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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2 / 4)

事比较偏激,极端。“怎么说……我也是那个家的一份子。“很不想承认,但她的确是,大到法律,细到血缘,密不可分。

“道歉是应该的。"她垂着头,睫毛像被雨水打湿的蝶翼,轻轻覆在眼下,遮住了往日闪烁的光芒。

不过。

“你看上去似乎不需要的样子,那我收回咯?“她试探性道。“丝毫诚意没有。”

韩敕空出右手照着她大腿来了一巴掌。

“阿!”

韩敕腰是直的,这也意味着她全身重心在他肩膀和两只手上。他突然空出一只手,右腿毫无防备没了支撑,她吓一跳,连忙搂紧了他肩颈。酒和西装捣腾到左手,右手揉了揉大腿,噙着委屈鸣鸣,韩敕手也太黑了,肯定起淤青了。

“干嘛打我……

这个话题就这么被打岔过去了。

有些事情深究到底没意思,是那个家的一份子,那不也是曾经的事情了吗?婚前他要求卫家把卫娇电的户口独立出来,她不需要入他的户口本,但落在卫维翁本里,他是不会娶的。

听上去这是一个无伤大雅的附加要求,答应下来也无妨,但隐隐透着卫娇电即将脱离掌控的态势。

资产收购得差不多了,这时退出他算不亏,卫家就麻烦了。最终,卫维翁怕他撤资,找了个风和日丽的日子,亲自带卫娇电出门办理了手续。

那天,她成为了自己的户主。

什么是不是那家人的,不认,不就不是了吗?难不成他卫维翁还能告上法庭,让卫娇电赡养老人?每月履行赡养的义务?现在就卫娇电这压根不在他面前提到遗产两个字的态度来看,她也不是傻白甜,也许她善良到极致,若果有选择,她会给卫维翁搭一把手,但问题不是她现在连选择都没有吗?

她拎得清轻重缓急,也活得通透明白,深知此刻和他撕破脸只有坏处,没有好处,不如揣着明白装糊涂,黑不提白不提,日子就好过了。人在弱小时,糊涂一些好。

他现在做到这个地步,也不可能忽然中止休战,让对方喘口气,再回头对付自己。

怎么了?这是一对一回合制吗?

有风驶尽利,卫家必须死。

她可以闹,可以哭,但倘若相安无事,就再好不过了。韩敕本想速去速回,取了车就早早回家,可背上她,时间步速都变慢了。半路,卫娇电见到路边摊的糖炒栗子,趴在他耳边说:“老公,我想吃。”“老公说什么来着?”

看吧,还不吃饭。

“呜。”

回到家,车子停在院子里,他先下了车,把后座采购的东西取下来,放到门口,开了门,回头一看,卫娇电正从车窗爬出来。长发飘飘,一袭白衣,贞子吗这是?

他连忙过去,把人从车窗抱出来。

卫娇电傻不愣登搁这儿笑。

“你下次不能喝酒了。"韩敕叹了一声,真傻。这两个字似乎触发了卫娇电的关键词。

她回:“理性谋杀浪漫,但酒精可以杀死理智,复活浪漫。”“这是哪门子的浪漫?"韩敕被她的说法逗笑,站在月光树下抱着她,对她的脑回路匪夷所思。

“浪漫呀,和你在一起,在晚上,在月光下,在家门口,就觉得好浪漫。”她捂着自己的心跳,“你听,扑通扑通响。”“听不到。“风吹得树梢呼呼地响,韩敕把人放在车前盖,要调整姿势。“现在听到了吗?"她搂着人往自己胸前摁。一头撞进柔软中,韩敕错愕了一瞬,紧接着果然有心跳声,扑通扑通着耳朵,然而比起这微弱的心动,缓缓起伏的胸部喧宾夺主。卫娇电的胸衣总有一和特殊的香气,是她自己的体香。为了听清这阵心跳声,他手撑着车前盖,往里深陷。

卫娇电得逞般晃了晃脚,交叉勾在他腰后,低头吻了吻他太阳穴,旋即便被追着吻了过来。

车窗没关,东西都放在门口不管不顾了。

进了门,卫娇电后背抵上玄关的墙,明明旁边就是柜子,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的吻堵住了所有话语。他的臂弯扣住她腰,小臂冒出几条青筋,像是要把所有情绪都揉进这个吻里,要把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吞咽间带着近乎野蛮的占有欲。

屋里没开灯,窗帘都紧拉着,全靠门口淌进来的月光。明明该感到害怕的,她却主动勾住他脖子加深这个吻,迎合了这份占有欲。混乱间她的鞋子被摘了,于是足底也顺理成章地踩在他的腿上,感受他西裤下肌肉的紧绷,而战栗正沿着她脊椎骨,一寸寸往上攀爬。像突然跌进暴雨前的暗云,潮湿的风卷着细沙迷了眼。喉间溢出的呜咽被悉数吞进更深的吻里,他的齿尖擦过她颤抖的下唇,带着不容拒绝的侵略性。空气变得粘稠,混着彼此急促的喘息声。她的指甲在他后颈掐出月牙形的红痕,换来更暴躁的回应,像是要把所有隐忍的欲念、数月来未说出口的质问者都碾进这方寸之间。

直到她快要溺毙在这汹涌的浪潮里,他才稍稍松开,额头抵着她的,滚烫的呼吸扫过泛红的唇瓣,两人的心跳在紧贴的胸膛间震出同一种频率。他心里是雀跃的。

那天午后钓鱼,魏青说他是爱上了,他没否认,但他觉得有一点不对。他不是无时无刻都喜欢这个人,也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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