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力很强,昨晚那点血早就不同了。尤其是顾寒阙没有不管不顾的继续,或许因为他也不舒服,不然就是被她凄惨的哭泣给吓住了。
最终用她双腿应付了几场。
但是之后怎么办?
这种事情若是注定无法逃掉,那么,能少受一点罪么?绵苑在铜雀的帮助下,洗脸梳头,重新换上一套新衣。裙子很漂亮,布料价值不菲,不是下人该穿的衣服。虽然她脱离了奴籍,属于平民了,可也不是宫里的主子。不过铜雀显然不这样想,她们都知道,很快就要改口叫陛下了,就在明日。而在顾寒阙身边的绵苑,就跟着鸡犬升天。“听闻宜真得罪过姑娘,要去看看她么?“铜雀给她敷眼睛,忽然问道。宜真关押在大牢里,由她带路,哪里都能进去。绵苑闻言有些意外,不假思索的拒绝道:“不是说要依法处置她吗,我听个结果就好。”
并没有当面去痛打落水狗的喜好。
铜雀见状也不多问了,只道:“姑娘心善,不过许多事情也该慢慢习惯起来了,那两个小宫女老实听话,绝没有多余的心眼子,可放心使唤。”她在提醒她,身份的转变,应该从适应被人伺候开始。绵苑不由头痛,她们是不是都觉得,她以后要在宫里做嫔妃了?顾寒阙那边她没能说服他,两人的第一次也生疏,说什么鱼水之欢,目前看来并没有怎么欢",反倒是伴随着疼痛和眼泪。兴许,他很快就可以去找别人了,找个不爱哭不怕疼的那种。吃完饭,绵苑询问了铜雀,能不能打听到石秋芹的情况。铜雀完全不曾听说这个名字,摇了摇头,爱莫能助。绵苑自从进宫,就见不到姜涿了。
顾寒阙日理万机,姜涿同样忙碌,而且不会到百花宫这里来。若是问他,肯定知道石秋芹怎么样了。
她不敢在顾寒阙跟前吱声,这人要逮着她问李扶尘,无缘无故把不相干的人牵扯上,多冒昧啊。
绵苑想知道石秋芹安然回家没,如果可以,也想报个平安。“这有何难,”铜雀见她犯愁,把两个小宫女叫进来:“吩咐她们去打听一二便是。”
绵苑想了想,点头同意,只要不提李扶尘,顾寒阙一个大男人还能跟石秋芹计较吗?
而且她现在宫里,层层宫门,插上翅膀也难飞了。小宫女采晴和止雨,两人都很机灵,见过绵苑之后,即刻就去帮忙打听了。石秋芹是李扶尘的人,她们自然不会找上国师,不过可以跟他身边人打探一下。
绵苑没去看老太君,她照过镜子,眼皮抹了膏药稍微消肿,不过还是能看出来夜里哭过。
这要是见了人,也不好解释……
就在殿内消磨了大半天,晚间顾寒阙回来了,叫她过去陪同老太君一起吃饭。
他进入内室更衣,处理完事情还不忘惦记着一起用膳,好像他们是一家人一样。
绵苑过去帮忙捧着腰封,忍不住问道:“以后老太君也住在宫里吗?”她老人家应该待不住吧,日子久了怕是拘得慌。顾寒阙侧目,瞥了她一眼:“怎么,还想着出去做女掌柜?”绵苑也没否认,抿唇道:“我知道你想跟我睡觉,睡完了能放我出去么?她可是深思熟虑才放弃荣华富贵的。
他冷冷一挑眉梢:“睡完就走,那你是什么身份?我的外室?”外室可就太难听了。
绵苑不由鼓起脸颊,难道她真的别无选择?“昨晚你不是试过了吗,好像也不怎么样。”她当时哭得稀里哗啦,也没忘记他眉头紧皱的隐忍模样。说起这个,顾寒阙的脸色有点不太好看。
他学过医,对这些虽然没做过,但绝不会一无所知。相反,他自认为自己懂得诸多理论知识,比如如何让绵苑整个人软下来接纳他。
他也确实做到了,只不过…有点虎头蛇尾。“今晚再试一次。”
绵苑见他还不死心,道:“你今非昔比了,会不会有一天我触怒了你,就把我杀掉?”
皇帝的女人有资格哭哭啼啼吗?应该是不论何种情况,都笑脸相迎?说来说去,她就是不想做他的女人。
顾寒阙伸手抬起她的小下巴,垂眸道:“绵绵,你不需要小心翼翼。”绵苑微微一怔。
又听他道:“在床上允许你哭,此事怪不得你,因为我太大了。”“什……?””
顾寒阙面无表情的陈述完事实,问道:“你还有什么疑问?”绵苑苦着一张小脸,所以她果真是在受刑?“你说我不需要小心翼翼,我想狠狠的拒绝你可以嘛?”他闻言,唇角似乎轻笑一下,而后告诉她:“你可以拒绝,但我不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