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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烧(2 / 3)

脸,“我昨晚上又打你着?”

最开始他们上床,那不叫做/爱,纯纯是做恨。她虽然身体上很享受,可在心里恨不得把他五马分尸,有时候他嘴巴贱,偶尔提一句楚青岭或者说些刺激她的话,她甚至能一边和他上床一边扇他的巴掌。他这个人虽然强势,看上去凶巴巴的,还总是抽她的屁股,可私底下,即使被扇了巴掌,嘴上和她放了狠话,也不会真伤她一根汗毛。当然上床留下的那些痕迹除外。

蒋琦鸢承认,那段时间,她报复心强,确实打他打上瘾了,故意让他顶着痕迹出去见人。

可结婚之后,除了调情似的小打小闹,她只会收着力道往他脖子上呼巴掌,真不会这么用力打他的脸,还留下一道红痕。莫非真是她昨晚上骑着大棍子爽得神志不清,毫无意识地又抽了他的脸?蒋琦鸢瞬间就精神不少,她怎么能这样呢?老混蛋虽然变态了一些,可他这张俊脸可是他们的夫妻共同财产,是他们的门面,可不能弄毁容了,或者让他顶着红痕出去。否则外面指不定怎么编排他们的夫妻关系,说她是个刁蛮无理的人呢。蒋琦鸢坐起来,心疼地拉着他的衣角把他拽过来,抬手轻轻蹭了蹭他的脸,“老公,还疼不疼?”

楚易则攥住她的手,愧疚地说:“小乖,对不起,我没想到会把你弄发烧了。”

蒋琦鸢听着他的糙话,心一颤,轻哼一声,嘴巴跟淬了毒一样,“你不是天天说要米造死我?这下你满意了吧。我死了,你好娶新老婆啊。”楚易则吻了吻她的嘴巴,克制又压抑地呵斥她:“不许胡说。是想米造死你,做梦都想,但不想你发烧。”

蒋琦鸢看他愧疚的表情,不忍心让他给自己这次发烧背锅,便宽慰着说:“好了好了,不是你的问题,我不是说了这几天有些不舒服?”“那你微信里怎么不和我说?"他反问。

蒋琦鸢捏了捏自己的鼻子,烦得用被子蒙上了脸,闷闷地说:“蒋莉要去青海拍戏,这两天我和她去了两次KTV,可能回来晚了,有点儿着凉。”她心心想:成功的女人可不会全盘托出,都是说一半藏一半,以真乱真。她们聪明人都是这么撒谎的。

楚易则看着被子里鼓起的那一小团,无奈地笑了。他就知道,他不在她不会那么老实,况且还有蒋莉的撺掇,更得背着他出去鬼混。只不过,她这次学聪明了,不仅在天子眼皮子底下动士,还把聊天记录删得干干净净,他翻看她手机的时候愣是一点儿端倪都没看到。

楚易则敛眸,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像上次一样,被外面的年轻男人勾引。他可太知道他的小妻子是个香饽饽了,才学,美貌,身材,家世,其中任何一个单拎出来都是个顶个的优越。

上次蒋莉生日会上那个叫徐晖的,不就是想搭讪她?楚易则轻哂一声,蒋琦鸢防备心低,看不出来什么就罢了。可他身为一个男人,最懂同性身上这种劣根性,都是管不住下半身的性缘脑,有点儿姿色更恨不得随时随地孔雀开屏。

楚易则找人查了徐晖的背景,看到他最近的烂新闻,他轻哂一声,这种臭名昭著的货色,也配来不怀好意地接近他的小妻子?所以他私底下找人买了不少黑稿,原本已经快要降下去的热度又被营销号烘了起来。依他看,徐晖这种嫖/娼的劣迹艺人,就该被钉在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这种脏东西,也配来打蒋琦鸢的主意?可笑至极。男人从另一边上床,掀开被子,揽着她的腰把她抱在怀里,又往下掖了掖被子,将她捂得通红的小脸露出来,威胁说:“小乖,这次不和你计较,下次你再出去乱作,我就把你拴在家里。”

蒋琦鸢一听他说这种话就来气,也是奇了怪了,老混蛋这些年一直把这种鬼话挂在嘴边,她也是每听一次就能生一次气。“你敢!"蒋琦鸢踹了他一脚,“老王八蛋,我怎么不把你的老脸给打烂?”说完,她嗓子里卡着痰,咳嗽得快要喘不过来气。楚易则锁住她的双腿,攥着她的手抵在自己的胸膛,他看着她那双猩红的眸子,手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了顺气,“别闹,还嫌烧得不够严重?”蒋琦鸢用力捏他的泛着胡茬的下巴,“还不是被你气的?”楚易则亲了亲她的手背,“好了,小乖,不闹了,再睡一觉就退烧了。”蒋琦鸢闷声缩在他滚烫的胸膛里,明明很疲惫,脑子却精神得不行,人窝在被子里也不老实。她抬手戳了戳,突然睁开眼问他:“这个也会热胀冷缩吗?"“嗯?“他闷哼一声,没太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她总是这样,思维跳脱太快,他有时跟不上她的脑回路。

蒋琦鸢眉眼弯弯,眼尾猩红,露出一个坏笑,手游走在他的胸膛上神秘兮兮地问他:“为什么夏天的时候这么光滑,一到冬天就皱巴巴的?”这可是她近几年观察出来的规律,感觉跟热胀冷缩一个原理。但她二十多年只体验过他这一根,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普遍规律。楚易则攥住她的手,沉着脸半严肃半认真地和她解释:“男人的身体就跟体温计一样,正发着烧的楚太太要不要体验?”蒋琦鸢喉咙一哽,四肢像过了电流一样,“老混蛋,我都烧成这样了,你还撩拨我,你还是不是个人了?”

楚易则咬上她的唇,抬手摸到一片潮热,她实在是太烫了,于是他不动声色地把体温计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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