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样看着我?”
萧嵘视线不移,嗓音很轻,像是在随口说着什么无关紧要的事,眸光却是越发深沉。
“没什么,只是在想,你下次若要再离家,便走平坦些的路,应当能轻松不少。”
司锦被这话说得惊愣片刻,但也不由被萧嵘的语气带着往说笑的方向说了去。
“你竞还想我又负气离家一次?”
萧嵘低笑一声:“万一呢?”
司锦突然又有些担忧地问:“难道我以前是性子十分暴躁之人吗?”“不是。”
“我们总是吵架吗?”
“没有。”
司锦狐疑地看着萧嵘,心下却不怎么相信。倘若真的只是夫妻间吵架,她就冲动得要负气离家,引得丈夫这般远来将她追回,且还没回家就已是在预防她下次又走。那她不得是脾气暴躁,时常无理取闹之人吗?萧嵘突然伸手轻抚了一下她的脸颊:“别瞎想,你性子极好,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他深深地看着她,眸底满是道出此话的认真。司锦脸蛋一下就红热了起来。
她还没法十分自然地应对与萧嵘的亲密。
即使只是一句情人间的蜜话,亦或是指尖轻柔的触碰。好在这时马车停了下来。
萧嵘收了手,视线朝车窗外看去一眼:“到了,今夜我们就在此处落脚。”他们住在城池北边的一间客栈。
此处离城门较近,远离了城中心虽是稍显冷清,但也方便他们明日启程继续赶路。
司锦沐浴后回屋,本以为又到萧嵘替她上药的时候了。但一开门却正遇萧嵘要往外走。
“你要去何处?”
“有些公务需得处理。”
司锦怔了怔:“现在,在此处处理公务吗?”“我离京已有一月,有些事务需得尽快写信安排下去,待我回去之后再做安排就来不及了,一点小事而已,很快就回来。”司锦当下是想,若只是写信交代事务,为何不能在他们的房间内写,而是要出去一趟。
但话还未说说出口,萧嵘轻抚了一下她的脸颊就迈步离开了。司锦后知后觉抬手捂住自己的脸。
真是的,他以往是不是总用这法子转移她的注意力呀。黄昏时分,霞光拉长门前一道黑影。
萧嵘抬了下手,示意来人进屋。
两道身影久久地映在房门上,直至夕阳散尽最后一抹余晖,才有人打开房门从屋内走了出来。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萧嵘的脸庞被客栈光线昏暗的楼道笼罩进一片阴影中。暗色令他眉眼间显得阴鸷,浑身透着凛然的冷意,令两个正好要与他擦肩而过的过路人不经意抬眸瞥见,霎时屏住呼吸,避之不及地加快脚步,再没敢多看一眼。
走廊尽头的那间房在他走近之前,就先一步从里打开来。萧嵘神情微顿,目光瞧见门前探出一个黑乎乎的脑袋。随后是被光亮显现出的司锦带着欣喜的俏丽脸庞:“你回来了!”萧嵘眸光更沉,脚下步子却是加快,三两步走到她面前,便听她嗓音轻快的,好似炫耀:“我方才听见走廊上的脚步声,便猜是你回来了,一开门果然就瞧见你了。”
萧嵘滚了滚喉结,压着呼吸,声色才得以平稳:“所以是一直在专心等我?”
“不……“司锦下意识的否认止在喉间,没法否认自己不是在等他。可是叫他那么一说,怎叫人有些难为情了。她低低嘟囔着:"因为也没有别的事可做嘛。”萧嵘似乎低笑了一声,声音很轻叫人没能听得清。他握着她的肩把她往屋里带。
房门关上时,他顺势垂眸看她,便顿住了脚下步子。司锦随之抬头也朝他看来:“怎么不走了?”屋内明亮的烛光将她脸庞映上一层柔软的暖光。她生得白,唇却红润,点在这张本就明艳的脸庞上,很难不吸引人注视,小巧饱满的形状,只是看着就能知晓那处的柔软。萧嵘并未回答她,却在她纯然的目光下突然伸手,拇指径直落在了那嫣红的柔软之处。
司锦唇边灼上热意,还来不及反应。
便听萧嵘开口问:“哪来的?”
“什么?”
“酥糕。”
萧嵘的拇指顺着她唇角的弧度摩挲了一下,颗粒感也顺着她的唇瓣让她感觉到了唇角的残留物。
司锦顿时窘迫,脸蛋似要泛红,但还是微扬着头任由他掌着她的脸,如实回答:“客栈老板送的,说是每间客房都送一份。”萧嵘眸光意味不明地又看了她片刻,拇指才带走那片碎屑,正要收手。司锦突然一把按住他的手。
“你方才的话能再说一遍吗?”
“什么话?”
司锦抿了抿唇,索性直接抓住萧嵘的拇指,带动他又一次按上了自己的嘴唇。
粗粝的指腹落在她唇角处,由她掌控的动作有些力道不稳,抚弄游走着将她饱满的唇瓣挤压出一片下陷的弧度。
指尖染上她唇边的湿濡,又被手指在嘴唇上抚开,将那双唇瓣抹得盈光透冗o
缓慢的动作带来些许暖昧的热温。
司锦仰着头,目光与萧嵘眸底的沉暗交汇之时,似有什么画面要在脑海中闪过。
“好吃吗?”
“喜欢我再命人给你多买些回来,尝尝不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