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吓唬世子,然后让他离不开自己,闹着只要乳母陪罢了。达成目的后,乳母便经常假借禹王世子噩梦或是身子不适等借口叫来禹王……”
姜良旭说着,抬手摸了摸鼻子,“乳母便会趁机蓄意[勾]引或是用药,与禹王在世子的房里…”
赵娴:“……“这么炸裂的吗?
等会儿,在禹王世子五六岁时乳母爬床,那后面利用小世子,小世子多大?古人不是有七岁不同席的说法吗?
赵娴这般想也这般问了。
姜良旭眼中有无奈闪过:“这说的是重规矩的人家。”这世间,不重规矩的,大有人在。
赵娴又躺了回去,“乳母要每次都在小世子的房里去-嗯-他父王,难道就没有被小世子发现过?”
这得留下多大的心理阴影啊。
“这就不知了,透露消息的人没提到。不过禹王世子十五岁时被他乳…咳咳。"姜良旭自己看那些传回的消息不觉有什么,不过是收集情报罢了,比这更为炸裂的他也见过,但讲出来总感觉很怪异。赵娴:……所以,他那变态的喜好是因为乳母导致的?”姜良旭微微侧头看向赵娴,语气稍稍重了些道:“禹王世子十七岁失手掐死了自己乳母,人变得有些癫狂,禹王这才知道两人私下的龌龊。为保儿子,他派人将禹王世子送回了晋安。”
突然的转变让赵娴有点应接不暇,不是,怎么人就死了?姜良旭继续道:“避风头一年,禹王世子离开晋安回楚淮城。说来他离开时我们还见过,那会儿我刚被调任回晋安,在城门口遇到的。夫人当时看到他,还赞叹晋安风水养人,瞧那小鲜肉嫩的能掐出水来。夫人那时,是在暗示我老吗?”
突然凑近的脸,眸子温柔又似带了笑,等着她的答案。赵娴心突然落了半拍,随即是狂跳,拉过被子挡了半张脸,“姜大人,你搞清楚,我不是她啊,我也不记得那些事了。”不记得是骗人的,原身记忆还真的想起来了,记忆深刻,似乎就与姜良旭有关。
八年前,姜良旭被调会晋安都二十八岁了,相较人家一个才十七八岁的少年,他确实年纪大了些。
为此还岖气上了,非要让原身给他裁鲜亮颜色的衣裳。赵娴转移话题道:“楚淮城那些女子,就没有是他亲手弄死的?”这种有前科的,才不信他手里没别的人命。“女子被凌虐后自己一头撞死算吗?”
“畜生。”
-皇宫,勤政殿-
太医分别给禹王世子和荣阳郡主号脉,起身回话道:“回圣上,臣没有在世子与郡主体内发现中毒痕迹。”
几位太医均如此诊断。
其实明眼人都可看出两人没有被下药,谁中药了还这般冷静。禹王是收拾烂摊子收拾习惯了,却忘记了这是在皇宫,圣上就在御座上坐着,太医不敢欺瞒。
“拟旨,褫夺荣阳郡主封号,并收回封地,今后不可使用任何皇家郡主权益。褫夺禹王世子世子'头衔,不可承袭爵位。”听到要收回自己的郡主封号,荣阳郡主瞬间就慌了,“皇伯父饶恕荣阳,都是萧齐俊强迫的荣阳,皇伯父明鉴,是他逼迫荣阳的。”禹王开口便是维护儿子:“荣阳休要胡说,你是堂姐,你比俊儿大了八岁,他还能左右你了,定是你「[引]诱带坏的他。”“皇叔少污蔑我,我强迫他?他十七岁就给我下药了,他[变]态啊,不喜正常人家女儿,只爱那出嫁妇人。“荣阳郡主一心脱罪,什么也顾不上了,一股脑全说:“床上动情时,皇叔可知他说了什么,他乳母讥讽他不如你,他一气之下把人掐死,他说他后悔、后悔当时太害怕了没试试尸体的…啊-一”禹王突然一脚踹向荣阳郡主,将荣阳郡主踹的重重摔倒在地。呵斥道:“闭嘴,荣阳你怎可污蔑你堂弟。”圣上神色微变:“禹王。”
荣阳郡主嘴角渗出血来,扭头恶狠狠瞪向禹王,“污蔑?皇叔可知他最馆记的是你后院那群女人,可他不敢,他只能去外面勾搭有夫之妇,还闹出了好厂条人命,这些不都是皇叔你帮他处理的吗?”这些话,荣阳郡主几乎是怒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