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乱摸…”扶桑摁住他游离的手。怪物动作不停,他抱紧她,趴在她肩头喘息,“想让你……更舒服……“不用。“扶桑咬唇,这个姿势难以挣脱,怪物抱得她那样紧,她有些无法承受他的热情。
事情有些脱离她的掌控,她正欲提醒他,却听见他哑声说:“我爱你……”
“桑桑,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他重复了一遍又一遍,意乱情迷地吻她,碰她,身体滚烫得惊人。扶桑没说话,也没有阻止他。
以致于最后筋疲力竭,浑身酸疼,顾时安情绪高昂,对着她又是亲又是抱,激动地还能犁两亩地。
扶桑重重地捏了捏他的脸颊,无奈叹息:“老实点。”“哦。“他应得倒快,眼睛亮亮的,心满意足的笑意从眼底流露出来。过了一会儿,他又说:“桑桑,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扶桑:“去哪?”
顾时安有些不好意思:“我化形期要到了。”怪不得,他今夜过分的缠人。
这样尚存理智的怪物都让她筋疲力尽,更别提失控的他。扶桑道:“这次又要往深山老林里躲?”
顾时安点点头,又对她说:“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他眼底的担忧都快溢出来了,扶桑无奈:“我有什么好记挂的。”她越是表现的洒脱,顾时安就越会联想起她过去的痛苦。是啊,她什么都会,什么都难不倒她,可曾经,她也是被千娇万宠好好呵护长大的啊。
连个莲花都能绣成白菜的人,怎么就变成了如今无所不能的模样。他心里一阵苦涩。
翌日清早,扶桑醒来时,顾时安已经离开了。他不在时,扶桑闲来无事,便去和蒋恒聊天,蒋恒的小师妹患有先天癔症,扶桑懂药理,还能帮上些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