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不重的按住了腰,须臾,他头一低过来轻轻含住了她唇角,滚烫的耳朵尖。“若丫,我爱你。”
“好爱你。”
他刷过牙后沾着薄荷气微凉的唇贴在她耳畔哑声。耳朵被他呼出的气息搔得痒,顾若心颤了颤,喉咙不自觉发干。除了办酒那天晚上,她还没这样过。
只怪他说的和想的吓着她了。
他怎么,怎么会突然有那样的想法。
不觉得那个,脏吗?
她夹了夹腿心,不自觉问了出来。
孟添听到这声一愣,胸腔里突然感到愉悦,他们真是天生的夫妻,想到一块儿去了。
他禁不住又按着她颈子亲了亲她唇角:“不会。”“你洗过了。”
“会很舒服。”
他带着诱哄的说道,唇又重重吻含了一下她,很快又移到她耳边,顺着耳廓往下。
她穿的白衬衫,扣子开着一颗,他便在她衣边轻轻含咬。他呼吸越来越重,洒在她肌肤上,很热。
顾若胸腔里的心心狂跳不停,身上像过着细密电流,随着他呼吸的扫弄颤悸,有些坐不稳的感觉,她不由抬手抓住他手臂。“你,你不是想看吗?要不要看了?”
总算,他停了一下,亲亲她下巴尖,抬眸对上了她眼,“要看。”“我没见过你穿那个的样子,你那天穿出来,我就感觉你不一样了。”孟添确实想看,他想看看有什么不同,他只见过她穿小背心的模样,已经很美,他晚上给她洗衣裳,洗过那巴掌大小的东西,很难想象,穿起来是什么样,为什么能让人的前胸一下挺起来了,肩也打开了。“有什么不一样了,还不都是我吗。”
顾若嘟囔一声,他眼神火热,盯着她就不转眼,她偏了偏脸不去看他,手捏向衣边领口,说:“你先闭上眼睛。”
“嗯。”
他知道她害羞,这是她最后的妥协和让步,他低头亲了亲她脸,揽着她腰闭上了眼。
顾若眼眸睇看他一眼,见他有听话照做,她微微松口气,须臾,她咬咬唇,解开了扣子。
“好了。”
声音低轻到近乎听不见的一声。
孟添睁开眼,下意识低眸去看她,下一瞬,他眼眸定直,呼吸倏地一窒。白衬衫依然在身上,半遮着里面黑色的蕾丝。他却只看到那一耸白。
他忽然盯着她不动了,顾若不自在得很,她脸更热更红,手臂捏着衣边一裹,转身又要往边上去,却被他从后面搂了住。“若丫。”
他低低喊了她,贴着她颈窝亲一下,说一声:“若丫,我们试试,我会让你舒服。"便捧过她脸亲吻起来。
他亲得太密太黏糊。
顾若被他圈在怀里,被他的气息包裹着,没一会儿就有些晕头转向,像溺在了里面。
她想推开他,但他抱着她的力道不轻不重,她推了两下没推开,最后也舍不得推了。
他说会让她舒服。
这回他很温柔,处处仔细小心,好像她是什么珍宝一样。她只感觉到被他亲得痒,还热,好像,也有他说的舒服在。只是这舒服里面又好像夹杂了些别的,让她有些脱力,脚尖不自觉绷直打颤。
到最后,她不得不抱住了他,眼睛被他亲得发湿,水汽起来。男人却很亢奋,一声一声哑着嗓子喊她。
不是抓着她手指亲,就是捧过她脸爱抚。
闹了不知道多久,热水壶里的开水倒完了,地上湿哒哒的都是水,床单也换过一次,顾若脱力得厉害,感觉眼皮子都有些撑不开了,身边的人却好像还食髓知味,一下一下蹭着她。
吸得她头皮发麻,腿弯不自觉躬了起来。
最后想到明早还要上班,她坚决抱紧了他,不让他动了。“很晚了,再不睡我明天要起不来了。”
她嗓音柔得发哑,隐隐透着困意。
孟添听到这声,才从她身上抬起了头,瞥看一眼黑透的外面,确实很晚了,在老家,这个点儿养的鸡都快要打鸣了。“好,睡吧。”
孟添也知道不能再继续,他克制的撑起身把她抱在了怀里,又吻了吻她耳畔,颈窝,没再动她。
胡闹得有些过,顾若第二天爬起来艰难,更腿酸发软,吃早饭的时候人都有点打飘。
好在她体质还行,在老家的时候也熬夜惯了,路上趴在他肩头眯了会儿,又慢慢缓了过来。
头一天上班她适应得很好,该学的都学得差不多,再走进大厦里面她没有再感到特别紧张。
到的时候看兰芳还没来,她也没慌,按兰芳和她说的,她先仔细看了晚班彩玲给她留的言和昨晚晚班的销售账本。
彩玲销售能力真的是厉害,昨天她早班总共开两单,第一单走狗屎运开了个大单才做一万八千多的销售。
结果晚班彩玲没有什么大单,也做了差不多的销售。顾若稍微的生出了点压力,有个销售这么厉害的对班,她对自己的一天赚二十块提成的小目标有点拿不出手的感觉。只能尽力做了。
账本看过,顾若又开始看小票底单和库存数据,在核对小票底单的时候,顾若注意到不对,昨天交接班彩玲做的那几单开的是她名字。是开错了?
顾若脑子里划过疑问,想到票是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