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从哪学来的这些话？”
S979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以前……我们聚在一起……会互相分享一些见闻。”
尤棠大致明白，“我们"指的是S979和其他黑市猎人，而"见闻"大概就是他们天南海北做任务时网罗来的八卦。
“我这顶多算是好心心接济。"尤棠扶额解释，“包养是财.色交换，就像我给你买了营养液，还要从你身上换一些报酬，就像这样一一"她用指节敲了敲S979饱满的胸肌，手感比想象中要软。
“这是不健康的关系，是不可以的。“尤棠比了个大大的叉。S979懵懵懂懂，“哦……可是……你帮助了我，我确实应该给你一些回报。黑皮大狗绞尽想了又想，他全身上下没有任何家当，能回报的只有他本身。于是红着脸，难为情的往前近了一步，“喜欢的话……请再摸一下。”尤棠看着近在咫尺的蜜色小丘，指节还残留着弹韧的触感。…还挺有诱惑力的。
闭了闭眼，尤棠还是忍痛拒绝。
“都说了禁止财.色交易！”
大
混乱的临时教育结束，尤棠终于找到了一所相对完好的房子。领着S979走进去，一个适中的客厅，一大一小两间卧室，家具陈旧但齐全，墙皮剥落但不影响居住，甚至从一些小摆件上来看，前主人应该是个热爱生活的人。
“你觉得怎么样？"尤棠问S979。
“很好。"S979其实没有太多主意，他只是看出了尤棠喜欢这里。尤棠欣然，“那就这里吧。刚好两间屋，以后你妹妹来了也有地方住。S979愣了愣，…嗯。“他也不知道是否还有再见的一天，就算再见，妹妹应该还是会埋怨他吧……
尤棠没注意到他的细小变化，很行动派的一拍手，“好了，开始收拾吧！藤蔓再次派上了用场，上下翻飞间，屋子从积尘弥漫变得整洁亮堂。S979怀抱营养液，被头发遮住的黑眼睛里写满不可思议。“好……好厉害。”
尤棠一撩头发，谦逊又得意的摆摆手，“哪里哪里。"抬腕看了眼时间，她转向S979，“好了，这之后就是你在垃圾星的家了。我还有别的事，就先告辞了。”
S979站在原地，直到尤棠的最后一根头发丝离开视线。大
安置完S979，尤棠又朝着医院的方向疾行。路上的行人由少变多，可不知道为什么，尤棠后背隐隐觉出几分凉意，像是…有人在暗处悄悄盯着她。
可几次三番骤然回头，却又是一切正常。
尤棠蹙着眉，加快了脚下步伐，难道……是帝国又派来了卧底？终于，在下一个转角，尤棠用余光瞄见了盯梢者。特意拐进一个偏僻小巷，领着盯梢者七拐八绕，却又在一个瞬间，消失不见了身影。
盯梢者愣在原地，茫然的四下张望。
直到尤棠在身后戳了戳他的腰，“S979，你不在家好好待着，给我玩什么跟踪游戏？”
黑皮男人很不好意思的转过身，“我只是不想……一个人，让你感到困扰了…抱歉。”
尤棠摆摆手，兀自继续朝着医院的方向走，“少说那些抱歉的话吧，不想迷路的话就跟紧点吧，我可不想到时候满大街发寻人启事。”想起S979的体格，尤棠耸了耸肩，想要找这家伙，似乎也用不上寻人启事，描述一下他的……肤色身材就足够了。于是，恰巧路过的居民们，就看到了这样一幕一一一个强壮的黑皮黑发男人，亦步亦趋跟在身形纤细的尤副官身后，距离始终保持在半米左右。
这感觉可真够怪的。就像…就像……两人之间好像有一条无形的狗绳一一否则这样强壮的男人，怎么会比最忠诚的大型犬还要听话。感觉这种东西，出现在一个人身上，或许是错觉，可如果十个、百个、千个都有同一种感觉，那或许就可以称之为事实。至少，霖看见一前一后出现在病房里的两人时，也幻视出了一条无形的狗绳。
而霖一丝不苟的前半生中，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龌龊念头的。一丝一毫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