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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首发(2 / 4)

啊,从前打遍一方野狗的功夫她可没丢!“啊!!!“沈聪不防他如此刚烈,捂着眼睛节节后退!“痛死爷了!哪来的八羔子,敢打老子!”

云棠在宫中憋了那么长时间的气,太子爷打不得,你这纨绔还打不得吗?“你算哪门子老子,打得就是你!"云棠犹不解气,抄起长条凳就要往那纨绔身上砸。

“你们都是瞎子吗?快给我拿住他!”

沈聪捂着钝痛的眼睛,一边逃,一边大骂那俩压着人的彪形大汉,他莫不会要瞎了吧?!

且说那被反手摁在地上的俩人也十分机灵,听到这话,立时就双手双脚缠住俩大汉,小侯爷带出来的小厮早已奔过来,帮着摁住那俩。云棠抄着家伙追在沈聪后边,一时间桌翻椅倒、鸡飞狗跳,人人侧目。“啊!“沈聪尖叫一声,后背一阵剧痛,险些背过气去,云棠在后边张牙舞爪地追。

小侯爷就出个恭的工夫,回来一看都傻了眼,站在一边,伸着手都不知道要拦着哪个。

茶馆掌柜的是个机灵货,俩贵公子哥一进来,他就瞧见了,必定有多多的银钱。

这茶馆啊,开了多年,也是时候趁着这股东风,翻修翻修了。他端着一盏茶走到小侯爷身边,将茶递了过去,又将这闹剧的来龙去脉说给他听。

小侯爷一听就炸了,调戏?搂腰?贴面?

这不是要他死吗?!

太子爷知道了可不得翻天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一脚踹上沈聪的胸口,那厮嚎叫一声仰面倒下,追在后头的云棠急退两步,险些被砸到。

小侯爷拿过她手里的长条凳,横着架在沈聪上头,一只脚踩着凳子,将人限制在凳下。

沈聪前胸后背、还有俩眼睛都疼,嘴里不干不净地骂娘。云棠撑着小侯爷的肩膀,喘着气地在长凳上坐下,沈聪骂地更激烈了。“别骂了,看看我是谁。"小侯爷走到沈聪头那边,居高临下地俯视。沈聪霎时瞪大了双眼,扯着眼眶,又是一阵“哎哟"。“小侯爷!”

小侯爷让小厮放了俩大汉,又让人扶起来地上俩书生,打眼一瞧,竞又是熟人。

“陆明!”

这当真是天要亡他啊。

京城那么大,数万民众,怎么就喝个茶的工夫,这俩人都能碰上。云棠探头看去,可不是陆大人,只是今日的陆大人不似往日翩翩君子,衣服皱巴、头冠歪斜,一侧脸颊还红肿着。

她自个儿也好不到哪里去,发髻半散、额间湿汗,整个人乱糟糟的,全然不似往日里的公主。

四目相对的刹那,两人都愣了愣,如此这狼狈鲜活之态,不禁“扑哧”一笑。小侯爷立刻回身挡在她跟前,阻止两人眉目传情。云棠斜了他一眼,面色不愉。

“行啦,已经够乱了,咱们快走吧。"小侯爷伸手去拉她胳膊肘儿。“那他怎么办?“云棠指了指还在凳子下哎哟叫的沈聪,“我们一走,他还会欺负陆大人的。”

小侯爷拉着人往外走,“他都那样了,还能欺负谁啊。”说着抛了一袋银子给候着的掌柜,又眼神示意陆明他俩快走。云棠被他扯着走,虽不大情愿,但这地方也确实不能再待下去了。“公,公子。“陆明追着两人下楼,到车架边,拱手垂谢,“今日多谢两位出手相助。”

云棠已经弯腰进了马车,指尖轻挑车帘一角,看向站在街边的男子,尚未平静的那颗心上好似浇上了一壶烈酒。

遗憾中带着喜悦,难过混杂着无言,此间的酸涩情意漫上喉间,走入眼眸,搅得她心神难安。

她放下车帘不愿再看。

小侯爷进马车时,就看到她头靠着板壁,眼神虚虚地浮着,当下又是一惊。“你咋了?伤着了?”

云棠被他一嗓子喊回神,“沈聪因为沈洗流放的事,必定恨毒了陆明,日后说不准还会找他麻烦。”

“今儿的事没这么容易完,后头还有大苦头等着沈聪去吃。"小侯爷一抖衣裳。

云棠想起一事,“之前托你请华姐姐为陆明搬迁宅子的事,如何了?”“固辞不受,华儿说陆明刚进京的时候陆府就想安排,那时已经被拒,因着你的意思,又上了一次门,人家清贵地很,说现在住的地方很好,无需在此攻上费心。”

云棠垂下眼,默然不语。

威武不屈,富贵不淫,公忠体国又实心用事,这样的人应当有大前程。她又忍不住撩起车帘一角,视野中的那人站在街边,青衫铮骨,渐行渐远。这样的人不该和她牵扯上关系,即便心中如此想着,却仍不肯放下车帘,直到车架转弯,斯人不再,才放下车帘靠坐了回去。“是我需要。”

想要补偿,想要他过得好,想要他仕途顺利,想要他平安喜乐。云棠闭上眼,一路上都不曾再有言语。

此间热闹早有暗卫记录,一五一十地传回了东宫伏波堂。太子爷看完秘奏,未有言语,面色亦无常,只是那捏着宣纸的拇指指尖泛着白,原本平滑光洁的宣纸亦被生生捏下一角。两人身形狼狈,相视一笑,临别不舍,隔帘相望。这一行字像尖刺一般扎在他这副血肉之躯上,胸中怒意翻滚之下推案而起,行到窗边负手而立,英挺的眉骨如山沉沉。晚风袭来,玄色龙纹宽袍袖如水波浮动,腰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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