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前的男人,轻轻喊道:“陛下~”雍渊帝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鼻尖脸颊,最后落到她的唇上。小姑娘生得好,来到上京后又一直养在他身边,犹如蒙尘的珍珠被一点点擦去表面的灰尘变得璀璨明亮起来。
她沐浴过,因为热气蒸腾,肌肤泛着淡淡的粉,白里透红的,一个多月过去,她又长大了些,宛如一颗快要成熟的蜜桃,散发着淡淡的甜香,让人口舌生津。
雍渊帝慢条斯理地舔了一口,粗糙的舌苔刮过,明蓁忍不住缩了缩,但身后扣着一双大手,是她不可能撼动的力量。她粉腮带泪,泪珠晶莹剔透,又被男人滚烫的唇舌含了去,密不透风的空间里能清晰听见他细细咂摸的水声,湿漉漉的,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样。明蓁想推开他,却反被握住手十指相扣,更深地被他吃进嘴里。窗台下的玉桃已经褪去青色,变得饱满圆润,白里透红的,散发着蜜桃的清甜味,但要过两天,等明蓁嗓子好了方才能吃。明蓁也知自己身子不适,没再闹,只是小小一团窝在男人怀里,被男人亲得有些红肿的小嘴微张着,眼角坠着颗晶莹的泪珠,杏眸半阖着,一副要睡不睡的模样。
雍渊帝伸手抚过她雪白细腻的肩,沙哑着嗓音道:"睡吧。”明蓁微微抬眸,看见男人一张薄唇变得湿漉漉有些红润,柔软唇珠上更甚,她脸颊一红,但也的确累了,软软地趴伏在他宽厚滚烫的怀里睡了过去。翌日清晨,她还在睡,雍渊帝伸手摸了摸她额头,终于没那么烫了。也就在这时,明蓁睁开了眼,她睡眼惺忪的,双手抱上他的腰,刚想开口,牵扯到嗓子红肿处,便觉得一疼,她顿时皱巴着小脸,“唔…见她这模样,雍渊帝揉揉她脑袋,沉声道:“乖,别说话。”等她养好了嗓子,任她如何玩闹都行,但现在要听话。明蓁如今洗漱穿衣用膳喝药全是由雍渊帝一手包办,这几天她仗着生病又来了癸水,哪哪都不去,就赖在男人身边。雍渊帝也纵着她,便是她要使小性子,也没有半点不耐,搂着她又抱又哄的。
就这样三天过去了,明蓁身子也快好全了,但精神还有些恹恹的。今日雍渊帝在御书房召见大臣,她只能呆在明月宫。怕她烦闷,面向花海的一面墙被雍渊帝命人改成了窗台,巨大的窗台镶嵌着一整块琉璃,能清晰看见外面的景色。
夏季炎热,午后阳光滚烫,远远看去,花儿都有些蔫头耷脑的,但一阵风吹来,掀起五彩的波涛,依旧美得令人心醉。蓝天白云下,远处青色山脉,近处巍峨宫墙,枝繁叶茂的梧桐树绿意盎然,花海缤纷,此处就像是一副画卷,美好的,诗意盎然的。明蓁坐在贵妃塌上托着下巴看着看着,眼皮耷拉下来,没一会就睡了过去,身上薄毯将将要滑落之际,身后出现一只大手将其捞起,然后轻柔地盖在她身上。
明蓁在这儿看风景,却不知自己也是旁人眼中的景。雍渊帝靠坐在一旁,一条长腿随意伸着,一条曲起,他静静地看着小姑娘的睡颜。
她睡着有时会很调皮,有时又会很乖,譬如这个时候,恬静的呼吸清浅的,宛如一朵正在静静绽放的睡莲,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养了几天,她脸颊又变回淡淡的粉,脸上细小的绒毛清晰可见,雪腮琼鼻樱唇,每一处都精致得不可思议,像是只有天地才能养育出来的锦秀人儿。突然不知从哪飘进来一瓣粉色花瓣,将将落到明蓁的唇上。也不知道是否干净,雍渊帝蹙了蹙眉,伸手想要摘掉。他分明放轻了动作,可却还是把熟睡的人儿给惊醒了。明蓁迷迷糊糊间还以为自己做梦了呢,懵懵地喊了一声:“陛下你怎么在这里?”
雍渊帝面不改色摘取掉落到她胸口上的花瓣,“朕忙完了便回来看你。”看着小姑娘脸颊上睡出来的红印,他伸手轻抚了抚,道:“没想到吵醒你了,还要不要再睡会?”
明蓁拿脸颊蹭了蹭他的大掌,摇摇头,一双眸子雾蒙蒙的,“不要,想和陛下一起。”
她嗓子好了,嗓音软软糯糯的,带着睡醒的惺忪,乖巧黏人极了。雍渊帝低头亲了亲她眉心,哑声道:“真乖,朕带夭夭去一个地方。”“去哪里呀?"明蓁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伸手抱住他脖子。雍渊帝将滑落下来的薄毯重新盖到她身上,而后大手穿过她膝盖将她单手抱起,健壮的臂膀鼓胀着,摸着硬邦邦的。他转头深邃的眸看向她,带着清浅的笑意,薄唇轻启:“一个你会喜欢的地方。”
如今时辰尚早,方才辰时三刻,天上的烈日高挂,热浪滚滚,这般境地下,除却宫里,明蓁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地方她会喜欢的。可男人从不曾对她说过谎话,因而她感到疑惑的同时还期待起来。帝王出行,一向大费周章,由两匹骏马拉着的高大马车缓缓驶出皇宫,表面上护送的仅有几个护卫,但实际上暗处不知藏了多少麒麟卫。明蓁知道男人会安排好,一点也不担心,更何况只要有他在身边,就算是刀山火海,她也不会感到害怕。
他于她而言,就是这天底下最顶天立地的男人,而实际上,也的确是。雍渊帝不知为何小姑娘突然一脸崇拜地看着他,漂亮的杏眸水汪汪的,全然地信任和依赖。
他抚了抚她脸颊,“可饿了?先用些东西,别饿着肚子。”闻言明蓁摸了摸瘪瘪的小肚子,午膳时没有雍渊帝陪着,她没什