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光下如绸缎般光亮:“梳发。”
鹿容听到他的话,看向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心想,这人原来是嫌弃自己头发都不梳。
“哦,那我去梳头发。“鹿容拿着盒子就回屋内,但是走了两步又不放心,转身朝他说,“你别去见不三不四的人。”“你在管我?”
“我在监督你!"鹿容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会一直看着你。”周戾不置可否,微微点头,鹿容这才进了屋内。等她走进去坐在铜镜前,看自己披散着头发的样子,还挺好看。但是她梳着头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雪耳呢?她把雪耳随身带着,现在雪耳去哪里了?
她猛地起身,想去找周戾问一下,鹿容打开门探出脑袋就看到周戾正抱着冰裂靠在门边,她有点意外,他居然在外面等着自己。“有事?"周戾问道。
鹿容凶巴巴地问:“你把雪耳弄哪里去了?”周戾指了指很远的一间房:“我把她丢那间房去了。”鹿容瞪他:“你干嘛这么对雪耳?”
“你说呢?"周戾的话让鹿容想到自己昨晚和他的荒唐,烫的她耳朵都热起来,她把门直接关上。
周戾听着屋内传来闷闷地骂人声:“坏蛇!”他垂首轻轻笑起来,他就要看她方寸大乱的样子。鹿容再次坐回到铜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脖间还能看到一点暖昧的痕迹。
她撇开眼,心想周戾变了。
之前他只是伺机而动,完全的不动声色,现在就是叼着她脖子不松嘴的野兽了。
她拿过玉梳,手抖得不行。
手腕上还能看到清晰的被握住的指痕,她看向自己的掌心,红红的但是不痛,看来现在周戾也知道给她上药了。
昨晚……
她想到自己昨晚和周戾在浴桶里做的事,手指微屈,想到了昨晚塞满自己掌心,还没握全的那根玩意。<
难怪她的左右手都抖的不行。
她捂着泛热的脸,脑海都是周戾伏在她的肩膀上,扣着她的手腕恨不得弄破她的掌心。
她的后腰现在都还被顶的泛疼。
他需求到底有多强啊。
鹿容欲哭无泪,想着还有十一个时辰就到的主线任务的期限。如果她不完成,她也会发情。
鹿容趴在桌子上,生无可恋地跟秋令联系。秋令倒是很闲很快就连通了。
“哟,我还以为你要几天几夜没空理我。“秋令朝她眨了眨眼睛。“你在想什么?!"鹿容急忙反驳。
“哦?难不成你和剑尊什么都没发生?“秋令透过玉牌盯着她的脖颈看。鹿容急忙捂住:“什么都没发生。”
“没发生你挡什么?"秋令眼底带着探寻,“说说吧,你和剑尊是怎么暗度陈仓的?”
“什么叫暗度陈仓啊?“鹿容不满地嘟囔,“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行,你现在还对我藏着掖着了。“秋令大失所望。鹿容急忙哄道:“没有,就是有些事不好说,反正我和周戾确实不清白行吧。”
秋令立刻八卦地问:“那你们到哪一步了?”鹿容…”
她本来想问问秋令怎么解决现在她的困境,现在看来问她还不如问雪耳!至少雪耳不会八卦。
她啪的一下断了玉牌,随便弄了个头发,走出去看到周戾还站在门口,似乎在等着她。
鹿容的眼睛下意识地看向他身下。
【他两根积极是怎么放的?怎么这么平整?】<1【难道他不兴奋的时候很小?)
周戾:“?”
她脑子里琢磨的都是些什么。
周戾掌心轻拍了下她的脑袋,鹿容被拍的下意识看向他。“看什么?"周戾故意问。
鹿容急忙摇头:“没看什么啊,我去找雪耳。”她说着就跑去找雪耳,周戾不紧不慢地跟着她,鹿容转头看他:“你跟着我干嘛?″
周戾看她这无情的样子,伸手扯住她的衣领,鹿容被他扯得一个踉跄,撞他怀里。
周戾低头看她,幽声问:“怎么?把我忽悠过来就想踹开?”“我可没有忽悠你过来。“鹿容嘴硬不肯承认。她说着就看到周戾拎着她的工作玉牌,悠悠地说了句:“既然如此,我走了。”
他松开她,转身就离开没有任何犹豫。
鹿容见状急忙喊了声:“你把我玉牌留下啊!”但是周戾已经没了人影,鹿容气的跺脚,懒得理他,自己直接去找雪耳。雪耳在屋内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等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她急忙打开门果真看到了鹿容。
“容容!你没事吧?“雪耳担心地看她。
“我没事,周戾有伤害你吗?"鹿容看了看她。雪耳摇头:“剑尊只是把我丢这里。”
“没事就好。"鹿容说完就坐下撑着下巴,朝雪耳说道,“雪耳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呀。"雪耳看鹿容梳的简陋的头发,伸手给她拆了重新梳。“如果我有一个任务,是要教会周戾双修,而且必须在今天完成,不完成我也发情,你说我要怎么办?”
雪耳没有丝毫的思考:“那就教剑尊双修啊。”“可……“鹿容有点难以启齿,“我害怕,他……太吓人。”“哪里吓人?“雪耳懵懂地看她,“剑尊的模样很好看,”鹿容心想,好看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