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下来!”顿了顿,他仍是放心不下:“你真确定公主她不是为了那东西来的?”巍咸西嗤笑一声,“你也看到了,就那狐狸精的样子,谁能把持得住?”隐在廊柱后的谢郁棠默默看了身侧一眼。
只见“狐狸精"面容沉静,睫毛在月光下投出一小片淡色的阴影,整个人就好像是画本里专食人精气的冷艳书生。
一一明明是打马仗剑的人,身上却是浸在骨子里的矜贵书卷气,再配上那一半的胡人血统,让整张脸呈现出一种让人想要狠狠蹂躏的破碎感。谢郁棠的眼神丝毫不加掩饰,就这么直勾勾看着,再加上这近的距离,终于成功让“狐狸精"红了耳根。
………主人。”
他以内里传音,却半点不看她,只专心致志盯着屋内,意思很明显一-咱们是来偷听的,专心点。
谢郁棠因早先被他那句“我不是正好"给将了一军,暗自憋气到现在,此时便越发来了兴致。
“本宫在听,听得可认真了。”
“本宫还能猜到这巍大统领在想什么一一”“这老色鬼怕是反反复复把本宫骂了八百遍,心想这小狐狸精明明是到他嘴边的肥肉,怎么又让本宫抢了先?”
“骨酥他都用上了,真是志在必得啊。“谢郁棠啧了一声,指尖在少年耳垂上虚虚一划,“只可惜”
手腕再次被扣住。
巍咸西将桌上的冷茶一饮而尽,小腹下那股无名邪火却愈烧愈烈,“你是不知道,那俩人有多激烈,门板儿都撞得吱呀呀响,直到我走都没停!”顿了顿,他声音低了点儿,“这谢郁棠也真是,这般生猛,也不……”轮到谢郁棠微微一僵。
这个巍咸西,连她都编排上了。
耳边却是一声轻笑。
少年指尖在她腕上轻轻划了下,“主人还可以再生猛些。”带笑的内息传音轻轻回荡在她耳边。
“我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