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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条船(2 / 3)

过即便李澄玉再怎么崩溃,也第一时间打起精神替眼前人寻求解脱之法。

没什么,她太善了而已。

又仔细端详半分钟后,李澄玉可算是找到了摘下来的方法。

别看着那俩像曲别针,其实也真的是曲别针。

“善、善教,你忍一下。”

捱过最初的那阵痛麻,温子珩好受了些许,不再紧攥着少女的手腕急切恳求,只别过脸,微耷着漉湿的眼睫不去看对方,呼吸依旧有些急促。

李澄玉说着,下意识朝青年望了一眼。

直到现在,她才瞧清对方究竟长什么样子。

若说先前的弗青是魅丽的狐妖,那么面前青年便是端庄清正的画中仙。

五官如同水墨一般,清幽远澈、俊雅无方,墨而长的眉微蹙着,周身透着股浓浓的书卷气。

眼皮有些内双,现下微垂着,显得弧度狭长而优美,眼尾洇着抹薄红,如同晨曦昏晓时天空残存的一片绯色云霞。

鼻尖挺而直,鼻梁一侧还坠着颗黑色小痣,朱红的唇瓣紧抿着,呼吸颤抖。

看得李澄玉不禁愣了下,心道原身的这个成人课老师还挺年轻俊朗的。

分神也只在一瞬间,很快李澄玉的注意力便又转回了那两只曲别针上。

她试探着伸出手,想要替对方摘下。

然而指尖刚一触碰到曲别针的边缘,温子珩便如触电一般痉挛了下,自喉间溢出一丝轻吟。

李澄玉的动作一下顿住了,啊这......

温子珩也忽地红透了脸,红意蔓延而下,遍布了他整个脖颈及胸膛,颜色如三月盛开的桃花,灼灼绯艳。

极度的羞耻与难堪令他眼尾的湿润更深了几分,他紧紧咬住了唇,恨不得就此死去,好全了自己的名声。

太荒唐了!

“抱歉善教,我会轻一点的......”

说完这话,李澄玉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你说这都什么事啊!

深呼吸几秒后,李澄玉手上再次有了动作

只见她小心翼翼地捏住了其中一只曲别针的两边,然而指尖稍稍用力。

在此期间,李澄玉纵使再怎么注意,都难免碰触到周边的皮肤。

当即,李澄玉觉得自己好似触到了炭火般,又热又烫。

温子珩同样不好受,那片由于长久的折磨,早就烧得吓人,与少女温凉如玉的指尖形成了鲜明对比。

犹如烈火烹油一般,滋滋煎烤着温子珩的皮肤,连同他的神志都扔到了水深火热的牢笼。

几乎是霎那,温子珩的后背便沁出了一层热汗,额角的汗水也簌簌滑落,自紧绷的下巴滑到如玉的喉结,最后流淌至伤处,激起又一阵难耐地滋味,像被蝎尾或蚂蚁蛰了一般又痛又痒。

简直就是身心的巨大折磨。

废了好大劲,温子珩才勉强克制住自己喉间的颤抖之音。

支在身侧的两只修长玉手,攥紧成拳,指节微红,青筋若隐若现。

温子珩拼命地屏住呼吸,只求这酷刑快快结束!

终于,李澄玉寻得了关窍,指尖稍一施力打开了别针。

少顷,随着银针被缓缓抽.出皮肉,发出的细微黏腻声响听得李澄玉一阵头皮发麻。

心中不由地啧啧感叹,原主玩得是真花啊。

先是崔氏那对双胞胎兄弟,再是弗青的爱思爱慕和四爱,接着又是成兰君的人夫普雷,最后是面前这个自带装置的成人课老师。

女主,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瞧着其中一只被成功取下,当事二人齐齐松了口气。

李澄玉将沾了点粉色鲜血的银制别针放到一旁,转头对付另外一个。

屋内一时间安静得诡异,空气更是如藕浆般逐渐变得粘稠。

由于距离太过亲密,二人呼吸间尽是彼此的气息,李澄玉忽然觉得有些热。

十几秒后,最后一只别针也成功被取下。

随着银针叮的一声落地轻响,被痛痒折磨得思维混沌的温子珩蓦地清醒了过来,立刻背过身抖着指尖去拉自己大敞的衣襟。

不过三息,便将一切都整理得妥当,清风盘扣系得直抵下巴,将其下所有风景遮得是严严实实。

整个人也迅速恢复了为人师表时的庄重与严肃,墨长的眉紧蹙。

此事虽是原身做的与自己无关,但李澄玉相当的有觉悟,既顶了人家的身份,便也要替对方承担相应的责任。

于是等温子珩再次回过身时,见的就是站起身朝自己九十度鞠躬的李澄玉。

“对不起,温善教。”

无论是姿态还是神情、语气,李澄玉都作得诚恳。

令人挑不出错来。

不管事大事小,我先道歉。

至于内心是不是真心悔过,日后改不改就再另说了。

这不要脸的招式,还是李澄玉在现代时同隔壁邻居小日子学的。

温子珩见状神情一怔,随后抿直了唇,只见他胸口快速浮动了几息,最后将原本快要出口的几句训斥话又给咽了回去。

罢了,到底年纪还小,苛求不得她什么。

片刻后,温子珩无声叹了口气,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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