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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是,我去(2 / 3)

担心,担心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们一家人别出哈事。

所以他总是不敢太出格,毕竞穿越剧的主角不都是风光伴着危险。可此时瞧着刘伯舟……

刘伯舟指挥人搬好麻秆后看到司道轩还杵在一旁不知道想什么,便开口:“你若是不急着回去,就帮着捆扎倒伏麦。”司道轩回神,“啊?”

刘伯舟蹙眉,又说了一遍,这次没等他回话直接转身下了麦田。司道轩的目光追随着他到了麦田,顿时眉头紧缩,入目便是一片衰败的狼藉。

麦子横七竖八倒伏在泥沼中,浑浊的泥浆漫过了大半麦秆,只露出些湿漉漉、打着蔫的麦穗。

田中一位头发花白的老汉,弯着脊背艰难挪动深陷泥地的双脚,汗水顺着沟壑的脸颊滑落,滴进泥浆中,他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烂麦,身影满是疲惫与绝望不远处,年轻的农妇带着年幼的孩子,正蹲在泥水里,小心翼翼地分拣麦粒,小孩子的双腿几乎都泡在泥浆里,小小的身躯掩在没有边际的田地里,显得渺小、脆弱。

他看着刘伯舟成功捆扎起一捆倒伏麦,立马带着人在田间奔走相告,然后田里的农民像是突然有了主心骨,眼神里也浮现希望,纷纷跑到地头去取麻秆。这时,张烬逋也带着几车碎陶片到了。

他还未来得及与司道轩打招呼,就被刘伯舟催促着搬卸碎陶片。司道轩也没有说话,撸起衣袖、卷起衣摆、褪去官靴,一脚踏进了泥浆之中。

“麻秆和碎陶片还需要,你继续去寻,再让人到城郊乡下各处农田通知,用麻秆捆扎倒伏麦,三株一捆,根下垫碎陶片…”刘伯舟说着发现张烬逋突然目瞪口张,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就看见正在田间弯腰捆扎倒伏麦的司道轩。

大理寺公廨。

楚开济大马金刀在钟惟安对面坐下,“你为何拒了我母亲的楔饮宴帖子?”钟惟安合上桌案上的卷宗,双手放在桌案上,绯色官袍的广袖将卷宗遮了个严实,“公务繁忙……

楚开济压根没注意他的小动作,“你忙什么?现在城中一片祥和,又没生出命案。我母亲可是请了名动江南的白班主,你可知她们已经排了多少出戏?者都是在江南流传甚广的戏文!”

钟惟安:“还要在山庄过上一夜……

楚开济不解:“过上一夜又如何,我母亲的听澜山庄那可是连太后极喜爱的地方!再说你一个气宇轩昂的男子,还担心在外面过夜?不行你就带上凌雨就是了,我不也在嘛!”

他说完又接了句,“司凡绝对不会像你这般,她肯定乐意去。”钟惟安右手搭在左手上,抬眸问:“长公主给清平伯府下贴了?”“对啊,母亲说今日就遣人送去。”

楚开济突然灵机一动,手肘撑着桌面凑近钟惟安,神秘兮兮问:“你不会是担心见到玉容公主吧?”

当年榜下捉婿钟惟安虽然拒了许多东床邀约,但真正得罪的只有两人,一是吏部尚书之女,二是当今官家的小公主玉容公主。其实玉容公主起初对钟惟安只是有些青睐,后来听闻钟惟安回吏部尚书那些话,有些被吓到了,便没有再与官家提过。可不知为何,玉容公主青睐钟惟安被拒的流言还是从宫中传了出来,玉容也因此被揶揄了好一阵,有一年宫宴上,嘉贵妃又当众拿此事说笑,将玉容惹得好一顿哭,还当场对官家说她讨厌钟惟安。楚开济记得官家当初训斥了嘉贵妃几句,其实宫中人也都说玉容公主的事八成就是嘉贵妃故意散出去的,毕竞她向来就与玉容公主的母妃姚昭仪不对付。钟惟安慢条斯理开口:“那倒不是,我去。”清平伯府,叶惠英看着翠兰递来的帖子一脸懵,然后丢给司凡,继续盯着绣娘做活。

绣娘手里做的不是别的,正是叶惠英和司凡上身的小衣服。古代的肚兜她实在无福消受,它能挡住点啥?它啥都兜不住,所以叶惠英一空下来,就开始找绣娘琢磨,势必今天把这个赶出来,这样穿在肚兜里面也能安心些。司凡将帖子看完,“楔饮宴…一个娱神娱人的宴会,其实也就是把大家凑一起聚饮宴乐,噢,上面说邀了各府适龄的郎君娘子…她将帖子丢回圆桌,直白总结:“长公主在搞大型相亲会。”翠兰闻言被口水呛得掩唇咳嗽,绣娘也差点扎到手。叶惠英,“能不能拒了?”

翠兰平息好,劝道:“伯府已经很久没收到帖子了,而且这次是长公主府送来的…”

叶惠英懂了,得罪不起。

她还在想该怎么办时,司老夫人身边的人就过来请叶惠英到福康苑一趟。司凡朝着桌上的帖子努努嘴,“带过去吧!突然来找,十有八九是为了这个帖子。”

叶惠英长叹一口气,她让司凡看着已经睡着的司念,自己抄起床上的司睿就走。

叶惠英是故意的,不是都嫌他们这俩孩子是灾星嘛,她现在就走哪带哪,心想凭啥你们嫌弃,俩孩子就不能出门了,她就让孩子在府里哪都能去,时间久了这些人总会习惯,再者孩子也不能整天拘在院里,没有正常人能受得了。走到一半的时候叶惠英就有些抱不动了,司睿最近吃药调理,又精心养着,脸上身上都长了些肉,看着也不是瘦得小猫样,如今白嫩可爱了许多,就是还不大爱说话。

她牵着司睿进了福康苑,出来迎人的翟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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