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
“太傅跑什么?“祁云照拉住他的手,在一旁的棋盘前坐下来,微笑着说:“我难道还会吃了你,嗯?″
秋凝雪无奈地被留了下来,神思不属地和天子下了几盘棋之后,果不其然,听见她说:“天色已晚,就不要来回走动了。太傅今晚留下来和我睡吧,正好陪我聊聊天。”
“太傅意下如何?”
秋凝雪还能如何,只能垂眸应是,跟天子躺上了同一张床。祁云照今日在外跑了一天,本就有些累了,并不想真的做什么一-何况秋凝雪今晚看着就蔫巴巴的,好像又生了病。她倒也没有那么禽兽。
但见秋凝雪一脸提心吊胆,微微郁闷之余,又忍不住逗他。祁云照侧了搁身,将手搭在他的腰上。见他浑身僵得像块石头,没忍住轻笑一声,将脑袋往那边移了移,故意与他咬耳朵:“阿雪。”秋凝雪板板正正地躺着,轻轻嗯了一声。
“阿雪怎么不敢看我?"祁云照将声音压得更低,“是背着我做了什么亏心事吗?”
秋凝雪只好侧了个身,与她面对面地躺着。“阿雪特地跟着我到猎场来,是想我了吗?"年轻人目光灼灼。秋凝雪知道她没得到满意的答案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于是点头,说:……是。”
祁云照笑得很开心。即便知道他不是真心的,依然觉得很开心。“那你亲亲我。”
秋凝雪顿时窘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小声说:“您别这样……妻主。”“快一些。”
秋凝雪视死如归地闭上了眼睛,可临到头又做了逃兵,爬起来就要往外走:“我还没漱口。”
祁云照抓住他的手不放,很不讲情面地催促:“快一些。“她将手放在男人中单的系带上,坏心眼儿地说:“如果要我主动的话,我要收利息的。”“我数三下,三、…”
祁云照还没数完,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就落在了她的额头上。像长辈亲小孩子一样。
祁云照不喜欢,“这个地方不算。”
秋凝雪试图和她讲道理:“您刚刚没有说这样不算。。”“那我现在说了。"祁云照威胁似的拿手指勾住了他腰间的系带,笑盈盈地说:“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男人将脸绷得紧紧的,犹豫一瞬,终于还是依言照做。可还没等祁云照高兴,便见秋凝雪猛地甩开了她的手,伏在床沿上,止不住地干呕。
天子的脸瞬间就黑了,一时间又气又委屈,咬牙切齿地开口:“我就这么让你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