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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混(2 / 3)

好了,易则也是一片心心意,今晚留下,明天一起过去。”

蒋琦鸢抬手又抓了把瓜子,抬手砸在楚易则的身上。她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白忙活了。这个老王八蛋,脸皮真是够厚的,宁愿住岳父家,也得跟做了鬼似的缠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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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楚易则成功住在了岳父家,住在了蒋琦鸢的房间里。其实他不喜欢住在外人这儿,总是有些不习惯。可比起这些,他更不能忍受蒋琦鸢心虚地逃离他的手掌心,每次她一突然闹脾气,一声不响地离开他的视线,他总是会恐惧,会有一种抓心挠腮的感觉。只有把她牢牢地抱在怀里,按着她整晚整晚地米造,填进她的身体,他才会重新获得安全感。比起她平时打他的脸乱发脾气,他最害怕的就是她不在他身边,他没有办法抱着她入睡。

楚易则收起这些变态的想法,隔着浴室的门,叫她:“阿鸢,过来给我搓背。”

蒋琦鸢穿着睡衣,倚在门边,毫不掩饰地欣赏着自己在他精壮的后背上留下的抓痕。她的目光赤裸,说出的话却带刺儿,“我是你的贴身丫鬟吗,还是你的专属奴隶?你以为是你谁,想让老娘干什么老娘就得干什么?”楚易则偏过头,抬手圈住她的腰,手上的水濡湿了她的睡衣,“你要是我的奴隶,我非得在你身上刻上我的名子,日日夜夜把你关在家里,不许你出门见人,不许你出去工作。”

蒋琦鸢抬手在他胳膊上拍了一巴掌,骂他:“老变态。”她知道,他大概是半真半假说的心里话。这个老变态占有欲和控制欲简直强到了令人发指的境地,若不是她脾气刁蛮,估计真得被他整天关在家里,刻上他的名字,做他的禁/脔,成为他的私有物。他还是个人吗?老混蛋,什么鬼心思都敢动。楚易则攥着她的手腕,低头虔诚地在她的手背印上一吻,“小乖,我开玩笑呢也听不出来?”

他的指腹划过她的掌心,玩弄着她的纤纤玉指,“我怎么舍得呢?”蒋琦鸢挑眉,突然反应过来,老东西是话里有话,在和她玩儿文字游戏,跟她翻旧账呢。她甩开他的手,低头看向他的胸口,贪婪地在上面摸了两下,最后掌心压在了他胸口的右下方,调情似的说:“老公,不如你在这儿纹上我的名字?纹什么好呢?就纹上一朵鸢尾花吧。”蒋琦鸢爱鸢尾花,完全是因为这花带了她的名字。也正是因为这事,她和楚易则都不约而同地喜欢收集一些鸢尾花的首饰。楚易则眸色微动,"小乖,你觉得我会做楚青岭做过的蠢事?”当年,楚青岭和她暖昧期的时候没纹过她的名字,反而是在楚易则提出要求娶蒋琦鸢之后在胸口纹上了一朵鸢尾花。楚易则一直都信他这个弟弟对蒋琦或有真情的,毕竞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他尽收眼底。可他没想到,楚青岭在知道未婚妻被抢之后,反抗方式居然这么愚蠢,这么绵绵无力,像个中二少年似的在胸口纹上一朵鸢尾花,跪在老爷子面前哭一哭表明对蒋琦鸢的爱意。

这种拙劣的、上不了台面的手段,这种不痛不痒的方式,怎么可能抢走蒋琦鸢?

直到现在,楚易则还是觉得这种方式很蠢,也只有十八岁出头的蒋琦鸢会感动得涕泪横流。

不过,那又能怎么样呢?

楚易则攥住她的小手,抵在自己的胸口,毫不留情地说:“小乖,纹身有什么神奇的?纹身还能洗掉不是吗?”

楚青岭身上那处鸢尾花,不就是被他逼着洗掉了吗?大概是又提到了这个名字,室内的气压骤降,原本若无其事的调情,也变成一种无声的争吵。

蒋琦鸢脸色沉了下来,“老混蛋,你还不承认,你就是在计较今天我和他单独几句话,所以今天一整天都心情不爽,阴阳怪气个没完没了。我解释过,你表面上听了,拿着这个当借口按着我没完没了地米造,还让我亲你那个又丑又大的东西。其实你根本没往心里去,睡过之后就忘本,就完全按照你的主观臆断来想我,然后把你的变态心理发泄在我身上。楚易则,我是你的泄欲工具吗?”他一向这么能装,表面上装作毫不在意,其实背地里阴暗扭曲得要死了,要疯了。

“小乖,你在胡说些什么?"男人摸了摸她的眉眼,“你是我的妻子。”他只是性/欲强,占有欲强,一触碰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就想把她揉进身体里。可他从来没把她当过所谓的泄欲工具。他要是把她当作泄欲工具,他就不会低声下气地满足她的性/癖,穿着西装跪在地上给她舌忝。他会让她连衣服都没得穿,他会平等地进入她那三只小嘴,吞咽他给的营养品。

可他都没有。

他虽然极度渴望侵略进她的每一寸净土,但他尝试过,还是守住了。因为他虽然变态,但他更舍不得她吃苦,他太大了,她实在是太小了。她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宝贝,是他的小乖。“可你信任过你的妻子吗?"蒋琦鸢眸色锐利地看向他,“我跟你在一起二十一年了。年轻的时候,我是不喜欢你,不想嫁给你,我是吵过闹过。可我后来不是在和你好好过日子,跟你一起孕育儿女吗?现在你儿子都十八了,你还是做不到信任我吗?你还是打算随时随地监视我吗?你还是觉得我随时会和楚青岭跑了是吗?”

她本来不想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不想再因为楚青岭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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