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柔软的衣服顺着他往下的力道下落,卡在她的臂弯出,雪白的肌肤都透着粉。鹿容被打扰的一个字也写不下去,回头瞪人,话还没说,周戾直接起身带她站起来,他皮肤很烫很烫,烫到要把她身上层叠的衣服给烧了干净了。周戾的酒意已经浓欲到让鹿容全身都染上了酒香,他握住她的腰,温热的唇落在她的发顶上,声音很干:“容容,怎么不写了?”“你别打扰我。“鹿容说完,随即就感受到他指尖的温度。她下意识地往他怀里靠,脚都在发抖,脚尖抵在地面死死地绷直着。鹿容心想,他手指真长啊。
“你也打扰我了。"周戾低笑着吻她的脸,然后叼住她的唇继续厮磨,摸着她的手,“喜欢花吗?”
“嗯……喜欢。"她声音软绵绵的,看人的眼睛都是水色,带着迷离和欢愉,视线之内骤然被一束粉白如云的花朵塞满。“像你的花。"周戾把花放在她怀里,“抱紧一点,容容。”鹿容愣了下,起初不明白为什么要抱紧。
而后她看着晃动的粉白花瓣,完全抱不住,一大束花全部散开在桌面,晕开浓欲的花香让人彻底昏沉。
她身体缺氧,大脑释放出欢愉的情绪,舒服的让她头晕可当她觉得自己要濒临之时,周戾却无情地退开。鹿容立刻摇头,红着眼尾可怜巴巴地看他:“周戾,不,不可以。”周戾用带着她气息的指腹擦去她眼角的泪:“一个字还没写。”“我写…“鹿容拿过笔,腰身抬高身子还往他怀里凑,周戾揽着她,不紧不慢地等她落笔。
鹿容写“想你”两个字,周戾不满意:“不够。”鹿容写了很多,每颤抖着手写一句,周戾就贴进她几分,直到她写不下去。她如同被海浪冲上来的鱼儿,张唇努力地呼吸着,掌心想推开他。可是反被他扣住,压在书桌上,掌心之下的花朵被压出了鲜嫩的花汁,从雪白的花茎止不住地溢流而出。
“周戾…等,等会。“她话都说的断续,手中的笔更是晃出了黑色的墨迹,在白纸上斑驳。
“等什么,我现在就知道你怎么想我的。"他温柔的鹿容要疯了,她咬着唇,压着喉咙里的声音,最后实在撑不住,掌心全部撑在桌面上,柔顺的长发和墨色晃在一处,还是压不住声音,软声叫了周戾几声。她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光,四周只有周戾是真实存在的。他的体温滚烫到让鹿容有点颤栗。
周戾在将她包裹在炙热的胸膛,握住她的手写了满满一页′鹿容很想周戾'。最后她掌心带着墨迹,压在属于鹿容的落款上。周戾手指这才扣入她的指缝,握紧,想和她永远地密不可分。人的欲望和贪心总是永无止境。
等日中之时周戾还没停,日光从窗边倾落,将鹿容全身沐浴在日光之下,她如同最漂亮的花在他手里盛放。
周戾把她裹在衣服里,面对面抱坐在宽大的椅子上,衣衫全部裹着汗,鹿容累的全身都脱力,周戾吻去她下巴处咸涩的泪水:“喜欢吗?”鹿容累的想骂人,但是想着她当时画的图,到这里都只是热身。“可以了。“她掌心推开他,软着脚想离开,但是踩在地面身子却往下一倒下一刻就被周戾再次捞到怀里抱坐在书桌上,脚踝被他扣住,踝骨上两颗痣愈发鲜艳。
周戾发冠被鹿容扯掉了,长发披散下来,唇边勾着慵懒春情的笑:“还没结束,不是吗?”
她听他说着,然后就看到他掏出了一个本子,慢悠悠地翻开。鹿容:“?"不是,他还真有啊!?
“好无聊啊,好无聊。”
缀玉楼内,秋令正躺在鹿容的身边,翘着二郎腿仰头看正在认真画图的人。“容容我发现你最近画了好多图。”
鹿容抬笔将笔放好,把画好的画拿起来看了眼很是满意:“可能是我要挣大钱了。”
她起身把今天完成的第三幅图挂好,抬脚将差点绊倒她的秋令轻轻地踢了下:“差点踩到你。”
秋令坐起来,伸手把鹿容抓到身边,盯着她的眼睛看。“你到底多久没睡觉了?"秋令担心地问看她眼睛里的红血丝。她觉得这段时间鹿容好像变了个人,没之前那么爱笑,甚至老发呆,跟她说话,她半天都在游神。
就好像她魂不守舍,心都跟着什么飞走了。“我画图不都是经常不睡吗?"鹿容扯着唇角笑着说。“鹿容,你到底怎么了?自从灵穗节过后,你就没怎么出去了。”鹿容直接也躺下来,闭上眼睛,打了哈欠:“图都画不过来。”“但你以前好像画不出图也不会累成这样。“秋令有点担心她的精神状态。她说完,鹿容只是慵懒地嗯了声,然后微微蜷缩起身体呼吸就绵长起来。秋令才意识到她睡着了。
“到底有多累啊?"秋令轻叹,看她带着倦意的眉目。她起身拿了薄毯子给她盖上,隐约听到她低声梦语了声:“周…”后面一个字已经听不太清楚了,秋令却觉得这绝对是个男人的名字。“难道是受情伤了?"秋令不解,也没打扰鹿容睡觉。自己躺在鹿容的一侧,没一会也睡着了。
日光西沉,倾斜至屋内,落在安睡的鹿容脸上,她还在睡梦之中但还是感受到不适,眉心微蹙。
一只手的影子落下,遮挡住落下的日光。
鹿容眉心并没有舒展开,手的影子逐渐靠近,左后是带着几分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