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角。
…“卫娇电顺着他亲自己的角度,又找到了他看自己的方向,不知道他有没有骗自己,一脸空白。
“别躲,电电可以吗?”
声音温柔,可语气显然不是这样,听得卫娇电浑身抖了抖,有点害怕,觉得变态杀人狂就在眼前。
“可以吗?"韩敕似乎非要她回答。
……“卫娇电嘴巴动了动。
好像在说可以,应该是。韩敕没忍住低笑两下,不欺负她了,将她抱起让她扶着床头,一手环着她腰一手撑墙上,衣服纯下来。卫娇电整个人都被禁锢在他怀里,枕头不平,跪不住脚,整个上半身贴在床头墙上,横在中间的东西成了支点,轻轻碾过,卫娇电低低闷哼一声,不知是哪里撞到了。
“电电这里好软。"他埋头咬着卫娇电的肩膀,呼吸灼热又绵长,环着她腰的手臂渐渐拢紧。
“软过棉花糖吗?"她浑身发热,胡乱道。韩敕想了想,说是的。
“那如果……
“没有如果。"韩敕面无表情捂住她的嘴巴。就知道。卫娇电抱着他横在腰间、扣着肩膀的手臂,又好像在抱着自己。韩敕埋头吻着她的肩骨,时而啄吻,时而啮咬。习惯之后,不觉得骇人了,韩敕的衣服尺码她穿着领口宽松,下摆空荡,遮着掩着,往下看,根本看不到什么,却又是实实在在被碰撞着。卫娇电头脑晕乎乎地撑着墙面,扶着床头架子,雕花床头的木头纹路在眼前一时扭曲成旋涡,一时变得模糊。
这还不够,晕晕沉沉间,韩敕牵着她的手,穿到自己的衣摆里,他的大手包小手。
起初她还不知韩敕要做什么,只觉得枕头应该不能用了,枕面泛起一片暗痕,像被潮水推散的花儿,枕芯里的棉絮无声地啜饮着咸涩,每一条纤维都变得看起来相当沉重。
她低头看着,注视聚焦的都是暗痕仍在慢慢扩大,从衣摆底下直落点滴滑流,最后在枕面汇聚,被棉絮吸食。
她正出神着,恍惚间有什么东西撞进了手心。她本就发虚,这下更是心颤魂飞。
什么东西!卫娇电张大眼睛,惊慌失措。
韩敕将她拥紧,吻了吻她脸颊下巴,“乖,别怕,没事儿。”掌心的神经比其他皮肤要丰富多了,她吓一跳是意料之中。卫娇电惊魂未定。原来。她还以为是什么怪物探头。
“摸摸吗?"他忽然从后出声。
“咳、咳咳…”卫娇电被噎了一下。
“不是好奇吗?”韩敕问她,“上次为什么想呢?”那是好奇吗?
那是…回家俄了要找东西吃,结果打开门发现家里刷怪好吗?他不觉得这恐怖吗?
卫娇电情绪复杂,咽了咽口沫,盯着眼前白色的墙一声不吭了会儿。犹豫片刻,颤抖的手最终盲目覆了上去。
她手太小了,包不完,再多就不敢轻举妄动了。她艰难回头,讨鼓励似的吻着韩敕的下巴,韩敕低头吻住她的嘴唇,两人唇齿纠缠不可开交,她慢慢安抚地,像摸猫猫狗狗头,撸动着。“是这样吗?“她问。
“嗯,做得很好。“韩敕无奈地说。
韩敕大发慈悲,只让她手挨着腿,挡着方向,做个交通拦路障。如此也够她喝一壶了,本不该撞到的地方,因她的手前方拦截,紧要关头调转方向,被轻轻弄着,偏偏一切看起来是她故意为之。吻不时落在她的脸颊肉,太阳穴,耳后,轻轻咬着下巴,耳垂,锁骨,肩膀。
这种感觉是要命的,几乎分不清酥麻的点在哪里,似乎在嘴巴,颈部,又恍若在腰处,小腹,密集又分布,密密麻麻的一片,渐渐地听觉也被弱化,只乘下触觉在被放大。
感觉自己快要不行了,她说话一顿一顿的,表情惊恐交加。“你、你不是,要开会吗?”
这跟自己玩儿完全不一样,太疯狂了,每路过一下卫娇电都很崩溃,像是最敏感的神经被拿出来摩擦,被揩过的地方也随她一起崩溃,她抽抽儿流泪它亦发酸相随。
脑子里思绪纷乱,如同放满了风筝的天空,拎不清重点,只剩下下意识的逃避。
“快了。”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还是带着点儿烦躁的阴沉,这也是大多时候起来了韩敕更宁愿忍着的原因,转移下注意力很快就下去了,当真上手才会没完没了。卫娇电更崩溃了,因为她发现,韩敕的声音过于平静。“真的快了吗?"她弱弱道,“你在骗我。”然后他笑了。
“来。”
韩敕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
“不骗人。”
他说着,捡来之前扔在床头柜的领带,缠回卫娇电眼睛上。仿佛在进行一场脱敏训练,卫娇电闭上眼睛的时候心想,尽管她已经不大抵触这东西了。
韩敕说不骗人就真没有骗人,只是这过程和她想象发生的有巨大偏差。他将个把小时前的事又做了一遍,吻着她的唇瓣,轻车熟路寻到了那块软肉,“一起,好不好?”
尾音挂着问号,却没有让她回答和回应的意思。不大不小的房间,被稀释的昏黄,卫娇电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困在琥珀里的生物,所有声音都隔了一堵毛玻璃墙,时而清晰时而模糊。韩敕牵着她的手,微凉的东西一股一股往外打,几乎都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