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品质。
但酒渣就不行了,这玩意和粪便一样属于税吏最讨厌的东西,既不能合法征收1生丁的税,整个集市很快还会被这种剧烈的味道填满。
“快拿走,到那边卖去!”
拿侬被赶到最角落里,她走过去的时候,两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刚用黑话交易完走私的烟草,烟叶用油纸包着,塞进对方的皮靴筒。
拿侬隐隐听到他们抱怨现在的烟草涨到了抽不起的地步,法国只有一块地方能种出烟草来,其他的烟草都是从英国和西班牙进口的——
英国的烟草被封锁,西班牙的烟草供应给了上层,烟鬼们对烟草的渴求越来越大。
就算是他们将抽完的烟草的屁股扔进拿侬的酒桶里,拿侬也不理他们,酿酒后的酒渣(葡萄皮、籽、梗等)本来就会混合着各种牲畜的粪便堆肥,或者掺入麦麸喂猪,所以葛朗台说的对,酒渣不仅是肥料,还是廉价高能饲料,“猪吃了,肉质都会带淡淡果香!”
拿侬按照葛朗台的吩咐,准备按一桶一百二十个生丁的价格吆喝这两桶酒渣,但她刚掀开桶盖,就感觉一丝异样的触感掠过腰间——不是风的轻拂,不是衣摆的摩擦,而是某种刻意的、试探性的触碰,像蜘蛛的足尖轻轻划过皮肤,让她的神经骤然绷紧,肌肉瞬间绷直。
拿侬猛地转身,手如闪电般抓向身后,五指张开,完完全全扣住了那只尚未完全缩回的手腕。
一声痛呼猛然响起,就见棕发男孩捂住了自己的胳膊:“女士,您可真是力大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