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彻底,没有一丝的悬念。
越到这种时候,越要稳住心神,只要守住这青州,就是公子对主公最大的孝心了,主公一定会明白的!”
随后便是张绣、高顺、魏越、甘宁等人的调整。
确认是吕布的请和书,态度也比他们两人想象的更加谦卑,总结起来就是,袁谭你是袁家麒麟儿,我吕布绝不敢与你为敌的,实在是因为害怕你们北国大军压境被迫还了手。
当然了,眼下的时局不适合这么做,但越在这关键时候,越要表现一番,让大家知道袁谭才是能临危不乱的公子。
这个动作,把军士都吓了一跳。
持续了半年多的战斗总算结束了,大军开始南归。
军士连连摇头,不敢直视袁谭,讷声道:“还还把我军的一万多旧部归还了。”
大军败了,他难受;文丑失联,他不安;田丰身死,他心痛
可自始至终啊,也从来没有害怕过。
说是打了胜仗,可吕布也不知道自己这一仗到底赢得了什么,他总是会羡慕曹操得了那些好处。
闻言,袁谭紧绷的神经得以松弛,吐出一口气后将宝剑重新插回剑鞘,坐下后摆了摆手,“退下吧。”
“笮融?”
袁谭整个人都像被抽空了一样背靠在帅椅上,望着穹顶的眼神极为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袁谭虽是心乱如麻,可毕竟辛家兄弟说的也在理,纵是难受,也只能打消这个念头。
“岳丈大人哪里是担心我弄巧成拙,是担心钱不够吧?”
随后他朝着台案上的竹简扬了扬额,“刚刚送来的,我也没看,你们瞧瞧吧。”
“我我想回邺城,父亲如今病重,也不知状况如何。”袁谭的声音为轻,或者说,是一种无助。
而长期的在前线对峙,对于后勤的消耗是巨大的,所以他想退兵,合情合理。
我.我害怕了?
自然,凌乱的内心也开始有了些许着落感,他颔首道:“吕布还主动归还了我军俘虏,态度确实是诚恳,看来他现在也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回去的路上吕布主动跟林墨讨论奖赏的问题,无非就是封官的问题。
吕布干笑着点点头,表示赞同。
闻言,辛家兄弟对视一眼露出欣慰的神情,连连点头附和,“愿随公子同行!”
这两年多来,就属这一仗打的惨烈。
这是害怕了吗?
他好像终于明白了先前那种异样到底是什么情绪,对,就是害怕,发自内心的害怕。
林墨伸了个懒腰,脆生道:“有的有的,这不还没回去嘛,要让我们的琅琊太守再跑一次北国。”
而眼下距离秋收还远着呢,我现在就指望你那琉璃厂能带来足够的收益,要不然我都得让兴霸回长江去当锦帆贼补贴家用了。”
贾诩本来就是东海太守,两千石的官员,俸禄这么高了,撑破天再给他个虚衔军职,不可能再加,毕竟也要考虑人家张绣的感受。
魏越可以被提为中郎将了,跟朝廷请道旨的功夫,同意就同意,不同意就自己拜,上回他在安丰受伤就该给他这个职位了,毕竟是用命换回来的。
“岳丈大人,这两个人是非找不可的,点钱能为我们后续省下很多的麻烦。”
“报!”
他引以为傲的父亲坚不可摧的靠山,在这一刻轰然倒塌了。
吕布的这个态度让他找到了一丝安全感,尤其是最后那句,今后都愿听从调遣,整的好像投降一样。
“依着我的意思,他不给我个十万八万石的粮草绝不退兵!”
“是不是吕布来了?”
这一战中,立功最大的自然是三个人,贾诩、赵云和徐庶。
只要有他在,哪怕是自己一败涂地又如何,这天下的大势终究是无人可以撼动的。
没办法,穷怕了,这可以理解,毕竟吕布的手底下没有像曹操和袁绍身后有这么多世家追随。
回想起陈家竟然把手给伸到了紫阳书院,吕布还是觉得很不痛快。
只一战,就把三十万大军都折在了官渡。
见到袁谭这副模样,便也没了立刻要看和书的打算,安慰道:“公子,事情已经发生,如今北国动荡不安,公子身为主公嫡长子,当振作发奋,为诸子表率,此方为人子之道啊。”
林墨摇了摇头,笑道:“只不过是时机未到而已,此番入北国,除了联络此人,还需再找两个帮手。”
然后是徐庶,这一回如果不是他的急智,最后的一战肯定会出事,再加上他本就出身紫阳书院,林墨提议直接拜为彭城郡丞。
“是啊公子,你想想,此时此刻伱若离开青州一旦有敌来犯,这.这不是给三公子落了话柄吗?”辛评也附和道。
作为寒门出身拜入紫阳书院,没有走什么县令、掾官、功曹,直接跳到六百石的郡丞,堪称是平步青云、一飞冲天了。
“公子!”
袁谭讷讷的点了点头,却没有任何的表示。
见袁谭这般,辛毗忍不住上前语重心长道:“主公并未来信着你回邺城,你这一走,青州大局由谁来主持,吕布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