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不会。
连.舌....头.都不会伸出来。
好在谢翡青彻底晕过去前,休息室那边,终于传来了男一号迫不及待的摔门声。
“宝贝宝贝,看!我找到了,我们继续吧!”
谢翡青还拉着她狂吸,她忍无可忍,一脚踹上了谢翡青的小腿。
他被疼得思绪回笼,终于不再用恨不得把人揉碎的力道,死命稻草一样抱住她吸。
见小寡妇朝水面游去,谢翡青立马跟着弃他于不顾的小寡妇浮上水面。
双臂搭在某个小黄鸭泳圈上,谢翡青大口且无声地呼吸了十几次。
能忍住没有呛咳出声,已经用掉了他大部分气力。
他终于分出神来烦躁,爹的丢脸死了,初吻都叫他浪没了!
偏偏凌霜兰是个不会看人眼色的实在人,凑近大口喘粗气的谢翡青耳边小小声说:“你发烧了吗?体力真差,我要回去了。”
她游走前继续火上浇油:“吻技也好差,好像没亲过别人一样。”
凌霜兰穿着泳衣,走出了游泳馆。
她不知道的是,在走廊转角处,隐蔽的角落中,有一身黑衣黑裤戴着帽子的男人,朝她的背影,摁下了相机的快门。
接连偷拍了她几十张背影照,黑衣男子才算作罢。
-
凌霜兰一无所知地回到了酒店房间,游泳失败,那去浴缸泡澡也行。
刚打算去浴缸放水,她虚掩着的房间门被推开。谢翡青浑身湿淋淋地走进来,不知为什么,脾气特别爆的又生气了。
“喂!寡妇!我不是教育你了,要锁门!又不锁门,不锁门到底是再给谁留门啊?门外究竟有谁啊?要是你换衣服我进来,你不是又被看了——咳——”
“咳咳咳!”
废话到一半,谢翡青在原地咳了个死去活来,眼泪鼻涕一起流,总算是缓过那口气来了。
凌霜兰在不远处看着他,她长长睫毛上都沾着水珠,她难得关心他:“你没事吧?”
“哼!占了老子便宜总算知道心疼老子了,你早干嘛去了,我是不会对你心软的!”
她却自顾自认真说:“没事就好,别死我房间。”
“寡妇你咳咳咳咳………………”
谢翡青真的快被她气得去下面找叶绿岐作伴了。
“所以你来我房间干嘛的呀,没事做的话,就出去叭。”
她还要朝他下逐客令。
谢翡青也不知道自己来干嘛,来告诉她刚刚那是他初吻吗?
他可干不出这么傻x的事!
谢翡青看着她身上泳衣,一下找到借口:“你总不能就让老子这么狼狈下楼吧?你总得给找件衣服穿吧,要不然老子一定逢人就说,老子是从最高层,你房间里出来的,让所有人说你闲话!”
凌霜兰有些嫌弃,不过还是从柜子里给他找了一身干爽的男装,男装叠得规规整整,柜子里也是她的香气。
谢翡青把衣服展开,开始挑刺儿:“好丑的衣服。我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样有品,但品味至少不应该这么烂吧!你死老公这品味土死了!”
凌霜兰听见这话,实诚地要把衣服从他手里拿走:“你不穿算了。”
“谁说我不穿,你至少要给我拿个毛巾,让我擦干净身上水再穿啊。”
她指了指洗手间方向,谢翡青会意,自己进去拿毛巾了。
谢翡青拿了一个白色毛巾,正拿着毛巾擦脸,凌霜兰进来了。
她要夺走他手里香香的毛巾,谢翡青把毛巾举得老高,让她垫脚都够不到。
“你好小气啊,小寡妇,我就用一下你的毛巾,怎么了?我俩又不是没接触过,刚刚还……咳!用用你毛巾怎么了?”
凌霜兰够不到被他举高的毛巾,没再争取,而是放弃了。
“随便你。”
谢翡青得意洋洋又拿那块毛巾擦了擦脸。
“果然还是不能指望女人,刚刚水池里,我都快要淹死了,你倒是好,自己游上去,就不管我了,我要是死了,就每天晚上来找你。”
“没准现在每天找你的还有……”想到那个前死老公,谢翡青莫名不开心,主动转移话题,“还是这块毛巾合本少爷心意。”
凌霜兰淡定如死说:“那是我擦脚的毛巾。”
谢翡青:“……不是,你能不能委婉点,太老实太实在了真的招人烦啊,喂寡妇,我在跟你说话……”
他原本还想从她房间里多待一会,可才把头发擦得半干,小寡妇就把他连人带毛巾给推出来了。
谢翡青试图开门,发现凌霜兰终于会锁门了。
在寡妇门前喊了她好多次,她还是没开门,谢翡青有骨气的不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