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觉的每年一百万欧元的諮询费是个合理的价格。”
“ok!”
姜寧一口应下:“女士的建议很合理,不过一百万欧元的諮询费是不是有点少了,我觉的两百万不错,女士认为呢?”
艾米拉挺意外:“为何如此大方?”
姜寧笑道:“桑娜女士毕竟曾是芬兰总理,一百万欧元有点不尊重桑娜女士,事实上就算两百万欧元我也觉的有点少了,如果桑娜女士愿意为我工作,我觉的五百万欧元的年薪是个不错的价格。”
艾米拉笑著说:“这个薪水很有诚意,我都忍不住想为你工作了,不过,桑娜暂时没有找一份稳定工作的打算,或许以后她会考虑为你工作也说不定。”
姜寧表示遗憾:“这真的是太遗憾了。”
艾米拉道:“晚上一起吃晚饭吧,记的把带上夫人,桑娜对你的两位夫人比较好奇。”
姜寧应下,掛了电话就给冯雨说:“晚上一起吃饭。”
冯雨不太想去:“你去吧,我和姐不去了。”
姜寧道:“那女人想见你,一起去一趟吧!”
冯雨那个惊讶:“她见我干嘛?”
姜寧笑道:“我估计是听说了咱家的情况。”
冯雨点了点头:“那好吧!”
晚饭在一家西餐厅。
桑娜確实对冯雨很好奇,姐妹俩嫁一个男人这种事情不能说没有,但绝对不会多,而且还是心甘情愿,没有任何利益因素的影响,就更稀罕了。
八卦之心人人都有。
换谁都会好奇。
桑娜也不例外,好奇的问个不停。
冯雨用不太熟练的英语和她交流。
日常用语还行,但这种比较深入的交流词汇量就有点不太够。
姜寧还得在一边给补充。
“你真了不起,我佩服你的胸襟。”
桑娜不是客套,说了一句心里话。
能为姐姐做出如此牺牲,確实值得人佩服。
“谢谢!”
冯雨嘴角带笑,端庄又得体。
冯雪乾脆就不说话,专心带孩子。
桑娜好几次想跟她交流,但是看不懂手语。
只能放弃。
吃著晚餐聊了一阵。
艾米拉把话题拉了回来,问姜寧:“你打算在乌克兰买多少土地?”
姜寧道:“当然是越多越好。”
桑娜问了一个问题:“你和华夏政府有没有关係?”
姜寧摇头:“没有,我只代表个人,不代表任何国家和组织。”
“ok!”
桑娜拍了拍手:“那就没有问题了,我可以帮你联繫,但不保证一定能拿到土地,你应该也知道,现在有不少人盯上了乌克兰的土地,我决定不了乌克兰的事情。”
“我明白。”
姜寧点头:“不管结果如何,女士尽力了就好。”
桑娜对他比较好奇:“你们华夏人喜欢买家庄我是知道的,但乌克兰还在战爭中,现在的好多政策也是政治妥协的產物,你就不怕乌克兰战后收回土地?”
姜寧道:“乌克兰已经把能卖的全部移交给了贝莱德,在乌克兰拿地的不只有我,还有好多欧美农场主和金融机构,女士觉的乌克兰能收回土地吗?”
桑娜道:“可你是个华夏人。”
姜寧道:“女士,没有人可以抢走我的东西,也没有人能赖我的帐。”
桑娜越发好奇:“你为何如此自信,我知道你在非洲的金矿僱佣了美国的僱佣兵,但这影响不了什么,几支僱佣兵武装左右不了国家意志。”
姜寧道:“我会祈祷上帝惩罚那些想打我土地主意的人。”
桑娜乐的不行:“这个玩笑不好笑。”
姜寧一本正经:“女士,我不是在开玩笑。”
晚餐进行了一个半小时结束。
回酒店的路上,冯雨还发著感慨:“感觉当过总理的女人和普通人也没什么区別。”
姜寧道:“总理也是人,不比別人多颗脑袋或者多条腿。”
冯雨道:“那可是总理。”
姜寧道:“民主国家的总理就是一个职位,没那么神圣,在位子上你是总理,下了台就一普通人,最多人脉广一些,手里的资源多一些,其实还是一普通人。”
冯雨想了一阵:“三十多岁就当完总理了,真不可思议。”
姜寧呵呵两声:“民主国家一切皆有可能,那女人也算草根逆袭的典范,我研究过她的简歷,上学的时候还在麵包店做过收银员,结果三十四岁就当了总理。”
冯雨那个惊讶:“真的假的?”
姜寧道:“真的,那女人当总理后,提拔了几个和她一样的八零后女人当教育部长和財政部长之类的,感觉西方国家的政府就一草台班子,今天还是个教书匠,可能明天就会成为教育部长,主管全国的教育工作,一点不严谨。”
冯雨只觉大开眼界:“这还真是一切皆有可能。”
姜寧笑道:“事实证明,民主制度確实给了普通人无限可能,虽然西方政治离不开资本左右,但至少普通人肯努力,就有实现政治报负的可能。”
冯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