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知道,不帮秦淮如,是无法解决这个问题的。
可让他出钱,那是更不可能的。
要是别的事情,他为了省点钱,就是跟易中海理论上一夜,那也没问题。
可这不是别的事情。
中院那边,他的同事冉秋叶,还等着拿学费走人呢。
这要是让冉秋叶知道了,再传到学校里去。他还怎么在学校里混。
没办法,阎埠贵只能把黑锅转移给其他的人。
他没看到,易中海的嘴角上翘,显然是特别满意阎埠贵的回答。
他对阎埠贵太了解了,要阎埠贵的命容易,要钱不行。
他来找阎埠贵,本来就没打算让阎埠贵出多少钱。
他真正的目的,就是逼着阎埠贵提出,把院里所有的人都叫出来。
毕竟没有阎埠贵,他总不能亲自开口去找院里的人吧。
“那你让解成几个去通知院里的人。”
阎埠贵只想把黑锅甩出去,没想其他的,就答应了下来。
他就跟着易中海去了中院。
“冉老师,你还没走啊。”
冉秋叶道:“阎老师,你家访回来了?”
阎埠贵点了点头:“我这边的学生少,已经处理完了。”
冉秋叶有些羡慕的看向阎埠贵。要是真的有可能,她绝对不想接贾家这个事情。
她本以为刚来学校,就能成为班主任,是学校对她的看重。
实际上,学校的那些老师,不愿意教棒梗,这才把班主任的位置让出来的。
“你来的正好,帮我跟贾梗妈妈解释一下。她家真的不符合减免学费的条件。”
阎埠贵躲不开,只能把政策说了一遍。
秦淮如的目光,根本就没看他,看的是易中海,见到易中海给了一个放心的眼神,她就不再纠缠了。
很快,院里的人就都被叫了出来。
当先的是刘海中,挺着大肚子从后院走来。
他上来就批评易中海和阎埠贵:“院里开会,你们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
刘海中整天想着当官,行动上也摹仿厂里的领导。
虽然他模仿的不像,但还是能吓唬人。
冉秋叶还以为他是什么大领导呢:“同志,你是?”
刘海中笑着道:“我是院里的二大爷。”
冉秋叶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二大爷是什么官职。
许大茂跟着从后院出来,看到冉秋叶,就是眼前一亮。
“冉老师,他就是轧钢厂的六级锻工。二大爷早就被撤了。”
刘海中不满的瞪着许大茂,却不知道怎么反驳。
许大茂一点都不在意,凑到了前面来:“我是轧钢厂的电影员,以后你要想看电影,就来找我。”
张燕跟在他后面,看到他这个样子,气的揪着许大茂的耳朵:“你别给我丢脸。”
院里嘻嘻哈哈的大笑起来。
易中海看了一圈,发现何雨柱并没有露面,顿时非常不满。
“柱子呢,怎么没出来?”
他看向阎解成几个。
阎解成解释道:“柱子哥说过,跟贾家老死不相往来,所以我就没叫他。”
要是别的解释,易中海说不得就不会追究了。偏偏阎解成给出的解释是老死不相往来。
他这辈子最讨厌的一句话,就是这个。
“胡闹,大家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怎么能不出来。快点去叫他。”
易中海的声音不小,何雨柱自然听得到。
他主动打开了门:“不用叫了,我出来了。易中海,几天不见,你又厉害了。”
看到何雨柱,易中海的心里顿时就后悔起来。他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怨自己嘴快。
今天可是给棒梗凑学费,不是平时的捐款。要是被何雨柱破坏了,那就麻烦了。
易中海怕何雨柱破坏,便在心里告诉自己,一会不要找何雨柱的麻烦。
捐钱的时候,也不要找何雨柱。
有贾东旭临终托孤的人,也足够了。
做好了心理建设,易中海才开口,讲起了邻居一家人的大理论。
冉秋叶看到何雨柱,眼睛亮了起来。
秦淮如一直盯着她,见到她这个样子,好奇的问道:“冉老师,你认识傻柱?”
冉秋叶一愣:“什么傻柱?”
秦淮如道:“你忘了,上次你来我们院,我跟你说过。他就是傻柱。”
冉秋叶不解的问道:“他不是轧钢厂食堂的副主任吗?”
秦淮如道:“没错,就是他。傻柱是他爹给他起的外号,我们院里都这么叫。”
她很清楚,何雨柱是不会帮她们家的。既然何雨柱不愿意帮忙,那就别怪她让何雨柱丢脸了。
只是秦淮如并不知道,冉秋叶的教养好,做不出喊别人外号的举动。
“何师傅,你家住这里啊。”
何雨柱对着她笑了笑:“冉老师,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
冉秋叶真诚的道:“我那天还没谢谢你呢。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何雨柱连说不用客气,还把林静涵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