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折子重新亮起来，照亮两个人的脸。阿夜伸出手，轻轻抚上她的面颊。
他的手好大，而她的脸好小。他的手温暖而干燥，抚去她脸上的泪痕。姜菡著哭得很凶，很莫名其妙，但眼泪是最好的宣泄，那些沉沉地压在她心头的情绪终于开始松动。
阿夜一直在给她擦眼泪，目光很专注，动作很轻柔，目光很深沉。火折子的光芒昏黄，给阿夜的脸庞镀上了一层金边，给他的眼中投下一团火焰。
“菌茗，你是为我哭的吗？”
他的声音低沉得不可思议。
“不是你还有谁？！”
姜菡茗一拳捶在他的胸口，觉得不解气，又捶了一下。忽然，她的手被捉住了。
他的手扣着她的手腕，并不是很用力，但不容拒绝。姜菌茗抬起头，还来不及说话，就见阿夜低下头。大脑瞬间是空白的，姜菌著隔了一会儿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的唇碰到了她的。
火折子的光芒如同无形的琥珀，圈住两个人。两个人离得那样近，近得……像是变成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