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要从二场撤股呀?”
姜寧点头:“观念不在一个频道上,留著挡別人的路,本来就没时间和精力操心,何必让人当眼中钉,不如抽身出来,让他们自己折腾去。”
冯雨不关心这些事,就没有再问。
吃过午饭,刚刚收拾完。
姜伟和姜泽就来了。
冯雪给泡了茶,姜寧却不打算在屋里说话。
小傢伙要午饭,他搬了桌椅出来。
摆在后院的泳池边,又拿了一件啤酒。
哥仨坐在泳池边喝啤酒聊天。
冯雨和冯雪带著女儿玩了会,就上楼午睡。
姜伟问:“你打算全部撤股,还是只撤一部分?”
姜寧道:“全撤,一股不留。”
姜伟靠了一声:“你全撤出来那二场还能活不?”
姜寧道:“那就不是我关心的了。”
姜伟和姜泽互相望了望,都心照不宣。
有些事不用说,心里都有数。
姜寧要真不管,那二场还玩个屁。
姜泽问:“你什么时候撤股?”
姜寧道:“你们牛卖掉就撤。”
哥俩瞬间领悟,这特苗的分明是坑都挖好了。
只等自己撤出来就准备埋人。
姜伟比较好奇:“二场的股份能卖多少钱?”
姜寧道:“至少五十亿,不过我不打算拿钱。”
两人吃了一惊,姜泽问:“为啥?”
姜寧道:“我要撤出来,二场得死翘翘,到时还不知会生出多大的乱子,把建场投的本钱拿回来就行,多一分不拿,到时出什么事都跟我没关係。”
哥俩心底直冒凉气。
想想那些租赁了草场的企业,激灵灵打个寒颤。
姜寧道:“出去別乱说,不然你们的牛就砸手里吧!”
两人连忙点头,这特么哪敢乱说。
那些租赁了草场的企业要是知道姜老板要撤资,还不得炸锅,谁都不是傻子,就算不知道姜寧撒手后二场会死,但大股东撤资本来就不是小事。
至少那些想入场的,也得观望上一阵再说。
自己的牛想通过转让草场卖高价就別想了。
到时只能贱卖给牛贩子。
將近三千头牛,好几千万呢。
哪个牛贩子有这个实力,可不是一时半会能卖掉的。
除非以骨折价卖给其他牧场。
姜寧问道:“联繫的咋样了,有没有人要?”
姜伟道:“要的人多,都想占草场,还在谈呢!”
“价格怎么样?”
“都想占便宜,最高的给到4200万。”
“你们想卖多少?”
姜泽接上:“怎么也得4500万。”
姜寧问:“投入了多少?”
姜伟道:“前前后后砸进去2700万,都快撑不住了,再不见回头钱,一中的食堂也不让干了,哥哥我就真得去要饭了。”
“要不要我给你准备个破碗?”
“少扯蛋!”
姜泽道:“一头牛一年三千块钱的草料钱,我们养了一年多,其实也就赚个省出来的草料钱,4500万转出去,能赚个1800万,几个人一分没多少钱。”
姜伟已经开始搓手:“把牛卖了我换辆帕拉梅。”
姜寧侧目,竖起大拇指:“还是伟哥活的通透,有钱就及时享乐。”
姜伟只觉紧迫:“三十三了,再不换辆好车这辈子就过去了。”
姜泽道:“牛卖了你打算干什么,不吃不喝了?”
姜伟回归现实,看姜寧:“牛卖了我就真成待业人员了,给哥找点活干啊!”
姜寧吹了一口啤酒,道:“你想干嘛,关键是你能干嘛?”
姜伟道:“给我弄点工程唄,七泽不是在建场吗?”
姜寧道:“別想了,工程不適合你干,我这的活价格低,利润不高,周老大都干赔了还不长记性?就算精打细算干完了,你又没设备,到头来就赚了些破铜烂铁不值钱,难道你还想干一辈子的工程?看看那些工程老板干到最后除了三角债有几个把钱装到口袋里的。”
姜伟想了一阵,熄了这心思,道:“那你总得给我找点事干。”
姜寧道:“继续开饭馆吧,做生不如做熟。”
姜伟直摇头:“不干,干了七八年餐饮已经乾的够够的了,能弄到矿不,给我在非洲弄一个金矿,我跟你去挖金子。”
姜寧再次侧目:“牛卖你也就分个几百万,那点钱够干嘛?”
姜伟立刻拉人:“老大,咱们合伙怎么样?”
姜泽比较谨慎,问姜寧:“能弄到金矿不?”
姜寧握著啤酒瓶沉吟了起来,这两年生意不太好做,姜泽的服装店也不行了,勉强赚几个零钱,眼看著也要关门歇业,牛卖了两人都面临著失业。
该帮还是得帮。
姜寧道:“金矿有,但外面不比老家,非洲不太平,你们要想好。”
姜伟喝口啤酒,道:“有你在哥不怕。”
姜寧道:“没有秩序的地方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我都被人打过黑枪呢,而且非洲那地方被蚊子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