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笑得浪荡,“饿了?等着,爷这就来喂饱你……”
两个人如同粘牙饧一般挤在一块,腻腻歪歪地进了房,很快传出羞人声响。
沈令月坐在树上瞪大了眼睛。
等会儿,这个女人不是韩志焕养的外室吗,这男人又是谁?
难道是韩志焕的外室又给他戴了绿帽子?
沈令月差点要笑出声,这叫什么,这叫绿人者,人恒绿之!
活该!
不过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她的计划就要稍稍改动一下了……
屋里的动静一时半会儿停不了,沈令月顺利爬下树,出了院子,绕到后巷去找青蝉她们汇合。
“何融,你去前面看看,能不能打听出来人的身份。”
看那男人一进门跟回家了似的熟稔,想必也不是第一次来了。
何融点点头小跑着去了,很快就打听回来。
“那人是太常寺卿家的小儿子,也是坊间有名的纨绔公子,花楼常客。”
沈令月吹了声口哨。
中午她让青蝉去附近的酒楼随便买了点吃的,主仆四人继续蹲守。
然后就在这一下午,她见到了皇商白家的儿子,武陵伯的外甥,北大营千总的小舅子,甚至还有祁王妃娘家大嫂的妹妹家的小叔子……
我了个时间管理大师啊!
这位瑶娘哪里是韩志焕的外室,应该说韩志焕只不过是她鱼塘里的一条鱼!
青蝉不确定地问:“那咱们还要告诉大小姐吗?”
“不急,再看看。”
沈令月陷入思考。
她现在想知道,这些男人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存在吗?还是说他们都以为自己是瑶娘的“唯一”?
毕竟他们每个人来的时间都不一样,完美错开。
而且沈令月刚才在树上观察过,宅子里似乎只有女子的衣物和摆设,瑶娘和那个小丫鬟都很注意,没有留下任何男子的蛛丝马迹……
何融从外面跑进来,语气急促又激动。
“来了来了,这次是大姑爷!”
沈令月来了精神,轻车熟路地钻进隔壁鬼屋,噌噌噌爬上了大树。
还是在树上看的更清楚!
很快,韩志焕便做贼似的叩响了大门,一进来就问小丫鬟,“瑶娘呢?”
小丫鬟一脸天真:“姑娘今天身子不舒服,在屋里躺着呢。”
韩志焕一听就着急了,连忙往屋里钻。
沈令月不屑地撇撇嘴。
别的男人上门,瑶娘还会出来迎接。
看来大姐夫这个平西伯世子,在瑶娘心里还排不上号呢。
也对,别人进门都拎着大包小包,又是送首饰又是送补品的,就他两手空空,谁不嫌弃啊。
平西伯府听着唬人,其实就是个花架子,韩志焕手头估计也没几个钱……
卧室里,瑶娘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听着韩志焕对她嘘寒问暖。
“瑶娘,情况有变,我恐怕不能接你进府了。”
韩志焕一脸为难,“你也知道,我家里那个就是个妒妇,自己生不出儿子还不许我纳妾……她外祖父又是都察院左都御史,万一参我一本,影响仕途啊。”
瑶娘偏过头掩饰嘴角冷笑,转过身来又是一脸温柔楚楚。
“没关系的韩郎,只要你心里有我,隔三差五能来看看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她抬手假意拭泪,“我不过是个身如蒲柳的小女子,如何敢与你夫人争宠呢。只要韩郎记得,无论你在外面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我永远都在这里等着你……”
“瑶娘,我就知道你才是最关心我的人!”
韩志焕都快感动哭了,抬头打量四周,见卧房里光秃秃的什么摆设都没有,狠了狠心,从怀里摸出几张银票。
“拿着,明天去买几件首饰,做几身新衣裳,你还这么年轻,就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才好。”
见到银票,瑶娘眼睛亮了亮,掀开被子扑进他怀里,声音多了几分真心,“韩郎你真好,不过你把银子都给了我,那你夫人不会生气吧?”
韩志焕一脸豪情,“我的钱想给谁花就给谁花,她一个妇道人家,还想管我?”
美人在怀,他有些心猿意马,手开始不老实地往瑶娘身上摸。
瑶娘低着头翻了个白眼,拧过身子,“韩郎,人家今天不舒服嘛……”
韩志焕讪讪停手,摸了摸鼻子,“好好好,那你早点歇息,我也该回家了.”
他站起身,突然吸了吸鼻子,疑惑道:“这屋里什么味儿?”
瑶娘忙道:“可能是我上午喝的药味儿还没散吧,那方子苦得厉害,人家现在还吃不下东西呢。”
韩志焕被糊弄过去,给瑶娘盖好被子,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走了。
沈令月坐在树上看完全程,简直大开眼界。
看不出来,韩志焕也是个恋爱脑啊,这么久都没发现不对劲吗?
既然已经确定韩志焕来过这里,沈令月也没有继续听墙角的爱好,她伸了个懒腰,活动一下手腕,准备爬下去,打道回府。
刚要动作,忽然听到扑通、扑通两声。
她扭头往后方看去,发现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