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半条命的那种。”
“还有那嘴，"莫凌雨补充，“我从来没见过哪张嘴能长得那么性感的，一看就很好亲……
黎迎捂脸：“你们够了。”
“真的，“安莳点点头，“他那张脸，天生带欲感，看着就像在犯规。”“要不是他人品一般，"安莳话锋一转，“我倒觉得你跟他其实还挺配的。”黎迎愣了一下，抬头：“人品不怎么样？你怎么知道的？”“我在车上和宋筱聊了一会儿。“安莳掀了下头发，“我就随口问了问闻煦的事。宋筱说她其实不了解闻煦，但她哥哥，宋筠，玩得挺花的。”“怎么个花法？"黎迎好奇。
“女朋友换得挺勤，风评不太好，花名在外那种。"安莳啧了声，“而且那种圈子里，有钱、长得好看，资源又多……要说他没乱来过，打死我都不信。“那是宋筠。“黎迎忍不住说，“闻煦又不是宋筠。”“物以类聚。"安莳下定论，“他们不是关系很好吗？又是大学室友什么的，跟我们一样，臭味相投，或许闻煦换女朋友换得比衣服还勤呢”黎迎皱眉，有点不太舒服，她认为闻煦并非那种来者不拒的男人，他冷漠到让人难以接近：“可是一一”
“别可是了。"莫凌雨一副吃瓜表情，“你先回答最重要的问题，闻煦喜欢你吗？”
“他不喜欢。”黎迎脱口而出。
安莳挑眉，眼底似笑非笑：“你很确定？”“确定。"黎迎犟道。
“那他还回吻你？"安莳打了个响指。
黎迎哑口无言。
“我跟你说。"莫凌雨靠在床头，语气阴阳怪气地说，“安安说得没错吧，闻煦就是个渣男，他不过是犯了一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黎迎眨了下眼：“什么错误？”
周菁毫不客气地补刀，“用下半身思考。”黎迎叫停三人：“……不说了，我们聊点别的？”莫凌雨想起车上看到的推送，打开浏览记录，传给三人：“刚才我刷到明天有地下乐队的演出，要不我们去看看？”屏幕上是一张暗黑风格的海报，主唱戴着面具，只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周菁凑近：“NIGHT PARADE，哇，这个乐队我好像听说过，现场超级炸！”安莳和莫凌雨同时回答：“可以去。”
“迎迎？“见黎迎不说话，安莳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去不去啊？”“啊。“黎迎回神，“去……去吧。”
大
第二天。
黎迎和莫凌雨围着跑车忙活了一上午，把细节边缘重新润色，最后各自在隐蔽处签了名字。
“签完这个，以后你们就算正式在圈子里露脸了。"宋筱满意地看着自己熠熠生辉的车尾，眼里都是炫耀的光。
莫凌雨：“什么意思？”
“我把照片发到圈里了，现在已经有人在问这车是谁画的了。“宋筱唱瑟道，"下午我开出去一圈，今晚带你们去看点新鲜的。”黎迎擦掉手上的颜料，抬头问她：“去哪儿？”宋筱把手机甩出来：“乐队battle。”和莫凌雨昨天看到的不同，宋筱给她们看的是一张黑白底色的宣传图，上面是一串英文：《RAVEN vs NIGHT PARADE》，下方还有地点标注。原北货仓·地下LIVE场馆，限流演出。“NIGHT PARADE，我们昨天还想着去看呢，他们的主唱看起来很神秘。”莫凌雨一脸向往和期待，“你也要去吗？”宋筱幽怨道：“RAVEN更有魅力好吧，她们的主唱可是大美女。”“但RAVEN不怎么有名吧。"莫凌雨不确定地说。但一想到宋筱夸赞另一个乐队，无非是喜欢RAVAN，她也不好拂了她的兴致，便顺着她的话茬，“被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期待了。”宋筱哈哈大笑，形象全无，“你见过，其实我就是RAVEN的主唱。”“你就是RAVEN的主唱！"莫凌雨和黎迎两脸震惊，都怀疑宋筱在开玩笑，“你之前没说过你玩乐队啊？”
“这不算玩，算半职业。“宋筱把手机收回，“我们乐队今年春天才成团，我主唱，吉他是个物理系的疯子，贝斯是个说脱口秀的段子手，鼓手是东京那边地下LIVE挖回来的老炮。”
黎迎称赞道：“听起来不明觉厉。”
“我们的确很强。“宋筱一点也不谦虚，“RAVEN这个名儿，在本地地下圈子已经打出来了，今晚这场battle，是和另一个地下乐队NIGHT PARADE'对战，我们偏迷幻后摇，后者是纯正工业朋克，两个风格完全不一样。”黎迎好奇地翻出手机，在社交平台搜索NIGHT PARADE。一排视频弹了出来：脏辫女主唱、重金属妆容、强烈节奏、工业朋克，气氛野性原始，像是要把内脏掏出来对着麦克风呐喊。而RAVEN的视频风格则截然不同，银蓝色灯光下，宋筱戴着面具站在舞台中央，低头唱调性极低的歌词，吉他和鼓点制造出黏稠浓重的氛围，情绪在音墙中缓慢渗透，如烟雾般萦绕。
“你今晚要上台？"黎迎问。
“主唱不唱，难道让物理系那个疯子唱？"宋筱笑嘻嘻道，“当然上啊。你们几个要不要去看我被炸场？”
莫凌雨和黎迎异口同声，“当然去！”
“这场有赌注的。“宋筱换了个站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