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少了。
结果明明还是晴天白日,忽然天气就阴了。
大雨隨之而来,搞的好多人蠢蠢欲动。
想回农村种地。
北安车站,丁兰兰下了火车。
背著背包,拉著行礼箱,隨著人流顺著站台一路小跑。
等跑进候车室,已经被淋成了落汤鸡。
出发之前看了天气预报,明明是晴天。
结果到了地方,竟然下大雨。
也太不靠谱了。
早知道该带把雨伞。
擦擦脸上的水,跟著出了候车室。
外面就是宽敞的停车场,有来接车的,更多的则是揽客的车租车司机。
“城区走不走?”
“一人三十块。”
丁兰兰没理这些人,四下瞅半天。
很快锁定目標,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举著个牌子。
上面写著她的名字。
丁兰兰连忙走过去,自报了家门。
“跟我来!”
男人收起牌子,领著她走到一辆奥迪旁边。
打开后箱,行李放进去。
然后上车出发。
丁兰兰话不多,安安静静坐后面。
看著沿途风景。
司机却很热情,主动问:“你是哪人?”
丁兰兰说:“江苏的。”
“好地方。”
“我家在苏北,也很穷!”
“你是体校生还是当过兵的?”
“体校的。”
“学什么专业?”
“我学搏击的。”
“那正好,专业对口。”
聊了几句,丁兰兰慢慢也放开了。
主动问道:“大哥,其他人到了吗?”
司机说:“都到了,你是最后一个。”
丁兰兰啊了声,有点小忐忑。
紧赶慢赶,没想到自己竟然是最后一个到的。
到了农场,先被拉到办公楼,交了一堆资料。
然后被送到生活区,安排了个宿舍住下。
两人一间,已经有个女生住下了。
认识了下,女生叫雷佳佳,也是体校生。
学格斗的,一问浙江的,立马亲切起来。
把床铺收拾好,两个女生开始唧唧喳喳聊了起来。
雷佳佳问:“哎,你说咱们要在农场等多久?”
丁兰兰说:“不知道啊,我还想问问再让不让回家了呢!”
雷佳佳道:“肯定不让回了,估计等护照办下来,就要送咱们出去培训。”
丁兰兰道:“那户口本咋办,咱们总不能带到外面去吧!”
雷佳佳道:“快递迴老家唄!”
丁兰兰拍了下脑袋:“也对。”
聊没几句,隔壁的过来串门。
最后串来串去,全都认识了。
六年六女,岁数最大的二十四岁,也是零零后。
最小的才十九,还不到二十。
没有代沟,很快熟悉了。
大傢伙曹金虎比较好奇,问:“你是北安人怎么不回家?”
曹金虎道:“不让回啊,听说从明天开始就要咱们进行集中培训。”
雷佳佳很活跃,问:“培训什么?”
曹金虎本地人,消息也灵通,道:“听说要培训出国的基本常识,还要利用这段时间学英语,不然出去语言不通很麻烦,对了,你们英语水平咋样?”
大伙互相望望,一问一个不吱声。
都是学渣,运动细胞强,学习没开赋。
成绩好的,谁会上体校。
曹金虎发也现问卫一句废话,忙转移话题:“你们父母都来农场上班吗?”
“我爸妈要来。”
“我爸妈不来。”
大伙七嘴八舌,又互相交流一番。
有的要来,有的过不来。
有人一拍脑袋,问:“哎,你们谁知道咱们培训期间有工资吗?”
“不知道。”
“这个没说过。”
“应该有的吧?”
交流一番,雨停了,下班时间也到了。
於是呼呼啦啦去了食堂吃饭。
一帮小年轻人和农场的职工不熟,到了食堂自发形成一个小团体,取了餐盘,跟在后面排队打饭,农场的职工对这些小年轻也挺好奇,不停的打量。
都知道是老板招来要送去国外培训保鏢的。
说实话挺羡慕。
月薪一万美金起步,这泥玛谁不羡慕。
但这活不是谁想干就能干的。
也只能羡慕了。
打好饭菜,在角落占了三张桌子坐下边吃边聊。
岁数最小的陈小兵哇的一声:“这食堂的饭肉真多。”
“可不是,红烧兔子,土豆烧牛肉,还有这个羊肉是怎么做的?”
“好像是炒的。”
“这么多肉伙食费得多少钱?”
曹金虎找到了卖弄机会:“你们不知道,这农场吃的东西全是绿色无污然的。”
“假的吧,现在哪还有纯绿色食品。”
“就是,麵粉都有增白剂呢!”
“说你们不懂……”
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