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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炉(2 / 3)

大块快速塞进了杏花嘴中,这家胡饼摊怪不得没人排队,太难吃了!

钟惟安手指间捏着刚撕下的一片,看着杏花已经忙不过来的嘴,顿了顿塞进了自己口中。

楚开济又咬牙吃了几口,一脸沉重,“那我们稍后去找…他话说到一半,震惊地看着两人手中少了一大半的胡饼,然后一脸佩服,这么难吃的胡饼你俩也能吃这么快,看来是真的饿了。钟惟安神色自若接过他的话,“找法清寺解签的僧人。”大概是天气不好,三人站这一会儿,都没有见到一个人影。干吃胡饼有些寡淡,司凡问道:“你们对法清寺了解多少?”目前出事的三位妊妇,已知农喜儿最后出现的地方是法清寺,而兰娘和茹娘都在法清寺求过签,虽还不清楚法清寺在其中是怎样的角色,但它绝对有问题钟惟安摇了摇头:“不太清楚,这是我第二次来法清寺,上次也是因为农喜儿之事。”

楚开济解开水囊喝了一大口水,“差点没噎死我。”他缓了口气说道:“我倒是知道一些,我爹不是在鸿胪寺挂了个正四品寄禄官的虚职,也就是鸿胪少卿,负责寺庙僧人这等子事的僧录司恰好隶属鸿胪寺。”

“九年前你们都不在汴京,所以只知道法清寺是官家为先皇祈福而建,却不知在建法清寺前这儿是一处道观。”

“观中人因私下宣扬歪门邪道之法还牵涉进京中多家官员,官家对这些极为厌恶,便重惩了许多人,之后便将道观废弃,改建了如今的法清寺。”“寺中僧人起先都是从其他寺庙调过来的,我记得听我爹说,当时主理此事的还是刚上任僧录没多久的元善仁。”

司凡举手:“元善仁是谁?”

“你不知?"楚开济问完又了然道:“你不知道也正常,元善仁就是数月前回京的元老将军的嫡次子。他自小身体就不好,对外说是肺疾,其实京中许多人者都传他是痨病。”

司凡不解:“他身边有人被他传染得了相同的病?”楚开济摇头:“那倒没有。”

司凡无语,“那为何要传他是痨病,你还说汴京朝闻录总是夸大其词,我发现其实你们汴京人大多如此,以讹传讹!枉口诳舌!”司凡原身就是深受其害。

钟惟安挑眉,楚开济疑惑:“你不也是汴京人?还有你听不听了?”司凡闭上了嘴。

“他因为身子骨差,所以元老夫人为了给他祈福让他修养身体,就经常带他到寺庙暂住。”

“元善仁时常与僧人论经讲佛,深谙佛法,也因此能成功任职僧录,所以是他一手安排了当初法清寺的僧籍管理及住持任命等事。”“后来法清寺虽未参与过重大场合,但因位置便宜,所以香火一直都挺旺盛。”

楚开济刚说完,左丘锦疑惑的声音就响起,“你们三个蹲这里做什么?”他牵着马从法清寺的另一侧走了过来,左丘锦今日带人在法清寺到农喜儿娘家之间排查是否有人见过画像之人。刚从农喜儿娘家附近回来,就远远瞧见法清寺外大榕树下蹲着三个人,走近后才发现还都是他认识的。左丘锦古怪地与仰着头的钟惟安对视,那俩随地蹲着他还能理解,怎么他们大理寺端雅稳重的少卿也如此不讲究了?钟惟安诡异地读懂了他眼底的意思,起身拂了拂衣袍。刚才只顾着听楚开济说话,不知道怎么就跟着蹲了下来。

“有人见过吗?”

左丘锦摇头,“一无所获。”

司凡将手中最后剩下的胡饼全塞到了杏花口中,拍了拍手,“走吧!”钟惟安慢了一步,只能弯腰将胡饼放在杏花面前的草地上。楚开济大为震撼,“合着你们的胡饼是这么没得?”天可怜见的,就他一个老实人!

法清寺解签之处就在靠近寺门的侧殿一角处,四人到时僧人正趴在桌案上休憩。

左丘锦用折扇敲了敲桌面,发出笃笃'的声响。僧人惊醒抬头,就看见面前直愣愣杵着一排人,他懵了片刻,犹豫问道:“几位施主是要解签?”

钟惟安拿出兰娘与茹娘的签文纸递给僧人,“这是你解的签?”僧人满脸疑惑地接过签文纸,仔细看了一遍,认出上面是自己的笔迹,“是小僧解的…有什么错处吗?”

他突然又垂头看了眼,惊讶道,“这不是……”左丘锦:“不是什么?”

僧人:“这不是几位施主求得签文吧?”

司凡闻言一脸好奇:“你为何觉得不是?”僧人笑了笑,“我记得这两个签文,它们是两位怀有身孕的小娘子求得。”他拿着签文再次感叹,“那可是两位极有福泽之人。”司凡语气中透着不信的意味,“是吗?如何极有福泽?”僧人以为她不信,指着茹娘的签文就要说话,但又停了下来,“既是别的施主之事,便不好与他人再说。”

钟惟安拿出腰牌丢到桌案上,简单粗暴:“说!”僧人面上一惊,想要起身行礼被左丘锦按坐了下来,他缓了缓呼吸,才指着茹娘的签文说出与茹娘丈夫今早相同话,又指着兰娘的签文,“她虽然求得签文算不得吉,但她八字极佳啊!“桃月′即三月,我记得她是壬申三月十三生,命属火,定会诸事顺遂百事兴。”

司凡缓缓点了下头,“那你帮我算一个。”僧人看向她空空如也的双手,“可施主没有求签啊!”“不用求签,生辰是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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