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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教你,我教你啊!(1 / 3)

第89章他不教你,我教你啊!

马车车辕前悬着的烛灯被夜风吹得晃悠,车夫探手扶了下,接着扬起马鞭赶路。

司凡傍晚回府时就让车夫晚些时候在老地方等着她,夜间起风后车夫还想着二娘子不会再出府,但转念一想府里二娘子不像是个见天不好就不出门的主,所以到时辰仍旧老实候在街边,果然等到了二娘子。车夫一手扬马鞭,一手摸着怀里揣着的银子,回想着临出门时下人房中其他几个车夫幸灾乐祸的神情,不免在心中冷哼声。都觉得他整日被二娘子使得团团转,殊不知这府中手缝最大的就是二娘子。想到再过些日子讨媳妇儿的钱就能攒够了,车夫心中顿时火热,马鞭挥的也就更卖力了些。马车外的街道空无一人,车厢内也是静悄悄的,车顶悬着盏琉璃烛灯,暖黄的光晕透过琉璃灯罩洒了下来。

司凡倚着车厢壁,右腿叠在左腿上,双手交握搭在膝头,裙裾顺着腿弯垂落,脚踝轻轻晃着,露出一双绣着云纹的青色绣鞋。钟惟安被她盯得不自在,放在膝头的双手缓缓收紧,僵硬着声音开口:“不、不是亥时三刻吗?时辰尚早……”

“瞧着起风了,担心会在路上落大雨,所以提前过去。"司凡看出他的窘迫,忍不住勾了勾唇角:“你为何突然练刀了?”钟惟安身上的玄色劲装没换下就跟着司凡出来了:“随意练司凡:“习武不比读书,书读百遍其义自见,习武可不是闷头练习就能成的事。”

钟惟安垂眼:“我知道。”

司凡微微挑眉:“知道你还自己练?若是没人在旁指点,你不仅练不出来,还很可能会伤到自己。”

钟惟安抿唇:“凌雨他…”

“凌雨用的是剑如何会教你练刀?"司凡摆明不信,没等他说完就反驳:“而且你年纪不小,根骨也没有打好,凌雨若是真的在指点你,不会让你现在就开始拿刀。”

不打根基直接挥刀,和还没学会走就想跑有什么区别?凌雨怎么可能会犯这种错误。

钟惟安眼神飘向车窗:“外面的风好像小些了…”话音未落,车窗就又被风吹得发出鸣声。

钟惟安破罐子破摔:“我只为强身健体,凌雨不大乐意教我。”三人刚凑到一起时,钟惟安随着凌雨习过一段时间武,但有时候不得不承认术业有专攻。钟惟安虽聪慧却毫无习武天分,无论是什么兵器到他手中,招式舞得像模像样,就是没有半分杀伤力。凌雨忍了又忍,还是直言让他放弃,之后每逢钟惟安有习武的念头他都躲得远远的。钟惟安含含糊糊说完,马车内又陷入安静。少顷,车厢顶传来两声′嗒、嗒'的声音,钟惟安抬眼,车厢顶的声音也逐渐变得密集起来,他掀开车帘朝车夫问道:“落雨了,还有多久能到品香轩?车夫刚将蓑衣披好:“大人,就快到了。”刚说完天边陡然变亮一瞬,轰隆隆的雷声将马儿吓得慌乱,车夫忙扯住缰绳,马鞭轻轻甩了下,马蹄踏地的声音重新变得规律起来。雨势忽然急了,'噼里啪啦'的声响盖过了车轮碾地的动静,钟惟安急忙将车帘放下坐了回去。他刚将目光从车帘收回来,就发现司凡仍旧是先前那副姿态,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

钟惟安额角抽了抽,也没说话。空气里多了丝凉意,潮气顺着帘角的缝隙钻进来,裹着些雨落在尘土上的土腥味,湿气让车内气息都变得粘稠起来,丝丝缕缕漫在车厢的每个角落。

司凡突然动了,右腿放下,双手撑在膝上俯身凑到钟惟安面前。她突然靠近,身上的气息对钟惟安来说太过鲜明,钟惟安眼睫一颤,不自觉放缓呼吸,声音微哑:“怎了?”

司凡额前几缕细软的碎发垂着,衬得那张小巧的鹅蛋脸愈发灵动,一双圆亮的眼睛弯成月牙:“他不教你,我教你啊!”檐角豆大的雨珠顺着青瓦砸在阶前的青石上,水花四溅。孟文思立在廊下灯影里,一身月白襦裙,没插繁复的钗饰,只发间别了支碧玉簪。她的目光落在雨幕尽头的角门处,等着人来。

没等多久,角门处传来轻响,一个穿着青衣的丫鬟提着食盒快步走来,裤脚沾了些泥点,却半点不敢耽误:“娘子,孙婆婆家的凉饼买来了。”孟文思点点头,率先转身,两人沿着长廊往前院走去:“可有消息?”丫鬟压低声音将这两日京中的事说了遍:“孙婆婆说,主子让你莫要忧心,孟老相公那不会有事。”

传言中喜爱孙婆婆汤饼的是孟老相公,实则常遣府中人去买汤饼的是孟文思。孟文思不似司凡想出府就能出府,与外界的通信大多是通过孙婆婆汤饼店来传递。

丫鬟踌躇了下又将听到的另一件事说了出来:“今日午后他们瞧见司二娘子与钟少卿去了凌云镖局。”

凌云镖局与孙婆婆汤饼都在新门瓦市内,两家只隔了一段街,所以看见了两人等在凌云镖局外被迎进去的场景。

孟文思脚步一顿:“他二人去镖局是为了何事?”丫鬟摇了摇头:“不知,孙婆婆他们也只是提了一嘴,奴婢也不好细问,难不成是有镖要走。”

“不会是此事。"孟文思双手交叠在身前:“大理寺如今首要之重还是金乌教之事,左右越不过此事。”

丫鬟不解:"凌云镖局与金乌教没有任何牵连啊!”孟文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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