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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第十步试探(2 / 3)

声响。

沈洵舟上前,乖巧帮他收拾棋盘,盖上棋罐的盖子,才喊:“老师。”

韩纪书摸了摸一旁温热的茶壶,第一句不是问好,而是训诫:“前几日有名御史,只是宴上对你出言不逊,你就逼得他辞官回乡?”

“是啊。”沈洵舟一眨不眨地盯住老师的神色,语调轻飘飘的,“老师今日是来训诫我?”

日光照入亭子,几缕金色丝线缠在他身上,脸颊惨白,唇边勾着笑。

韩纪书怒道:“我教你的仁慈之道,你都忘光了吗!”

“学生自不敢忘。”沈洵舟收回手,金线穿过眼睫,映起奇异光泽,“但这官场,又岂能容我仁慈?”

那人并非对他出言不逊,而是骂当今圣上狗眼无珠,错信奸佞,错将罪臣翻功臣。被亲中士族压下去,才保得一条命。

许久未见,他不想将气氛弄的如此剑拔弩张。

他放缓了语气:“其实缘由不止如此,我不能明说,老师的教诲,时时不敢忘,您今日来见我,就只是为了说这些吗?”

语到最后,竟有了些紧迫意味。韩纪书看着他,三年官场磨砺,到底是将当初那个柔软少年,磨得锋利如刀。

韩纪书一拍桌子,不肯承认:“谁说老夫是来见你?”

“老师年年受邀,却只有今年来了,您一贯避我如蛇蝎,如今却不绕开我,定然是来见我。”这一番话绕口,沈洵舟眸中浮上一点委屈。

“学生也许久未见您了。”他眼睫垂落,仿若仍是学宫中那个意气又爱撒娇的少年。

韩纪书看着心软,又叹一口气,拿起茶壶倒了杯茶放桌上:“行了!说这么多也不口渴,来喝茶。”

沈洵舟指尖圈起茶盏,见其中碧绿茶水轻晃,一股脑喝了。舌尖传来些苦涩,他吞咽了下,进入正题:“您若有事要我相帮,我定……”

眼前老师的脸晃了晃,他没立即说完,垂下眼,石桌上的棋盘晕成湖水,泛起圈圈涟漪。他栽倒在石椅上,浑身软绵绵的。

失去意识之前,耳边响起长长的叹息。

怎么会是,老师递来的茶呢?

*

门外的人已走了进来。

宋萝压在沈洵舟身上,呼吸不由得放轻了。好在这人从刚才便没了动静,好像死了一般,喘都不喘了。

想起自己的手还掐在他脖子上,她微微松了松,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这个力道……他不会真窒息晕过去了吧?

一柜之隔。

床上的永安公主被叫醒,声音尚带着困倦,迟疑地望着一大堆人,凤眸转向最前的青年:“皇兄?”

李郁沉着脸,见房中只有她一人,粉颊朱唇,将将睡醒。

不似装醉的模样。

李夭夭从床上爬起来,先是看一旁揣揣不安的林萱,又扫了后面一大堆的女婢,仰起脑袋:“皇兄是怕我故意喝醉,来与裴勋苟合?”

李郁转身便走,手臂被一只柔若无骨的手虚虚揽住,李夭夭嗔道:“皇兄等等我呀。”

李郁停下来。婢女上前为床边这位尊贵的公主穿鞋,莹白玉足翘起来,李夭夭鼓起脸,说:“我不喜欢裴勋,你明知我心中所属。”

宫中那名燕国质子,姬如月。李夭夭与他近日走得很近,但公主从小就喜欢救下弱小漂亮的物什,待玩腻了便丢开。

李郁看着她:“你是公主,心属谁都不行。”

气氛凝滞下来。

宋萝心中亦是直跳,皇家秘闻灌入耳中,背后窜起了层冷汗。

身下的人仿佛醒了,胸前起伏带动她的手,掌心下是炙热急促的心跳。

两人紧贴着,她立刻感受到沈洵舟的动作。他身体颤了颤,竟想要坐起来。

宋萝双手按住他,不知蹭到哪里,沈洵舟猛地一抖,腿顶住了她的腰,她膝盖磕到一个圆形硬物。

是沈洵舟腰上的环佩。

贴的更紧了。沈洵舟的喘息擦着脸颊扑过,带起湿润的热。脸几乎靠着,气息融在一块,她被烫得往后仰了仰。

“凭什么不行?在皇宫里待着不行,出来玩也不行,皇兄你干脆把夭夭锁殿里好了!”李夭夭气道。

寂静片刻,无人再开口。

沈洵舟张唇,喉中发出模糊的音。宋萝一惊,想要用手捂他,但两只手都按着他的身体,下意识垂下头,封住他的嘴,把那个音堵回去。

最先传来的是软,而后是热。宋萝从未与人这样亲密过,整张脸都烧起来。沈洵舟的反应比想象中更大,他挣了一下,她左肩的伤口传来剧痛。

宋萝低低吸了口气,气不过,狠狠在沈洵舟唇上咬了一口。为防他再叫出声来,她还是用嘴牢牢封住他的。

相贴的脸颊落下湿润。

灼烫的水珠浸过她的皮肤,而后流到她的下巴,泪痕迅速变凉,又再次被另一颗浸润。

这不是她的眼泪。

宋萝怔了怔。难以置信,心想:他这么脆弱?居然将他亲哭了?

这泪持续了一会。直到外边传来关门声,她离开他的唇,伸手去碰他的眼睛确认。沈洵舟睫毛抖了抖,扫下的泪珠染湿她指尖。

沈洵舟小口喘着气,媚药在他腹中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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