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暂时不知道,杨培山发难,是谁的手笔,也懒得知道。
不管是谁的手笔,只要看最后得利的人是谁,就可以了。
他也没把这个事情提前说出去。
不过,许大茂还是知道了消息。
阎埠贵为了解决问题,那是把能找的都找了。他不仅找了易中海跟何雨柱,还找了许大茂和刘海中。
这些人,不管能不能解决,都没有答应他。
何雨柱真想不明白,这样的事情,不是应该悄悄的想办法吗?
阎埠贵居然还闹的沸沸扬扬的。
“你倒是说话啊。这次是不是易中海的手笔。”
何雨柱道:“易中海又不会告诉我,我怎么知道。
你想知道,就盯着阎家的人。”
许大茂就开始盯着阎家的人。
阎家这边,连续三天,气氛都不好。
不管是接受校长的处罚,还是听易中海的话,阎埠贵都要损失很多的钱。
这令阎埠贵特别的心疼。
墙外损失墙内补,抽刀向更弱者。
阎埠贵就把矛头,指向了阎家的伙食。
阎家的伙食本来就不多,阎埠贵联合三大妈又减去了十分之一的份量。
阎家几个孩子被弄的怨声载道。
许大茂抓住机会,收买了阎解旷,让他当内应。
撑了五天,阎解成首先起义了。
他也是没办法,钳工是重体力劳动,吃不饱,根本就没办法干活。
“爸,妈,你们是要我的命吗?想让我跟贾东旭一样,因为吃不好,丢了命是不是。”
阎家老两口虽然爱算计,但也不会算计自己孩子的命。
“老大,你胡说什么。谁想要你的命。”
“不要我的命,那你们让我吃饱饭啊。不吃饱饭,我怎么上班。”
阎解放也跟着闹。他现在在外面干零活,那也是要下力气的。吃不饱,同样干不了。
阎解旷和阎解娣对视一眼,也跟着闹。
他们要是不闹,一会阎埠贵松口了,肯定没有他们的份。
“你们也别逼着我们学习,天天吃不饱,让我们怎么学。”
面对四个孩子的压力,三大妈有些受不了了。
“老头子,要不还是出点钱,去求老易帮忙吧!这么下去,真的不是个事。
你看咱们家孩子瘦的。”
阎埠贵难得心软了一下,选择低头认输:“你们说,世道怎么成这样了,不给好处就不给帮忙。
说好的互帮互助呢。”
阎解成奚落道:“那都是一大爷搞的,你去找一大爷啊。”
阎埠贵哼了一声,起身去了易中海的家里。
易中海好似算到,阎埠贵会来一样,专门在家里等着他。
“老阎,你怎么来了?”
阎埠贵道:“老易,我是来求你的。你就帮帮我吧!”
易中海叹了口气:“你什么都不舍得出,让我怎么帮你啊。
我的名声都被傻柱毁了,在厂里没人给我面子。
空口白牙的,我没办法找人帮忙啊。”
阎埠贵带着肉疼,咬着牙道:“你别说了。谁让我眼拙,没认出杨厂长呢。
我出钱还不行吗?
你看三块钱,行不行。”
易中海指着门口:“你去找傻柱吧。让他用三块钱,买几斤肉,给杨厂长做一顿红烧肉,看杨厂长会不会原谅你。”
有那么一瞬间,阎埠贵觉得易中海说的很有道理。
易中海看出了他的心动,又加了一句:“傻柱是什么人,你也清楚。
他从来不给院里的人帮忙。
当年解成找工作,他帮你说一句话了吗?
要帮忙,还是咱们几个老伙计。”
阎埠贵叹了口气:“那你说需要多少吧!”
易中海道:“杨厂长其实不在乎你的东西,他在乎的是面子。
轧钢厂的级别,你也知道,人家领导的面子,可是很值钱的。
我问过老太太了。老太太也可怜你家的情况,答应帮你说点好话。
这样吧。
你就出五十块钱吧!”
“五十?”阎埠贵两眼一翻,差点摔倒:“你就是把我卖了,我也拿不出这么多的钱。
五十块钱,能办几桌上好的酒席了。我拿着这个钱,找傻柱,帮我弄一桌上好的酒菜,我还能大吃一顿。”
易中海也怕阎埠贵去找何雨柱,就说:“那就四十五吧。不能再少了。”
阎埠贵一听还能讲价,顿时老毛病就犯了:“最多十块。”
“那你去找傻柱吧。最少四十。”
“那我就加一点,十五。”
易中海哪有那么多的心思,跟阎埠贵讲价,直接道:“咱们也都别争了,二十五。行就行,不行拉倒。”
阎埠贵没办法,只能答应。
等出了易中海的门,他就后悔了,转身又进了易中海的家:“不多啊,这比找傻柱费都多。”
易中海脸一黑:“那你去找傻柱吧。我倒要看看,傻柱能不能给你办。”
阎埠贵见易中海生气,只能陪笑:“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