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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绝不能发生。
他真是没用,和那些花枝招展勾引她的公狗没有区别,只能靠色相和身体留住她,乞求着她的怜爱。
随随便便就能被一脚踢开。
这般落寞地想着,他双腿没什么力气地软了下来,膝盖磨蹭到地面上。
窗外细雨滴落,凉风侵扰,屋内却有朦胧暧昧的气息蔓延。
祝寒靠在椅背上,继续着手中的事务,时而伸手下去揉揉南宫政仁的头。
名单是她安排的,原本是特意将自己与南宫政仁分开。
昆天域并不像表面上这么风平浪静,无法对她下手的那些人只能对她身边最亲近的人下手。
保护的最好方式是远离。
但直到刚刚,在南宫政仁进来的更早之前,她改变了主意。
祝寒目光投向桌边那张抽屉,云书渺前脚送来的图纸正静静躺在其中。
耳边仿佛还回荡着云书渺刚刚的话:“是我师父的喰心符,绝不会错,仙尊,你知道的,他老人家失踪多年,别说会他这招,能识得的人也寥寥无几。”
所以,刚刚问南宫政仁那句“没什么话想对我说吗”,不是在问他关于名单有何不满。
“你还有什么事想告诉我吗,比如……”她目光向下看去,“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吗?阿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