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种不行能赖我?”
张跃东气的想吐血,也没心思骂老婆。
两人赶紧出门,去了张玉龙小区。
下午。
姜寧回家后给冯雨说了说这个事。
冯雨那个惊讶:“怎么这么任性?”
姜寧道:“谁知道呢,以前我都没有发现那小子这么任性。”
冯雨难以理解:“都结婚了,怎么还这么不成熟。”
姜寧道:“估计是我外公外婆和舅舅舅妈从小保护的太好了吧,就没吃过什么亏,被人欺负了也不敢吭声,遇到事情也只会逃避。”
冯雨问:“那怎么办,总不能真的工作不要了吧?”
姜寧道:“舅舅和舅妈过去看了,应该会劝他回去上班吧,单位上班都混不下去,到了社会上还能干什么,就算在工地上搬砖头,性格太软弱都会被人欺负。”
冯雨点著头道:“那肯定啊,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矛盾,就算不爭不抢也会有人为了少干活甚至不干活让你多干活的,不会拒绝別人怎么能行。”
过了两天,姜寧打电话问了一下。
结果还没上班。
姜寧就给舅舅打个电话,问了问情况。
张跃东嘆息道:“他死活不干了,我和你舅妈咋劝都没用。”
姜寧就问:“不想干他想干什么?”
张跃东道:“他想自己开店。”
姜寧那个诧异:“生意可不好做。”
张跃东道:“那肯定的,生意哪有那么好做的,好说歹说都不听,脑子进水了。”
姜寧就问:“他有钱吗?”
张跃东又有点来气:“他有个屁的钱,发那点工资刚够养活自己。”
姜寧没有再问,和舅舅聊了几句就掛了。
过了几天,姜妈知道了这事。
在新城酒店订了一桌饭,请兄弟姐妹们吃饭。
张玉龙也来了,没精打彩的,仿佛已经彻底躺平了。
饭桌上几个长辈轮流劝张玉龙回去上班,也没能劝回去,別看这小子性格软,被人欺负了也不敢吭声,性格却是挺执拗,几头牛都拉不回来的那种。
姜寧要了瓶酒,本来只是想小酌几杯的。
结果喝著喝著,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舅舅张跃东半斤酒下肚,哭的泣不成声:“我真是愧对张家的列祖列宗,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东西,给他创造了这么好的条件,娶了媳妇要不住,上个班被人欺负的干不下去,结婚半年了还连个蛋都没生下来,班不上了,老婆也不要了,我可怎么办?”
三个姐姐就安慰他。
三个姐夫也在安慰,只是陈学峰和邓强也是心有淒淒焉。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姜寧差点笑出声来,连忙低头喝茶。
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快九点才散场。
舅舅喝醉后又说了不少事情。
回农场的路上,姜爸姜妈坐著姜寧的车。
姜寧还问他妈:“姚丽丽怀不上怎么之前没听说过?”
张玉兰道:“这种事情哪是隨便张扬的?”
姜寧有所猜测,但不能乱说。
晚上睡在床上,给冯雨说了一下。
冯雨也很吃惊:“姚丽丽怀不上?”
姜寧道:“今天才知道,舅妈领著姚丽丽市里都看了几次了,说是子宫有些问题,但舅妈说细说,也不知道是什么问题。”
冯雨说:“怪不得,我还奇怪他俩结婚都半年了怎么一直没有动静,本来以为他俩不急著要孩子,原来是姚丽丽有问题,但是好好的怎么会不受孕……”
两口子互相望了望。
心里都有猜测,但都没有说出来。
不能乱说。
姜寧一只手探索著,道:“不说这个了,咱们先办正事吧!”
冯雨兴致缺缺:“能不能不折腾?”
姜寧道:“你想憋死我啊!”
冯雨说:“前天才折腾完,才过了两天。”
姜寧道:“我才二十几岁,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要是一个星期才一次,我都得去医院查查,是不是我身体有问题,我觉的你该你去了,才二十几岁怎么就性冷淡了。”
冯雨还不承认:“瞎说,我不是性冷淡。”
姜寧道:“两天一次你都还嫌多,我觉的你真应该去查查。”
冯雨打著哈欠,翻了个身想睡觉。
折腾了大半个小时,累出一身汗。
冯雨身完孩子后恢復的不错,身材已经恢復到了没生孩子之前,只不过,和没生孩子之前相比还是有一点不同,少了些弹性,多了些软绵。
一起冲洗了下,回床上睡觉。
女儿已经睡了,两人造人也没把她吵醒。
姜寧睡在左边,冯雨睡右边。
一边一个,把小傢伙夹中间。
半夜睡不踏实,时不时要给孩子盖被子。
小傢伙睡觉不安稳,最爱蹬被子。
姜寧睡觉本来就轻,前些年都是晚上都是一个眼睛睡觉,一个眼睛放哨,回家这两年多虽然睡踏实了,但睡觉还是很难睡死,稍微有点动静就醒了。
一晚上尽给小傢伙盖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