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道:“这老板不顶用,以后这不能来了。”
姜伟点头:“確实,太特么闹心,这都打点不好,开个屁的茶府。”
姜寧道:“以后再玩去新城酒店,那里安全。”
姜伟叫穷:“你那套房一晚上八千多,除了你还有谁能消费的起。”
姜寧道:“输了不用你买单,贏了也就出点小钱,怎么消费不起?”
姜伟道:“就算我想去,也得其他人想去才行啊!”
姜寧点了点头,一脸无所谓。
一晚八千多虽然贵,但北安给消费的起的人还是不少。
有些老板为了玩的安全,经常会订房。
老李老王更是经常包房,不缺两个照顾生意的。
打到六点,姜泽今晚运气挺不错。
贏了一万多块。
姜伟今天背运,输了两万多。
赵大千输了六万多,人都输麻了。
想骂娘却不敢,极力收敛著脾气。
散场走人。
姜寧交待一句:“今天六点前把钱转给伟哥。”
赵大千不敢说什么,苦著脸点头。
姜伟和姜泽回家睡觉了。
姜寧没有回去,去新城酒店睡了两个小时。
八点起来去了农场,正好赶上早高峰。
去农场的路上车一辆接一辆,农场职工原本开车上班的还不到五分之一,这两年可能是工作稳定,手里有了钱,买车的不少,尤其春节前,据说接了一百多辆新车。
到了办公楼下,院子里停了几十辆车。
多数是国產车,也有帕萨特別克之类。
先到行政办公室露个面,发表员工看他的表情都很奇怪。
刚到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呢!
孔芳菲就追了过来,一脸的八卦:“老板,你把冯雪也睡了?”
姜寧扬眉:“你还是女人,怎么这么粗俗。”
“俗什么……”
孔芳菲瞅了下门口,確定没人后才道:“男人和女人不就那回事,直奔主题,总比遮遮掩掩和弯弯绕绕强,我知道你的长短,你见过我的深浅,老板你还端著干嘛!”
姜寧绷不住了:“正经点,上班时间不要发骚。”
孔芳菲嘖嘖了两声,还是很好奇:“老板是先上车后补票,还是先买的票才开车?”
姜寧著实无奈,女人一旦骚起来,真没男人什么事。
给说了下情况。
孔芳菲脸色很复杂:“冯雨很了不起。”
姜寧不想和外人谈家事,问起了工作。
孔芳菲这才一板一眼的匯报。
问了几句情况,老杨也来了。
孔芳菲还是很有分寸的,见两人有事要谈,就准备出去。
姜寧道:“你也听听。”
孔芳菲就答应一声,坐在一边摊开了本子。
姜寧道:“我到省城去看了下陆老板,老陆要急著解决县里的债务,打算把县里的办公大楼抵给农场,我有一种安排后事的感觉,老陆是不是快要走了?”
老杨脸色沉重:“我觉的可能比较大,闹成这样,估计也没法干了。”
姜寧道:“老陆的成绩有目共睹,应该可以往上升升吧?”
老杨语气肯定:“那肯定的,北安这几年的变化非常大,远远甩开了其他兄弟县,不升说不过去,就是可稀了,要是陆老板能再干三五年,北安会发展的更好。”
孔芳菲忍不住插了一句:“车祸是意外吗?”
老杨也不知道,看姜寧。
姜寧摇头:“我也不太清楚,正在让人调查呢!”
孔芳菲有眯怕:“如果不是意外,就太可怕了。”
老杨脸色沉重,没说话。
姜寧却是不以为意:“断人財路,如杀人父母,老陆断了多少人的財路,这两年光是被他弄进去的都快有两百人了,多少人在投诉他,他就算天天出车祸我都不意外。”
老杨问:“办公大楼咱们要不要?”
姜寧道:“接下吧,反正县里也没钱还,下午我去趟县里,问问二老板看怎么办,是他们搬出去再找別的地方办公,还是把办公大楼反租回去。”
老杨说:“搬出去的可能性不大,那么多单位搬家可不是小事,而且前些年各单位搬到办公大楼后原来的房子都卖掉了,搬出去的没地方办公,肯定是要反租的。”
姜寧点头赞同,县里搬家的可能性確实不大。
哪有那么容易。
聊了半个小时,老杨出去了。
其他部门陆续过来,匯报了一些重点工作。
姜寧一边画押,一这听匯报。
研究部门的人来匯报时,他放下笔听的很认真。
一边听一边问,感觉坐在办公室里听匯报不太真实。
於是叫上研究人员下楼,开车实地去查看。
到了麦地边上,农业研究员徐平波指著一片麦田道:“就这一块。”
麦子种下刚刚一月,麦地里一片绿油油的。
而在麦地边上,有一片单独划出的实验田,种上了仙灵一號。
仙灵一號的母本是已经淘汰的春八號,农场种的春八號出现了变种,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