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生疼。
直升机也在爆炸产生的气浪中剧烈摇晃，天养生一张冰山脸，抓住机舱边缘，看着下方漫天飞舞的杂物，面无表情，无悲无喜。
“精彩，精彩，实在精彩!”
霍天任坐在屋内，看着监控上，被气浪震动，晃动模糊的画面，最终被一片烟雾笼罩，轻轻鼓起掌来。
直升机，火箭筒，真正的暴力美学。
保护伞，陈世贤，真有意思！
霍天任看着监控中，一闪而过的直升机，机身上那显眼的标识，嘴角翘起。
看向张崇邦等人淡淡问道：“陈世贤，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张崇邦和大白鲨等人互相对视一眼，还沉浸在刚才大爆炸的震撼之中。
被霍天任的问话，拉回现实。
“自大，臭屁，装货！”
大白鲨轻嗤一声，总结出了对陈世贤的看法。
“你也这样觉得？”
霍天任目光定在张崇邦阴鹜的脸上，和煦地问着，仿佛只是某个夜晚的闲聊话题。
张崇邦的眼前，浮现出陈世贤那张俊朗，桀骜，带着戏谑的面容。
他的眼神，对，他的眼神，总是带着一种置身事外的审视。
仿佛永远凌驾于别人之上。
看穿一切，掌控一切，无比的自信。
逐渐，这张脸如万筒般散开，变成姚sir的，季正雄的，他老婆的脸，赤柱监狱里面，大圈龙，盲蛇、骷髅头的脸。
最后再重迭，又成为那张带着轻蔑笑意的面容，充满嘲讽的脸，陈世贤的脸。
张崇邦的表情逐渐变得扭曲，狰狞，痛苦，眼神喷薄出恨意：“陈世贤是什么人，不重要，他是我的仇人。”
“仇人？”
“势均力敌才叫仇敌。”
“实力悬殊，你只能算——连蝼蚁都不如的，失败者!”
霍天任笑了，指着画面中一片狼藉的空地，直视张崇邦无能狂怒的面庞：“看看刚刚炸起的火云，知道为什么，什么都没剩下吗？”
“因为够强！”
“强者踩死弱者的时候，连鞋尖都不会沾到泥。”
张崇邦的双眸之中，涌起澎湃的火焰：“教授，陈世贤，现在是强得可怕。”
“可我不怕，因为，我跟了你！”
“他的强大只是流于表面，你的强大，深入骨髓！”
“陈世贤也只是被利用的一环而已，我说的对吗？”
霍天任微微一笑，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视线集中到监控上：“你猜，待会有没有机会，跟你的仇人见面？”
“我猜不但会见面，我还会亲手了结他！”
张崇邦阴仄仄地回答道。
大白鲨、曹云几个，眼神骤然变得凌厉，涌起浓浓的杀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