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把手给我。”
冯雪就伸出手。
姜寧握著她的玉手，问：“姐，问你个问题。”
冯雪看他。
“你要是能说话了，第一句想说什么？”
冯雪摇头，有点小迷茫。
显然她没想过这个问题。
“等寒假咱俩去欧洲度个假。”
冯雪比著手语，让他问冯雨。
“我跟她商量好了，寒假她带甜甜去三亚，到时让我爸妈和嫂子也过去，他们在三亚过个冬，咱俩去欧洲转转，你还没去过欧洲。”
冯雪低头，不好意思了。
在一一看无一错版本！
“先去欧洲转一圈，然后我带你去美国做手术。”
冯雪点头。
“欧洲那地方也就那样，到处是古董，还不如北安县城，但有些东西不一样，去看看还是可以的，就是这两年打仗，听说浇不起暖气，冬天会挺冷。”
冯雪还是点头。
“其实非洲也不错，自然风光非常好，就是有点乱，现在你和冯雨也走不开，等守几年甜甜大一些了，我带你们去非洲大草原转一转。”
冯雪继续点头。
说了会话。
姜寧起来去了一趟食堂，打包了饭菜回来，和冯雪对付了一顿。
下午，姜寧本来没打算出去。
忽然接到李存喜的电话，就很是意外。
大半年没见这个二代了，还是年后去省城见过一次。
李存喜想吃他这的羊肉，一会要过来。
姜寧就打电话，让人宰只羊给送过来。
食堂其实还有羊肉，昨天宰了几只羊，不可能一顿吃完。
剩下的就冻冰柜了。
但羊肉这东西，能吃新鲜的，姜寧就不想吃冻过的。
让人宰了只黑头羊，把肉串好送过来。
又剁了一条前腿和一些羊排准备清燉。
七月份从西疆买来的黑头羊在牧场养了两个月，吃的膘肥体壮的，刚好下锅吃肉，不过这羊不適合炒，冯雪做了好几次，都不如北安的滩羊爆炒香。
会破坏羊肉原有的那股香味。
但烧烤和清燉却是一绝。
尤其羊尾巴油，烧出来真是人间美味。
就连不吃肥肉的冯雨和冯雪，都能吃几串。
姜寧取了户外用的桌子椅子，摆在了遮阳伞下。
正忙活呢，远处已经传来轰鸣声。
过了一会，一架直升机飞了过来。
上楼顶招呼了一下，直升机盘旋了一阵。
没直接飞到別墅这边来，从西边绕了下，飞去了办公楼。
过了一阵，巡逻车把人送了过来。
下车过来先问了句：“没吵到你女儿吧？”
姜寧道：“还在睡觉呢，应该是没吵醒。”
“那就好！”
李存喜在一边坐下，感慨了一声：“还是你这日子过的舒服。”
姜寧问：“你过的不舒服吗？”
李存喜道：“舒服个蛋，我就混吃等死，什么也干不了，想做点事不是这不能干，就是那不让干，要考虑影响，要低调，不能坑爹，你说活的有什么意思。”
姜寧道：“我到是想混吃等死，但我老爹不努力，只能自己奋斗，你想自己做事，那就出去看看，世界那么大，在老家不行，外面还不能做事了？”
李存喜道：“外面想做事哪有那么容易，没人脉没实力什么也做不了。”
姜寧给他倒了杯茶，道：“所以你就是无病呻吟，说的全是废话。”
李存喜有点尬，平时接触的人除了那些长辈，很少会有人这么落他面子，但他知道些姜寧的事情，没办法计较，只能转移话题道：“我过阵子要走了。”
姜寧问：“你老子调动了？”
李存喜点点头：“天行通航也要卖掉，你要不要？”
“不要！”
姜寧想也不想：“我要那玩意干什么，不挣钱的玩意。”
李存喜问：“你不是喜欢玩飞机吗？”
姜寧道：“我喜欢玩飞机，但我对你的那些小破飞机兴趣不大，你要是能给我搞到一架战斗机我还会考虑一下，还没开过战斗机呢，那玩意开起来应该比较爽。”
李存喜张张嘴，无语道：“那玩意能隨便玩的嘛！”
姜寧问：“还有別的事没？”
李存喜往前凑了凑，问：“你在海外有多少產业？”
姜寧也不意外，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在外面买地也没有偷偷摸摸的，这个二代打听到消息一点不奇怪，道：“很多，干嘛，你也想在外面弄点產业？”
李存喜点著头，道：“有这个想法，但不好出去。”
姜寧问：“凭你的本事想出去还不容易？”
李存喜摇摇头：“渠道都有风险的，搞不好就会坑爹。”
姜寧问：“你打算出去多少？”
李存喜伸了三个手指头：“我有这么多。”
姜寧就挺意外：“怎么才弄这么点？”
李存喜无语道：“你当我家是开印钞厂的啊，这年头哪有好挣的钱。”
姜寧道：“你们这些人拿个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