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过去了。”
孟行霄:…他即使玩到一百八十关也不会昏迷。”陈定言换一个馊主意:“再不行的话,我还带了泰诺,让他吃一点。”孟行霄”
经过前两个馊主意的对比,他居然觉得这个馊主意有点可行,他也是被陈定言传染了。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她行李箱里为什么会带着游戏机和泰诺?孟行霄:“让没有感冒的人吃感冒药,至少我不会做的。”陈定言比了个“你清高你了不起"的鄙视动作,打开洗手间门出去了。梁天时果然还在窗边,他双手按着窗台,无所事事地看向楼下。见陈定言出来,他回过神:“你们商量好了吗?”陈定言冷笑了一声:“没商量好,闹掰了。”孟行霄从洗手间内走出来,他很配合她的说辞,冷着脸离开了酒店房间。房间门关上。
房间里只剩下梁天时和陈定言二人。
梁天时的目光从门上收回:“为什么?”
陈定言再次打开行李箱:“我提出的馊主意他每个都不乐意做。”她边说边从行李箱里面拿出游戏机、蜡烛、感冒药、订书机等物品。梁天时对于物品的繁杂程度有些震惊,诧异的神色难以掩饰。陈定言把物品排列在桌上,正式发出邀请:“喂,我们不推理了,通宵玩游戏吧。”
孟行霄并不是擅离职守,而是按照预先约定好的,去了梁天时父母的家里,顺便叫上了郝警官一起。
梁天时和父母一起住在老式小区楼的一套两居室套房中,地砖灰白,墙上抹了白漆,并未贴满墙砖,只有踢脚线处简单装饰了一下。孟行霄简短地和梁父梁母解释了几句,开始询问一些细节。酒店内。
陈定言一边问一边把五子棋收起来:“真的不是明天有水电工或者维修工要来然后无意中设下一个引爆点吗?嘿,我五颗满了。我们换个游戏。”梁天时微笑着道:“不是,我不会借别人的手杀人。”陈定言拿出奇趣巧克力蛋,分给他一个:“那是明天什么东西到期了?修好的车拿回来了?保险明天才开始生效?”梁天时接过:“原来你认为我有钱买保险。”陈定言逐渐失去耐心:“那为什么非要选在明天?我直接问你,不想猜了!”
梁天时依然没有把谜底告诉她,只是淡淡地道:“猜最简单的。”陈定言拆开巧克力蛋包装纸,无语:……我猜的那几个难道不简单吗?”她拿着塑料小勺挖了一颗脆皮巧克力球,送进嘴里。短促的灵光闪现。
她的脑袋被巧克力激活:“是因为明天是什么纪念日吗?”梁天时没有否认:“嗯。”
陈定言挖了第二颗巧克力球:“不是你的生日的话,那就是你被养父母捡到的日子。”
梁天时点头:“你说得没错。”
陈定言停下动作,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简单得过头了:“…真的这么简单?”
梁天时微笑着反问:"不然你还想要多难的动机?”陈定言用手比划了一下:“像电影里演的那样,把铅笔竖在垃圾箱上然后精准地制造一场意外之类的。”
梁天时摇头:“那会很无聊。”
陈定言不明白了:“那什么才是有趣的?”梁天时依然保持着谜语人的操守:“明天你会知道的。”陈定言拆出奇趣巧克力蛋内的玩具,组装好,把那只小恐龙放在桌上:“来,继续,我要杀你个片甲不留。”
怪不得梁天时还带了那枚小孩子的平安玉佩,原来明天是养父母捡到他的日子。
是不是在明天自杀死掉的话,下辈子就能成为养父母亲生的孩子了?面对两位警察,梁天时父母恭顺得很:“请进请进。”梁天时的房间干净得没有任何私人装饰物,书架只放需要用的资料,床单和被子整整齐齐,仿佛是一间长期空置的客房。桌上压着一张玻璃板,底下夹着一些文件和票据。墙上挂的月历上没有圈圈点点的痕迹,使用者往往无情地翻过一个月,再翻到一个月,不留下任何纪念整个房间里没有可以找出什么线索的地方,连垃圾桶里都是空空如也。孟行霄在房间里踱了几步。
自杀后……
在梁天时死后杀人计划才开始……
等等!
酒店内。
陈定言拿出三只发条小乌龟:“你猜哪只会赢?买定离手。”梁天时笑着指道:“蓝色的。”
陈定言把三只发条小乌龟放在浴缸的水面上:“那我就选黄色。”三只发条小乌龟的塑料前肢开始像螺旋桨一样在水面上拍打,歪歪扭扭地往终点游去。
“你死以后,警察联系你的父母,然后他们就去找户口簿找身份证找关系证明,这样才能办死亡证明--你会在户口簿上涂毒吗?"陈定言问。梁天时忽然怔了一下,很快恢复,他神色平静地配合她的推理:“毒会误伤到其他人。”
陈定言点头:“哦,那就不是涂毒了。那你就会在放户口簿的抽屉那里,做个什么机关,类似打开就会被黑板擦砸到头之类的。”梁天时看向水面上的发条小乌龟:“黄色赢了。”孟行霄问梁天时父母,证件一般放在哪里。郝警官打着哈欠:“喂,我们要不早点走吧,感觉有点冒昧了。”梁天时母亲倒是很积极:“什么证件?”
孟行霄道:“户口簿,结婚证,类似这些重要证件。”梁天时母亲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