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站在阎埠贵的后面,不耐烦的说道:“阎埠贵,赶紧让开,我们还有事呢。”
阎埠贵堵着车门,眼睛恨不得贴在车上的每一个角落。
仔细看去,能看到他眼神中的贪婪和占有欲。
要是不拦着,他能把这辆车搬回自己的被窝里。
阎埠贵恋恋不舍的收回眼神,讨好的看着许大茂。
“大茂啊,我这辈子还没坐过这么好的车呢。
正好今天我没事,能不能让我跟着你一起转转。”
这只是表面上的借口。
阎埠贵猜测,何雨柱派车过来,肯定是拉着许大茂有事。
他要遇不上就算了,既然遇上了,那就不能错过。
阎埠贵深知,知道的越多,就越有机会占便宜。
这次可是去见何雨柱。
在阎埠贵的眼里,这就是最好的占便宜的机会。
这点小心思,又岂能瞒得过许大茂。
傻柱那个时候,许大茂能成为四合院里惟一的清醒人,自然是有独到的眼光。
别人看不透阎埠贵,许大茂可是看的很透彻的。
就算看不透阎埠贵所有的心思,也能看透一大半。
知道阎埠贵没安好心,这就足够了。
许大茂可不会傻乎乎的,把一个不安好心的阎埠贵,带着去见何雨柱。
“你退休了,闲着没事,我还有事呢。赶紧让开。”
这句话并不能让阎埠贵松手。他要是那么容易松手,就不是阎埠贵了。
阎埠贵也不管许大茂同不同意,直接坐了进去。
他坐好了之后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许大茂。
那意思就是看你能把我怎么着。
许大茂给气笑了。阎埠贵的年纪大了,确实不能对他动粗。
但想收拾阎埠贵,有必要动粗吗?
许大茂也不搭理他,直接对着李振江道:“你一会帮我给朝阳饭店打个电话,就说我要用这辆车去xj。”
许大茂这句话,令在场的人感觉莫明其妙。
李振江也不明白,就好奇的问:“你去xj干什么。”
许大茂撇了一眼阎埠贵,笑着道:“他不是想出去转转吗?我拉着他去xj。”
阎埠贵总感觉许大茂不怀好意。许大茂喊着去xj,肯定是要针对他。
“许大茂,你带钱了吗?”
许大茂冷冷的道:“带来。我就带了我们三个的,没带你的。
你要是没带钱,那是你的事情。这一路上吃喝拉撒,你不给人家钱,被人家抓起来,那也跟我没关系。
附近的老少爷们给我作证,是阎埠贵死皮赖脸上车的。
他要是回不来,跟我没关系。”
从聋老太太给许家造谣开始,南锣鼓巷的人都知道许大茂不是个好东西。
至于他到底干了什么坏事,大家根本不在意。
反正在大家的心里,只要知道他不是好东西,就对了。
阎埠贵作为传播这个谣言的主力,早就把这个刻在了内心里。
许大茂的意思,明显是把他扔到荒郊野外就不管了。
因为那个谣言,阎埠贵内心深信,许大茂能干得出来这样的事情。
不说把他扔到xj,就是扔到河北,他也受不了。
他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被扔在荒郊野外,只有死路一条。
至于一直坐在车上不下来,那是不可能的。
吃喝拉撒都要离开汽车。
只要他一离开,许大茂就会开着车走。
阎埠贵可不敢赌,连忙从车上下来。
周围看热闹的人,纷纷捂着嘴偷笑。
看到这一幕,阎埠贵一张老脸都红了起来。
早知道许大茂会这么干,打死他,他也不敢用这一招。
只是现在后悔也晚了,阎埠贵只能回去找易中海,让易中海替他出气。
一群人,把易中海当成寺庙里的菩萨,遇到了麻烦,就去找易中海求救。
易中海呢,也喜欢成为这个菩萨,可惜空有其志,没有其能。
许大茂对着阎埠贵的背影呸了一声,这才坐上车,离开了南锣鼓巷。
金有财敬佩的说道:“大茂,还是你有本事。其他的人面对缠人的阎埠贵,都只能自认倒楣。”
许大茂得意的说道:“我算是看明白了。他们就是一群纸老虎。
你越是要面子,他们就越欺负你。
你要什么都不管,他们对你就束手无策。
你看何雨柱,见都不见他们。
他们除了着急,什么都做不了。”
南锣鼓巷的人,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
问题是易中海几个太能说了,什么互帮互助,什么孝敬长辈。
表面上看,全都是大道理。
脑子转悠慢的,就会被他们套路。
想要扛得住他们的三板斧,实在太难了。
附近有这个底气的人,可不多,一双手就能数的过来。
阎埠贵跑到了中院,没等易中海询问,就把事情说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