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新颖,务实。
在说到承担社会责任时,他提到会进行职位扩招,积极承担社会责任,为公众提供更多岗位。
在当今一众企业纷纷挥刀裁人的大环境里尤其难得。
从专业角度来说,采访他挺幸福,因为写稿时很方便,只需要把他的话抄下来就行,不用花大量时间丰富填充。
姜悦悦采到一半埋下头,作势写纪要。
笔尖重重戳在纸上,几次差点戳破。
要死,咖啡喝多了,她想上洗手间。
就在她憋得膀胱快炸了,下决心打断采访去洗手间时,门被敲了敲。
助理在门口做了个暂停手势,打断道:“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谢总,有急事找。”
谢望忱似乎知道所谓的急事是什么,坦然自若地放下茶杯,转向两位女士,询问她们的意见。
“您请便。”宋汀沅注意到了悦悦的异常,趁机说:“要不我们休息一会儿吧。”
采访进行了40多分钟,也该中场休息了。
“好。”
姜悦悦如临大赦,直奔卫生间。
助理进入访谈室,看了看旁边的记者,见老板没有回避的意思,直接道:“梁小姐还在楼下等您,她说今天见不到您她不会走的。”
宋汀沅眼睫动了下,后知后觉她应该回避。但现在才走又太刻意。
谢望忱表情冷淡,和方才的温和截然不同,不见的意思很明显,无所谓道:“她要等就让她等着。”
“好的,谢总。”
随着助理的离开,玻璃门重新关上,发出一声轻轻的响动。
茶水氤氲着热气和低饱和的草木芳香。
偌大空间一时就剩下她和谢望忱两人。
没了访谈时的一来一往,气氛陡转,静得落针可闻,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到。
室内开着暖气,气温攀升得厉害,他起身脱下外套,挂上旁边的八爪衣架。
金色阳光透过干净的玻璃窗进入室内,他的影子覆盖在她身上,如一尾游鱼,随着动作游走。
他上身只余一件黑色衬衫,把本就白的肤色衬得更白,犹如病态。
定制的面料将他的身材包裹得贴合,宽肩,窄腰。
握着白瓷茶杯的指骨微大,因为用力,筋脉微微凸起,男性独特的荷尔蒙气息。
她努力忽视他的存在,将录音笔中的数据导入电脑。
男人重新坐下,拿起几份报表翻看,长腿交叠,胳膊撑在沙发扶手处。
她录好数据后,姜悦悦还没回来。
犹豫要不要去看看。
刚起身,耳边传来谢望忱的声音。
“最近怎么没回家?”
他说的“家”是他俩的婚房。
似乎检查出了问题,他在一栏数据里打了个圈,掀起眼皮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