而没有说话。
柳三娘虽也看不见谢慕承,但是她知道他一定还在这里。正如她所想,当她的话音未落,谢慕承的身影便现了出来。秦不安看看他,又看看柳三娘,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