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第24章
“什么时候可以分开?这样很有意思?"阮雪柠蹙眉问身下的靳柏词。靳柏词没说话,直直的看她。
阮雪柠接着冷笑一声,挤眉看他:“哼,原来您好这口儿?”靳柏词没有否认也没有接受。
阮雪柠挑眉表情认真,狐疑得问他:“你喜欢我吗?”直到她把话说出来,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什么。怎么会?他会喜欢我?
窗外的天空很亮很亮。巨大落地窗下是一对在一个座椅上相贴的影子。靳柏词平静地问:“我为什么要喜欢你?”是啊,他凭什么要喜欢我?喜欢这个字,他是从不会说的。靳柏词这个人最和她相搭的词语,阮雪柠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冷血。一只冷血无情的动物,任凭什么都是暖不热的。同从港市天使拍卖会回来的当天,无情的人类闯情了夜莺的巢穴,漫无目的的夺取。
她不明白为什么仅仅只是一夜,靳柏词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不断啃食想要一口把她吃掉。
他的占有欲仿佛可以将整座城市都吞下。
捏着她的下巴,问她,“这不就是你处心积虑想要得到的吗?现在这个表情又是在做给谁看啊?”
阮雪柠飞回京市的消息,在她定好机票的时候,靳柏词就已经知道了。当时靳柏词人在华睿,和他共处一室的是,他的弟弟,靳闻舟。巨大落地窗下,金光普照出两个男人的影子。“哥哥,嫂子我真容什么时候可以让您的弟弟看到呢?"靳闻舟坐在沙发上,双腿盘在一起。他最知道哥哥的嫂子长什么样子了,现在又当着正主的面儿,坐在沙发上,开始对哥哥的嫂子,明知故问。靳柏词也最知道,他这个弟弟是什么德行,垂眸批阅文件冷冷地说:“她的模样,你不是最清楚?”
靳闻舟摊手拒绝这个评价,“哎呀!冤枉啊我哪里清楚了?我都没见到过嫂子的模样啊?”
靳柏词说话时的表情是冷若冰霜的温度,这间房间的在靳闻舟踏进来的第一秒,已经降至到了冰点,室内温度早已没有任何下降到余地。他们对自己在说什么,比谁都清楚。
简单的一场对话,却在无形中化作成了一把把利刃,从高空跌落刺向对方。一场又一场的对决不断产生。
靳闻舟和阮雪柠私下联系过几次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都知道。他们每一次的私联,他们的每一次对话,说了什么,在哪里打的电话,在哪里见的面,见面后干了什么。
靳柏词都知道。
他不想知道,靳闻舟也会变着法儿的让他知道。他这个弟弟最是让他头疼的存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善良的弟弟变得如此的不堪入目,做得事儿都是下三滥的卑劣手段。
“说完了吗。“靳柏词要赶人走,他的话进到弟弟靳闻舟耳朵里像是变了一个意思。
盘腿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突然起身,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把收缩匕首,啪嗒一声!尖锐的刀身弹射出来。西装革履的男人手里捏着一把匕首,一收起一丢出的把玩,硬是把一把刀玩成了一条毫无锋利的红色线绳。皮鞋掉在地板,噼里啪啦的声响充实在整个办公室,靳柏词的办公室很大,在华睿的最顶层,办公室的外面是被巨大落地窗隔绝开的露天游泳池。靳闻舟的脚步声不断的撞击到摆放在办公室的红木桌椅,古董花瓶陶瓷玉器。
他的脚步音量很重,能听出来,是故意让人知道他的靠近。“大哥,这是要赶我走?"邪寐的嗓音慢慢透进。靳柏词压根没把他当回事儿,头也不抬的继续扫视手里的文件,金丝眼镜之下是又一双神秘的狐狸眼。
靳闻舟不断靠近把玩匕首同时,嘴里的话一句一句的跳出来。“可我还没见到嫂子啊?嫂子没有在大哥身边吗?还是你们吵架了?哈哈哈哈哈。”
在最后一句跳出来的时候,尖锐的刀刃也在刹那间重重的被插进了木板里面,靳柏词的办公桌的表面瞬间震了一下,然而双臂搭在桌面的靳柏词并未有所惊动。
他的身侧如同加上了一层谁都攻不破的透明屏障,没有任何人可以打断他。靳闻舟的脸上的表情更加变态了起来,整个人都在散播一种,不甘于此的气息。
靳闻舟双手全撑在桌角,身体前倾,语气也从刚才的玩味乐意变成了无耻变态,“还是说?嫂嫂并不满足于你的身体?毕竞大哥三十了年纪这么大,肯定不比那些小年轻身体强健。”
靳闻舟还真想错了,他以为这样可以激怒靳柏词,让靳柏词觉得他和阮雪柠的关系匪浅,连他身体行不行都告诉了他。靳柏词的手段,靳闻舟还是玩不明白,以为可以作弄他让他生气,相反的,靳柏词完全不在意他说了什么,像是听到了苍蝇在耳边嗡嗡叫了几声一下。他身体行不行,他比谁都清楚,常年的健身锻炼让自己的身体永远保持最佳状态,这是最基本的。
即便年到三十,身体的年龄也是最优等。
阮雪柠有没有去找小鲜肉?靳柏词最是了解的。他懒得在这个弟弟身上留功夫,放出最后的逐客令。修长冷白的手指捏住一张白纸翻动的同时,高挺鼻梁之下那双薄薄的双唇张开一点:“玩够了吗?”
靳柏词是不是真的在赶他走,靳闻舟最是知道。他要赶他走,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