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女和张扬的小妾,以小见大,本人还违抗军令,可见定侯也不是什么忠君爱国之人。
皇帝自认为他的能耐比不得乾太祖,定侯连乾太祖都不服气,能服气他吗?抱着这样的想法,皇帝恐慌又崩溃,却不敢在大臣面前表露分毫。直到宫外突然传来消息。
应心殿,御书房。
“陛下,宫外大将军司庐和监军章文大人求见。”皇帝正在批阅奏折,愣了愣,道。
“你说谁求见?”
心腹大太监陈达提高声音,尖声说。
“启禀陛下,是定侯司庐,也就是刚出征的剿匪大将军,和吏部右侍郎,现任大军监军的章文大人,两人出现在宫门外,求见陛下。”“宣两人进宫。"皇帝眉头一皱,随后松开,紧接着又道:“去把太傅和承恩公还有成王三位辅政大臣叫来。”
“是,陛下。”
不多时,定侯和章文来到御书房,此时三人已经看到了太傅等三位辅政大臣也在御书房,但并未打招呼,只对着皇帝行礼。“臣征南军大元帅司庐参见陛下,陛下圣安。”“臣征南军监军章文参见陛下,恭请陛下圣安!”“两位爱卿请起。"皇帝抬手,示意两人不必多礼。很快,两人抬起头,只见双方都是一副十分狼狈的样子,可谓是鼻青脸肿。再一看,衣服也是尘土飞扬脏兮兮的模样。这幅惨样,别说皇帝看了震惊,其他三人也相当震撼,忙出声道。“定侯,章大人,算算时间,大军应该也就刚出京城吧。现如今,你们这幅模样,是刚出城就遇到反贼,被对方打了吗?可是对方已经攻打到京城外了?"太傅急道。
两人齐齐摇头。
“那是因何啊?"成王好奇道。
当下,章文就开口了,瞬间阴阳怪气道。
“确实是同反贼打了一架,这反贼不是旁人,正是定侯爷司庐,此人在天幕上,大魏还未亡国就投敌叛国,却在天幕结束后,恶人先告状,污蔑我是反贼,将我拉下马,狠狠打了一顿。启禀陛下,定侯有前科,绝不能让他领兵攻打反贼,否则必是羊入虎口--有去无回。“章文一番话,连打带削,直戳司庐要害之处。
皇帝瞬间脸色就阴沉起来了,视线忙落在定侯司庐身上。只见司庐涨红一张脸,委委屈屈解释道。
“陛下,章文才是小人。臣投降那也是迫不得已的自保之举,你看臣即便未来投降,心里也不服反贼,更不服张集安那小子,处处给其找麻烦。再看看章文这等奸贼,明明是大乾的丞相,为了反贼头头,鞠躬尽瘁,些许小事都要插手,臣打他也是看不惯他拆散小女的婚事,绝不是因外力打他的,是他欠打。”“陛下,臣的以后是以后,臣的现在却是现在啊!不管是天幕上,还是如今,臣从无反叛大魏之心心呐。臣不敢自比王阁老殉国报国之心,但比起王敏然、司庐这等大魏还未亡便投敌叛国之人,也敢自称一句,臣乃大魏忠臣。而定侯这样的人,实不敢相信,若对方这一次领着十万大军又投敌叛国了呢?陛下,您可敢想反贼势力会膨胀到何种地步吗?臣请换下定侯征南君元帅一职!"说罢,章文一甩衣袍,跪地奏请圣裁。
见他这幅模样,司庐急了,连忙扑上去就要继续殴打章文,却被太监陈达牢牢抓住。
“定侯,御前岂容你如此放肆?"承恩公怒吼道。司庐这才打了个机灵,忙跪地请罪。
“陛下,臣失仪,还请恕罪!另外,实在是章文这等奸贼欺人太甚,我在天幕上投降是因为多次输给张集安,如今反贼王照初初造反,张集安不见踪影。他若不出,臣自认不会输给反贼王照,还请陛下明鉴,莫要听章文这等小人妖言惑众!”
双方都奏请圣裁,以至于皇帝都懵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好在这时,太傅说了一句话。
“陛下,您之前让大司宦去教坊司寻人,那康安伯府人如何了?那张集安是否带回宫中?”
只见皇帝叹了口气,眼神闪烁其词,缓缓道。“朕派的人去迟了,康安伯爵府人死完了。先前唯一留在教坊司里的康安伯嫡长女,张蔓,在教坊司中化名春娘。当得知大司宦派去的人寻康安伯的家人时,她因仇恨于朝廷,于教坊司自尽身亡。”“至于张集安,至今未见其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