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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6(1 / 2)

第26章chapter 26

他以为的单方面喜欢,其实是双向奔赴。沈斯怜是同性恋,白伽也是。一对gay,一对恶心去死的gay。

宋黎洲突然很憎恨,憎恨一切,他的心口被一股无来由的愤懑填满。那些负面情绪拖拽着他,让他想要上前将他们分开。不仅是分开,他还想把白伽拖进浴室洗干净。

就像当初给戴夫洗澡一样。

但仅存的理智也告诉他,他没有资格,沈斯怜和白伽不管怎么乱搞都和他没关系。

“干净了。“指腹夹着那根细到肉眼难以看清的白鹅绒毛,白伽将其递到沈斯怜跟前示意他看。

而她自己的视线也在看那根鹅绒毛,下压的身体收回,晚风中白伽并没有注意到沈斯怜紧紧注视她的炽热目光。

那眼神中夹杂太多情绪,多到沈斯怜自己也分不清。他只是望着自己喜欢的人,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恍惚间沈斯怜甚至觉得白伽在吻他,而他也愿意,他抬起下巴想要将自己的唇送上。直到青年那句没什么情绪的话语出现打破了那瞬让他险些迷失的旖放氛围,慌乱迷惘,还有难以遏制的失落。

怎么办,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沈斯怜知道白伽没这个意思,可还是会为他的靠近而高兴不已。青年苍白的脸色,都因为那瞬的亲近而变得多了些气色。

沈斯怜笑的明媚,阳光,就连这刻注意力都在鹅绒毛上的白伽也注意到。她收回落在毛发上的手,去瞧沈斯怜。

就听他道:“应该是宴会上女士们的羽毛礼裙,不小心沾染到我身上。“他解释着,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和其他人的关系撇清。沈斯怜还不清楚白伽到底喜不喜欢男人,也知道他或许不在意,但还是解释,就像在向自己的爱人保证自己绝对没有在外面拈花惹草。

他在用这些不易察觉的言语,将两人的关系扭曲,混乱,仿佛这样他们就有了牵扯。

白伽并没有回话,她松了手任凭那丝雪白的鹅毛被风带走,片刻后才嗯了一声收回手,淡淡道:“回屋了。”

此刻已经是夜晚凌晨一点,他们走在一起往别墅里去,途中沈斯怜没再说话。

安静地陪在她身边,并肩而立。

也是这时他们看到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客厅的宋黎洲,他在看他们手中拿着一盒药,就像先前说的那样他真的去给她拿药了。恍惚间白伽仿佛从他眼中看到了难以忍受的痛苦,很显然这是错误的。宋黎洲怎么会痛苦,他只会让别人痛苦。

就像这时,那丝虚假的痛苦很快便被男人阴沉难看到极致的脸色取代。他望向她们的目光沉默,冰冷,夹带着一丝彻骨的恨。宋黎洲的目光同样在他们身上,他看着两人站在一起的身体,看着青年湿冷而阴郁的黑眸在望向他时冷到没有任何情绪的眼睛。他在那双眼里看不到一丝对他的友好,但他却主动吻了沈斯怜。弯腰,指尖描绘他的眼睛,虔诚而温柔地亲吻沈斯怜。而他身边的沈斯怜则是完全另一副模样,被满足,被滋润过的…春-情-欲-色。他们睡过?作为成年人,宋黎洲不可能不清楚口口里的那点事。沈斯怜那一副口口-熟了的模样,也很难不让人去误会两人之间的关系,他们已经确定关系了?也或者说,已经到了那一步。宋黎洲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他感到愤怒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愤怒。只觉得眼前这幕格外刺眼,那盒被他握在手心里的药,好像也变成了烫手山芋。

他突然不知道自己回京市是为了什么,不明白为什么在事业的上升期要回来见他,是的见他。

宋黎洲再想回避都没办法解释自己来这里仅仅因为白伽,是的,仅仅因为白伽。

他是因为白伽才回来的。

将药放下,没有说一句话宋黎洲便径直离开。他没在看两人,走得匆忙,离开得也突然。

不是回楼上,而是出门。

穿着一身睡衣,不顾金毛犬的吼叫,一个人往外走。这样的举动显然是奇怪的,白伽觉得莫名其妙。沈斯则也注意到宋黎洲这刻的异常,他的目光落在那盒药上,疑惑地问身边人:“药,他生病了吗?白伽看起来很正常,所以沈斯怜并没有想过生病的那个人会是她,只以为是宋黎洲。白伽知道沈斯怜误会了,但她不打算解释,而是道:“没有。”“谁都没有生病。”

沈斯怜看着那盒未开封的药,又去看已经离开的人,并没有觉得白伽在骗他。

他点了头,也就结束这个话题。

与此同时白伽又道:“还有事吗。”这次分开的意味更加强烈。以至于沈斯怜刚缓和的脸色再次变得煞白,想说的话只能被迫压在喉间,他顺着白伽的话道:“没有了。”

那场西北之行并没有让他们之间的关系有所进展,白伽对他依旧冷淡敷衍。

可.…在最后一刻,沈斯怜还是握住了青年的手腕。也是这时,沈斯怜突然发现白伽的手腕很细,细得有些过分不正常。比他一个病人还要细,与他这个人表现出来的强势完全不一样。这样的行为让已经走出去一段路的白伽皱眉,她就这被沈斯怜握住的手回头。

“刚不是说没事吗?”

“抱兼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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