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大爷的调节失败了。
阎解成两兄弟没有低头,阎解旷、阎解娣两人,为了自己的利益,站到了两个哥哥的那一方。
阎埠贵哪怕拉着易中海一起,也没办法逼着几个孩子让步。
当然,他也没有让步,阎家的伙食,还是老样子,自行车也没让出来。
易中海见此,每天都是气鼓鼓的。阎家的孩子不孝顺,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也是他乐意见到的。
但阎家几个孩子现在的不孝顺行为,严重影响了他的养老。
他还没有掌控四合院,养老的事情还没有着落,阎家几个孩子这么闹,会带坏院里风气的。
他这几天,几乎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处理阎家的事情上,把聋老太太给忘了。
不能说忘了,只能说是放心的把聋老太太交给了秦淮如。
聋老太太现在能出门了,有事也可以来找他。
聋老太太没来找他,正好说明秦淮如把聋老太太照顾的很好。
何雨柱却知道,秦淮如照顾聋老太太特别的敷衍。
这是许大茂专门跟他说的。
秦淮如去聋老太太的屋子,顶多待个十几分钟。所谓的收拾屋子,就是把明面上的东西整理一下。
一些不好整理的,就弄到床底下。
这个当初收拾傻柱的屋子一样。
许大茂疑惑的是,聋老太太为何忍气吞声,没有闹出来。
何雨柱却不疑惑。聋老太太能闹,那是因为有易中海的支持。
但是在秦淮如和聋老太太之间,他明显是支持秦淮如的。
这跟聋老太太晚年的情况差不多。
那个时候,易中海和傻柱,都是支持秦淮如的。
聋老太太受到了不公的待遇,也不敢表达出来。她惟一能做的,就是忽悠傻柱,偷偷给她弄点好吃的。
何雨柱借着去许大茂家的机会,去了一次后院,看了一眼聋老太太。
此时聋老太太的情况,跟晚年的时候差不多。不出意外的话,聋老太太活不了多久了。
回到家,何雨柱思考了一下,对着林静涵道:“你见了王姨,跟她说一声,要注意聋老太太。”
林静涵不解的问:“怎么了?聋老太太现在还能闹出来什么动静。她就算要闹,那也该找易中海吧。”
何雨柱道:“你要这么想,对聋老太太的看法就太肤浅了。
聋老太太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人。
她这么老实,实在太异常了。”
何雨柱猜不透,聋老太太的想法,就只能防备着点。
至于聋老太太会怎么干,何雨柱是真的想不到了。
在他看来,这个时候聋老太太最明智的办法,就是去养老院。
养老院的条件,确实不算好,但要看跟什么时候比。
有傻柱在的时候,她在四合院里确实很舒服。易中海和秦淮如为了不被傻柱发现,不会对他太差。
现在没有傻柱,易中海和秦淮如的处境也比有傻柱的时候差多了。他们不会有太多的耐心,放在聋老太太的身上的。
别的不说,就说易中海。
他跟聋老太太一个院里住着,连续好几天不去后院看聋老太太,就太说不过去了。
何雨柱就觉得,他就是故意的。至于目的是什么,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下班之后,进了院子,阎埠贵两口子,加上一个易中海都在门口堵着。
“何雨柱,你到底想怎么样。”三大妈一脸气愤的站了出来。
何雨柱笑着道:“阎埠贵媳妇,你什么意思?我最近可没得罪你们家吧。
怕阎埠贵举报我,我见了你们家的人,都躲着走。
我还想问问,你们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三大妈被何雨柱堵的说不出来话。
阎埠贵只好开口:“柱子,举报信的事情,确实是我冲动了。
可是我的举报信,并没有对你有什么影响。你也没什么损失。
你为什么要抓着我们家不放。”
何雨柱不乐意了:“阎埠贵,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抓着你们家不放了。”
“我们家解成和解放天天被人为难,你敢说不是你做的。”三大妈愤怒的质问。
何雨柱道:“他们被人为难,跟我有什么关系。
套用易中海的话来说,厂里不为难别人,专门为难他,肯定是他们有错。
你让他们改了,不就好了。
还有啊,我就是个伺候人的厨子。厂里为了补偿我的工资,才给我升的官。
其实的,我什么权力都没有,还是要在后厨做菜。
我没那么大的能力,去对付阎解成和阎解放。
顶多,我就是找人给阎解成颠勺。
可是呢,我怕啊,我怕阎埠贵写举报信,没敢让人给他颠勺。
你看,我都没给他颠勺,你凭什么说我针对他。”
苗建业大喊:“柱子哥说的有道理。阎埠贵,你别想把脏水泼到柱子哥的头上。”
他这一开口,把何雨柱弄的一愣。这明显是针对阎埠贵,也不知道阎埠贵怎么得罪他了。
许大茂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