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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幽若?(2 / 3)

所思地望着走出来的两人。贾三卦也回身望了过去,脸顿时又黑了几度:“哼,莽汉!”“莽汉?"司凡揶揄道:“人家可是城郊官田的田正。”贾三卦瞪圆眼睛:“什么?”

他的声音有些高,引来了那两人的注意。司凡的目光一直落在李娘子与牛将身上,没有错过两人看见自己后短暂的对视。她的指腹轻轻刮蹭着核桃壳,心底琢磨着李娘子与牛将是如何认识的?

“你怎么知道?你识得他?"贾三卦语气中夹杂着破防,他见过这男子几次,每次李娘子见到他都能说上一会儿话,有时还会邀其坐着喝上一盏茶。贾三卦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但心底总还有那么点自傲,总觉得他不过是个乡下泥腿子,而现在却得知对方竞有官身,那自己还有甚可比?李娘子与牛将走了过来,都与司凡打了招呼,而后两人又诧异地看向对方。“你也识得司二娘子?"李娘子脸上的惊讶还没褪去。牛将神色却没有那么自然,完好的右手揉了下鼻子:“曾在城郊官田见过一面。”

李娘子恍然大悟,面上还是很惊讶:“原来如此,真是很有缘分,牛将在乡下种了不少瓜果蔬菜,时不时会往我这送些,没想到大家竟都相识。”“李娘子,我也没询问你们是何关系啊!“司凡勾了勾唇,继续剥着核桃:“而且,人真正感到惊讶时,脸上吃惊的神色也只会出现瞬间,如果停留很久,那说明…这个人在说谎。”

她扫了眼牛将,抬手轻点自己鼻中位置:“还有牛田正,男子鼻中有块隔软骨,如果想掩饰某些事情,它就会发痒,你刚才揉鼻子是因为它痒了吗?”李娘子与牛将神色微僵,贾三卦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目光像小刀似的簌簌射向牛将。

司凡吃完核桃,侧头望向街头,她让车夫从前门绕到街头等她,车夫和马车已经到了。

她拍了拍手上的核桃屑:“李娘子这间茶坊是什么时候开的?”李娘子侧身望向茶坊:“攒了许久银钱,去年八月才买下铺子将茶坊开了起来。”

司凡点了下头,站起身:“我还有事,今日不能与李娘子、牛田正多聊,不过……总有机会不是?”

马车窗帘随着车轮牯辘转而轻晃着,阳光在车内投出一块光斑,因着车窗帘飘动而忽大忽小。

司凡眼睛追着光斑上下移动,人却已经出了神。她将李娘子与牛将全都在心底琢磨了遍,牛将对司念、司睿的态度,李娘子的茶坊,李娘子与牛田正,甚至再往前,司道林就是在李娘子茶坊见到的钟惟安。

“二娘子,到了。”

车夫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司凡收回思绪,掀帘下了马车。大理寺门大开着,人来人往皆是脚步匆匆。司凡见门口衙役排查严密,便提前将协理腰牌取了出来,却没想到衙役只看了她一眼,就躬身让开了路。司凡捏着腰牌晃了晃:“你们不看下?”

衙役忙摇头:“不必,协理进去便是。”

司凡走了进去,又垂眼打量手中的腰牌,往日她过来哪怕能进来也得等衙役通传才行,如今有了身份还真是不一样了。权力啊!果真让人着迷。

她这里还以为身份带来的便利,殊不知真正的效应来自楚开济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楚开济近来除了外出抓人,其余时间都是在大理寺呆着,他们在金乌巢的经历早被他大肆渲染一番后吹了出去,现下就连大理寺后厨的洗菜工都能说得一字不差。

不得不说,无论是在古代还是现代,实力与实事才是让人服气的根本。司凡原是往钟惟安公房走,半路被跑来的楚开济喊住,他今日没有穿公服,追上司凡后说道:“方才在门口听衙役说你来了,就猜着你要往这来,子帧他们肯定在刑狱,你去公房也见不到人。”楚开济带着她转了个方向,朝着刑狱走去。他昨日回府休息了一夜,睡得太沉,长公主又不许旁人打搅他,所以今日就来晚了许多。司凡:“你伤怎么样了?”

“就那点伤早就不碍事了。“楚开济活动了下肩背,嗨瑟地看了眼司凡:“看来你的武功还是不如我,这次受伤是不是不轻?都在家躺了多少日了。”司凡点头:“是是是。”

若是旁人一眼就能瞧出司凡的敷衍,但楚开济却一脸神气,唇角的笑压都压不下去。

两人就这样闲聊着到了刑狱门前,楚开济与司凡亮了身份,两人才走进刑狱。

下了几层石阶,血腥气就扑鼻而来。一路走过去,每间牢房都关了五六人,人数都让司凡惊讶了瞬。不过人虽多,气氛却异常诡异,除了痛吟声、喘息声,再没有其他多余的声音。他们一路走过,许多人都只是麻木地望了眼他们。司凡蹙了蹙眉:"这些都是金乌教的人?怎么瞧起来怪怪的?”楚开济点头:“他们有不少人都被金乌教喂了毒,需要定期服下解药,现在被抓住,对他们来说就是在等死,所以就这幅样子了。”其实能麻木等着的是还抱了丝希望,真正绝望的早就在被抓住后想尽办法自戕了,因为毒发时只会更痛苦。

外面关着的还是些相对简单的探子、接头人,要说对金乌教多忠诚谈不上,本就是被药控制着,被抓后大多数人都没费多少工夫就都交代了,因此前两日抓人才会抓得那么快。

楚开济带着她一直走到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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