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二殿下是不懂,还是装作不懂?”沐稚欢声音清脆无比,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直接砸在三个人心口上“另外臣女还想问问大皇子,您说三殿下品行不端常常惹陛下娘娘不悦,可据臣女所知,三殿下这十年间都待在冷宫,品行不端一说大皇子如何得知?既然身在冷宫,陛下和娘娘自然是见不到面的,又如何来的常常惹他们二人不悦?让臣女猜猜看,大殿下莫非还要说是三殿下五岁之前惹得吗!荒唐可笑!”“所以,三殿下究竟何错之有,倒让你们三个人同仇敌汽向对付敌人一样对付他?你们是陛下的孩子,他就不是了吗?无论如何,陛下可从未当众承认过三殿下并非皇嗣,诸位殿下又何苦咄咄逼人,将他迫害至此?”最后一句反问掷地有声,沐稚欢情绪激动,此刻仍旧高昂不已,看着他们三个人更像是看毒蛇一般,难缠不说毒性还大。沐稚欢一番话行云流水,直击痛点,话音落下之后全场鸦雀无声,似乎全都被沐稚欢的口才发挥震慑在原地,无论如何也没法行动,也不能开口说一句话,只能听见天空鸟儿盘旋,还有就是风过林梢,沙沙打叶声。齐暮潇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人,看着沐稚欢这般厉害,心中顿时长长舒了一口气,觉得心情甚好,同时也不忘开口助力一下对方的发挥:“沐稚欢这番话本宫最是赞同,尤其是最后一番话,齐宴再怎么说也是父皇的儿子,父皇没有否认,那他就是我三哥,我看谁敢说一个不字?”这番话说完,众人才仿佛从方才一番激动人心的话语中回过神来,纷纷感叹才女不愧是才女,口齿伶俐,妙语连珠,惊得众人久久不能回神。唯有方才和沐稚欢正面对上的三个人,此刻脸青一阵红一阵,一个二个咬牙切齿却找不出任何反驳的地方,又或者说,就算反驳了也会被沐稚欢怼回来,毫无胜算所言。
这女子的威力他们是见识到了,这回真的是输得一败涂地。大功告成,沐稚欢给自己顺了顺气,不生气不生气,气出病来没人替,毕竞真的没有人替她来做攻略任务啊。
好半天沐稚欢才面对永昌帝道“据臣女而言,三殿下或许有错,但是一开始就已经阐明,五公主也已经作证,反而是大殿下二殿下以及四公主不依不饶,硬要给三殿下扣罪名,种种因果臣女皆已经叙述清楚。”沐稚欢行礼,深深一拜:“特此请求陛下让三殿下起身,还有让他们三个人给我们二人道歉。”
经过这一番发挥,永昌帝看向沐稚欢的目光满满都是欣赏,更是骄傲于夏皇后将她选作给齐暮潇当伴读,于是对她提出来的要求更是有求必应,立刻道:“既然如此,三皇子就起身吧,一会儿去太医那边拿些药,别误了后面的狩猎。“多谢父皇。"齐宴说完缓缓起身,即使因为经验丰富动作已经够缓慢,但架不住跪了太久导致膝盖酸痛,加上他前几日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因此也显得有些费劲儿。
沐稚欢有心搀扶却碍于众目癸癸之下不敢随意行动,纠结不已。似乎是看出沐稚欢的为难,齐暮潇想了想就当是奖励一下对方,于是三步并两步上前将齐宴拉起来,同时悄悄道:“我跟你说一件事,我真觉得沐稚欢可能有点喜欢你,不管你怎么想的但是不要耽误她知道吗?还有后边的狩猎一定好好发挥,不要辜负她为你今日的舌战群儒。”齐宴听到前半句话明显怔愣一瞬,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对方后面还说了什么,于是暂时不作多想点了点头“今日也多谢五妹。”“谁是为了帮你啊。"齐暮潇将人拉起来以后哼了一声,“沐稚欢可是本公主的人,旁人自然欺负不得,也包括你。”
沐稚欢倒是不知道这兄妹俩说什么悄悄话,更不知道还和自己有关,只去旁边喝了一大口水之后去缠着齐暮潇道:“公主殿下方才可累死我了,因为这事耽误了时间,陛下说下午再开始春猎,等一会儿他们三个人向我和三殿下道歉之后,殿下你就教我骑马吧,之前可答应我的。”“骑马?我的骑术倒是不输五妹,也可以教沐姑娘。”一看到沐稚欢走过来,齐暮潇觉得齐宴就像是直接失忆了一样。不是,我刚才和你说了什么你现在已经忘记干净了吗?她还没说话呢这家伙就抢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